第15章 惊现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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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带好尸体，李恒和常林先行赶奔县衙，由于话痨听了李恒，带着门二和孙氏二人慢慢悠悠的走，李恒赶到县衙的时候，几人也刚刚到门口，吩咐话痨带着二人到偏亭等候，李恒先去后堂找到吴县令。

“县令大人，王长寿一案已经告破，尸体被砌在家中西墙里，料想此案定是孙氏所为，门二门永发也逃脱不了干系。”李恒把在王长寿家中发现的一切，告诉了吴县令。

吴县令一听赶忙穿好官服，命人升堂。

门二和孙氏二人来到堂上感觉不对，只是过来领下尸体，不用这么大形势吧。

再听堂上啪的一声，吴县令大喊：“大胆孙氏，你是如何与外人合谋杀害丈夫，又是如何将尸体砌入墙中的，还不如实招来，如若不招，大刑伺候。”

听着堂中呼喝，孙氏当场瘫倒在地，没想到来的时候好好的，事发了回不去了。

孙氏哭喊道：“大人，民妇招，民妇招啊。”

接着便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那天赖三把王长寿打倒之后，仓皇逃跑，以为把人给打死了，其实王长寿并没有死，只是昏过去了，至于为什么受如此重击而不死呢，李恒也是后续才了解，王长寿早年练过功夫，硬功铁布衫，功夫还不错，所以年轻时候能够走南闯北，不怕土匪劫道，等王长寿年纪大了，也不愿意吃那个苦了，毕竟武功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但是王长寿功夫底子还在，轻易的钝击伤不了他，那天受了赖三几下，也只是晕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手凉了呢，也是王长寿晚年时候享福落下的病——消渴症，也就是现在说的糖尿病，还伴有低血糖，那天被赖三打晕了，长时间没吃东西，低血糖犯了，手脚冰凉，才让赖三误以为，把人打死了，到了后半夜，王长寿醒了，回忆了晚上发生的事，既好气又好笑，不过王长寿只以为赖三气跑了，也没往心里去，匆忙吃了几口剩菜，缓解率下低血糖，就起身出门，打算回家。

没想到回到家里见到令他不敢相信的一幕——二弟门永发和自已媳妇孙氏，正躺在一起。

王长寿气的暴跳如雷，上去就把两人拽起来了，劈头盖脸的几巴掌，两人也奋起反抗，没想到，竟然不是门二和孙氏的对手，几下就被打晕在地。

看着倒在地上的王长寿，门二和孙氏两人一合计，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杀了吧，连夜把尸体砌在墙里，第二天两人一打听，赖三没了，家也没回，心说正好，栽到他头上吧，才有了前文告状那一幕。

“左右让他们签字画押，先行收押，听后发落。”吴县令说道。

当即出来两个人，拿着口供，让准备让二人签字画押。

见到县令已经审完了，两边衙役都松懈了，准备随时退堂，没想到，只见那门二翻身而起，几下踹翻门口的衙役，抢了一把腰刀，冲出门去，飞身上了房顶，同时嘴里喊道：“想抓门大爷，再早生一百年吧。”

如此一幕，旁边的李恒大惊，心说：“刚才那是轻功吧，竟然是武侠世界？”

再说那门二，在房顶嘲笑了几句，喊了一声：“爷爷不陪你们玩了。”

刚飞身而起，就被一张大网扣住了，直接拽到前院里，手里的刀砍得火星直冒，也毫无用处，网越收越紧，直到将门二紧紧的缠住，再看那撒网之人，正是结巴和话痨。

之后二人先是上前将门二门永发捆住，除了武器，将嘴堵住，然后上前施了一礼，齐声道：“绣衣使，三彩绣衣张星文，陈子明，拜见县令大人。”

“你二人竟是绣衣使，那此人又是何人。”吴县令也很惊讶。

“回禀大人，此人乃是江湖人称‘鬼狐’的采花大盗，我绣衣使多次抓捕，都被他仗着独步武林的轻功，逃之夭夭，经过多方查探，确定了其居住地大体在太原郡一代，如今太原郡每个县城都有我等绣衣使之人，打算以这笨办法，抓捕其归案，没想到在石泉县落网了。”结巴，不，应该说是绣衣使张星文解释道，说话也不结巴了。

“多亏大人足智多谋，李公子也是明察秋毫，经过李公子提醒，在下二人也发现鬼狐犯案时的线索，正是李公子所说的特殊香味，乃是鬼狐的独门迷药，正好李公子将其诱入县衙，我等才有机会抓住鬼狐。”陈子明接着说道，说话也条理清楚，不啰嗦了。

四周的衙役也开始议论纷纷，李恒仔细听了一下，都是惊讶两人绣衣使的身份，还有消息灵通的分享鬼狐的各种坊间传说，但是无人对三人展示出的武功表示惊讶，看来这基本算是个常识。

本来想开口询问的李恒，也没在出声，而是默默的在旁边观察。

接下来，自是免不了一顿拷打审问，这五案连环，六条人命，终于彻底浮出水面了。

先说说这鬼狐，这门永发确实是他的真实身份，过往经历颇为传奇。

祖传扎纸人的手艺，捞阴门的生意，普通人也比较忌讳，没多少竞争，平时生意也不错，不能大富，也能满足温饱。

或许是此类行当确有什么晦气，最起码不利于心理健康，门永发的生母早早的病逝了，他爹也是个普通粗汉，更没有好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去给他续弦，两人就这样磕磕绊绊的过着日子，。

如果按这样发展下去，门永发也就是个普通的扎纸匠。

不过，倒霉鬼有走运的时候，在门永发长到十六岁的时候，他家的生活发生了转折。

这转折不是别的，正是前文所说的黄河改道，对别人来说是灾难，对做死人生意的扎纸店来说就是机遇了。

那段时间两个人收钱收的手软，每天都是排队过来扎纸人的。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钱多了，自然有愿意和你交往的，也不在乎是否晦气，街面上的人见了他父子俩也不再避讳，更是有媒婆上门给他爹张罗续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