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师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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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觉目光灼灼望着蓄水池对面的佩恩六道，浑身微微颤栗，或是兴奋，或是危险觉察，引导自来也、止水来到雨忍村，步入这般局面，他的计划，已然成功了一半，接下来，就是要从佩恩身上，复制到轮回眼了，但这一步，也极其凶险。
佩恩六道，实力远胜于他，便是小南，他也不一定能有必胜的把握，换言之，此刻场上，最弱之人，便是他。即便有自来也与止水为同伴，接下来的行动，也依旧是，火中取栗。
三人身旁，被俘获的晓组织陌生忍者惊惧叫道：“佩恩大人！天使大人！这三个家伙是入侵者！请解决掉他们！”
“跑远点吧。”蓄水池对面，小南平淡回应道。
“好、好的……”
这忍者站起来，通过方才的战斗场面，就知晓这场清除入侵者的战斗，绝不是他能介入的，连忙纵身逃离。
而自来也、止水、宇智波觉，找到佩恩的目标已达成，也没有理会他，任由他离开。
自来也收起了复杂凝重的表情，如同见到多年的故旧一般，朝天道佩恩以及小南，招手笑着寒暄：“你的术精进了，人也变漂亮了呢……小南。还有弥彦，你也是，只不过你变化太大了，是什么时候，喜欢望脸上打钉子，用来装饰呢？”
“老师，这和你无关。”小南漠然道。
自来也一脸受伤：“这回成为纸片人，被称为天使以后，也变得这么冷淡了吗？我好歹也是教导过你们三年的老师，真是令人伤心，想当年，偏爱折纸的你在三人当中，可是最温柔的一个……”
“闲话还是少说些吧，自来也老师。”天道佩恩冷漠地打断了自来也的话，“雨之国并没有邀请你和木叶的这两位前来，不请自来，想必老师也知道，这是入侵者的行径。”
“是这样没错。”
自来也叹了口气，脸色渐渐沉重：“要是你们和晓组织无关的话，我们也不想这样。”
“晓？”天道佩恩冷漠的讽道：“晓和山椒鱼半藏的事情，是雨之国的内政，老师的意思是准备和当年的木叶一样，来干涉雨之国的内政吗？”
当年，山椒鱼半藏在面对晓组织起的叛乱，颇有些束手无策时，从木叶请求了援兵，这件事三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
止水这时没有旁听下去，早在先前听闻宇智波觉的瞳术预知时，他已经相信了大半，眼下在那预知中的轮回眼，切实出现，更是令他对那预知，深信不疑。
他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却目光冷冽望着对面的佩恩道：“贸然进入贵国领地，确实是我们不对，但我们此次，既没有得到村子授意、也不会干涉他国内政。前不久，宇智波有四位族人失踪，追查得知，与贵国晓组织中戴着橙色涡卷面具的成员有关，我们此次，便是为此而来，烦请佩恩阁下，将其唤出，如是误会，也好当面澄清。”
天道佩恩漠然道：“晓组织的成员，每一个都有名有姓，没有藏头露尾之人，若木叶如此认定，也应在忍村层面做交涉。”接着，他声音一顿，更显冷漠寒声道：“木叶的诸位，不仅暗中潜入雨忍村，还对山椒鱼半藏的势力进行了支援，杀害了晓组织的一名成员，莫不是还要进行狡辩？”
止水面色微变，知道对方说的是宇智波觉杀死了那名晓组织女忍，更因为当时，他们三人竟然没有察觉到还有其他忍者在场。
“谈到这个……”
自来也完全收敛起了寒暄的态度，盯着天道佩恩和小南，隐隐痛心疾道：“为什么要杀那两个孩子？你们当年，明明也是遭受了那样痛苦的孩子，为什么还要下令杀了他们，还容忍属下用那样残忍的方法？”
小南低垂着眼帘，看不清神情——
“当时……要是听大蛇丸的就好了，老师你是这么想的吧？可你却救了我们，已经晚了……我们已经遵循他的思想开始行动了。”
“那时杀了你们就好了，我从来没有那样想过。”自来也认真严肃道。
他静静的望着两个当年的弟子，“我只是感到悲伤，我教会了你们乱世中的存身之术，毫无疑问你们是我的弟子，就算这个世界是如何艰辛，时隔多年之后，怎么也不应该，不打招呼，就对我动手，更是没有想到，分别多年之后的现在，你们的变化，如此难以令人接受。”
“老师根本不懂分别之后的我们！”小南低垂着眼帘声音出现了些许波澜。
自来也沉声道：“确实我并不知道，但就算如此，就要成为晓吗？晓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
“这是我们自然思考后得出的结论，自来也老师。”天道佩恩冷漠的打断道。
自来也叹息道：“弥彦，我不知道长门的轮回眼为什么会出现在你以及另外五个人身上，但长门应该也还没死吧……弥彦，相比小南，你的变化更大了，小南是三人里最温柔的，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自己理想的人，这些年到底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天道佩恩冷淡道：“没什么，都是因为战争，这里有很多人都死了，是那种伤痛，让我成长了。”
“什么意思！？”
“即便是无知、愚钝的小孩儿，感受到那伤痛，也会成长为一个人的，他的言谈、思想都会跟着一起成长，而作为人感受到那痛苦之后，会继续成长，从人……成长为神。”他见自来也睁着眼睛无法置信的模样，淡淡补充道：“老师，你只是人，听不懂我的话，也很正常。”
自来也皱眉道：“你的想法竟然会变成这样……”
天道佩恩淡漠道：“如今成为了神，我能看到在我还是人时看不到的东西，现了人力不及而神能做到的东西，简而言之，这就是人的进化。”
“所以你就纵容部下那样残杀那两个孩子吗？”自来也质问道。
“那是其中之一，让那些跟这个国家相悖的人感受痛苦，所有人的意志就会在痛苦之下统合成一，这个国家就不会再有内部的战乱……我会率领他们，免受外部纷争。”天道佩恩说着，冰冷的目光，扫到了三人身上，“而驱除消灭入侵者，就是神之意志的具现……老师，叙旧也叙够了，接下来，我希望你们能够束手就擒。”
话音刚落，高马尾的畜生道佩恩，双手一拍……
开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