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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乔怀谦双手揽紧，用力环住了她的腰。
“皖宝。”
“嗯？”
年龄是个硬伤，一想到这里，乔怀谦心里就有些不太好受。
“我比你大了十岁，你会嫌我老吗？”
很少见乔怀谦有自卑的时候，沈清皖一时间怔了怔，她仰头看向乔怀谦。
乔怀谦目视前方，浓而翘的眼睫毛颤了颤。
沈清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介意自己的年纪比她的大。
沈清皖鼻子微微泛酸，她放下了手上的水杯，转过身双手挽住了他的臂弯，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细声道。
“不会，爷爷说了，年纪大的男人会疼人。”
乔怀谦勉强的扯了扯唇，如果他再年轻几岁就好了。
说到爷爷，沈清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其实在那天乔怀谦和阮眠谈开了之后，沈默有去学校找过她。
他和她说了乔斯百那辈人的事情。
乔斯百直到死去都以为，沈青襄强奸了俞书絮。
但其实真相是，那一天俞书絮是自愿的。
至于为什么是这样呢？
是因为当年乔斯百的父亲看不上俞书絮当他的儿媳妇，所以找上了她。
乔斯百的父亲承诺会出钱治好病俞书絮母亲的病，俞书絮最后答应了。
而俞书絮设计了一场看起来是强奸的场景，其一是为了乔斯百死心，第二她有私心，想让乔斯百一辈子都记得她而已。
但俞书絮没想到，她的母亲真的以为她被沈青襄强奸了，怒急攻心暴毙身亡。
而后来的乔斯百也如她所愿，连最后死的时候都在念着她。
这是沈默和她说的原话。
沈清皖眼睛颤了颤，她看向了乔怀谦，眼神有些复杂。
乔怀谦也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怎么了？”
沈清皖思索了一会，还是说出了真相。
她省略了很多，摘除不重要的部分和乔怀谦叙述。
“他和我说的就是这样。”
沈清皖有些紧张的攥紧了手，还以为乔怀谦会有什么反应，但他只是淡淡的颔了颔。
“这样啊。”
态度这么冷淡，真的让沈清皖有些猝不及防。
“啊？”
见沈清皖有些懵的表情，乔怀谦忍不住笑出声，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以前人的事情都不关我们的事了，我们现在能好好做的就是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这种事情，我早就已经不在乎了，我希望你也是。”
沈清皖眼睛有些红红的。
她也是这样想的，她也真的不想管前人的事情了。
又复杂又狗血。
“我知道的。”
沈清皖用力的点头。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人群也开始倒数。
还有十秒钟就到新的一年了。
乔怀谦突然起身，拉着沈清皖往外走。
沈清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乔怀谦拖着往外走。
“怎么了？”
沈清皖一脸懵。
外面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聚集了一大群无人机，它们摆着数字。
乔怀谦在沈清皖身后，双手握住她的手，低头在她耳边低喃着倒数。
“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