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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做错了。
纪家当初坚决让莫家送莫柔出国，就是因为在那次察觉出莫柔脑袋瓜子似乎有点问题。
那女人，在对纪弘修的问题上很不可理喻。纪家担心留她在国内，会干出更不可思议的事。
【嗯，到学校来找过我，但我没在学校。】
【是那姓汤的女人带去的？】
【嗯。】
【这事我来处理。你专心考试，考完了咱们就回斫市。】
【我倒是想专心考试来着，可旁边有双怨毒的眼睛，时不时瞄我一眼，总感觉瘆得慌。】
【你连妖魔鬼怪都不瘆，一个女人，你瘆什么瘆。】
【要是万一你怜香惜玉呢。】
【我只对你怜香惜玉。】
【……嗯，这话我记住了，截图为证。】
两人都没把莫柔的到来放在心里，聊着聊着，竟开始打趣起来。
监考老师进场，古初晴关掉手机，拿了卷子就开始认真答题。
而纪弘修在挂了电话后，调头就给纪文达拨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莫柔是莫家女，要搞她，得先给他哥打声招呼，免得出了事后纪家陷入被动。
他和莫柔看似两个小辈之间的狗血爱恨情仇，可一旦对上，那必就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对决，所以……
电话接通，纪弘修：“哥，莫柔回国了，而且还去找过初晴。”
“莫柔？”纪文达顿了顿，一时竟没想起莫柔是谁，片刻后，他恍然道：“被送出国的莫柔？”
纪弘修：“不是她还有谁？”
纪文达蹙眉：“莫家不是答应过我们，永不让她回国吗？”
纪弘修：“初晴有个同学，是汤家的，她把我和初晴在一起的消息告诉了莫柔。”
“小修，你还有几天回斫市？”纪文达转了转手中钢笔，语气严肃起来。
“初晴考完就回来。”纪弘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纪文达沉了沉，道：“你安排个人随时注意莫柔的行踪。先别惊动她，等回了斫市，我来处理。”
“怎么了？”纪弘修有点疑惑。
不过就是一个莫家女，他哥做什么这么紧张。
纪文达：“在莫柔出国两个月后，我拿到了一份莫柔的体检报告。她精神有问题，平时看上去和正常人差不多，可一旦受刺激，行为就会变得极端。”
纪文达也是在听到纪弘修提起这个名字后，方才想起几年前自己调查的事。
当初他察觉到莫柔对弟弟有些偏执，把人弄出国后，安排人出国观察了一段时间，谁知，却得到了一份出乎意料的体检报告。
也不知道莫柔是不是在弟弟这件事上被刺激过头，在国外那段时间，性子越发阴晴不定。
纪文达不会小看女人，更不会小看脑袋有毛病的女人。
“不是吧，真有病？”纪弘修惊讶。
“对。”纪文达：“初晴放假了，就立即带她过来。”
纪弘修：“好的。”
两兄弟又在电话说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纪弘修挂完电话，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穿上衣服出了家。到了公司，立即招来助理，让助理找个人去调查莫柔。
把事情交待完，纪弘修埋头开始处理起公事起来。
过两天要回斫市，公司还有一堆需要他签字定夺的文件。好在，他哥知道他性子，派了一个得力团队给他，要不然，只凭他一个人，怕是理到明年都理不顺。
——
两个小时一晃而过，古初晴结束考试，向远处的庄灵和白珠珠招了招手，三人勾肩搭背地出了教室。
在阳台上，古初晴遇上了早她们一步出教室的汤梦语。
汤梦语双手抱胸，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抿嘴，意味深长地朝古初晴笑了笑，然后抬步，与古初晴三人错身而过。
等她走远，白珠珠搓了搓肩膀，吸了口气：“她在笑什么，笑得我毛骨悚然。”
“鬼知道，我现在是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庄灵撞了撞古初晴：“我怎么觉得，她特别针对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