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斩草除根之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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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一幢小屋组古式木质建筑内部，一道人影倒飞着接连撞倒屏风架梁，最终重重撞在一面糊纸木墙上摔了下来。
“咳咳咳！”这人咳着血，虚弱的抬起头——是个戴着特质防毒面罩以及镶嵌有护额头盔的老头，他望着遍布雨忍护卫尸体的房间里，朝他走来的身穿绣有红云黑风衣的六道人影，气若游丝目光浑浊道，“你们，为什么，毒气没用？”
六人脸上口鼻皆有黑钉，为的橙青年居高临下望着濒死老头，语气漠然道：“半藏，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山椒鱼半藏听到本不该出现的熟悉声音，吃力睁开眼睛仔细打量，一会儿后，眼睛微微瞪大，不可置信道：“佩恩，你是……晓组织的弥彦！？你应该死了的！怎么还活着！？”
佩恩没有回答，而是如审判般平静道：“你和团藏联手背叛了我们，一味追求自保，如今的你，就是垃圾，曾经的我很尊敬你，但是你变了。”
山椒鱼半藏咳着血，吃力地追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你为什么今天会输给我，连这点都搞不明白，消失吧…半藏。”
佩恩伸出右手，对准靠墙的瞪大眼睛的山椒鱼半藏。
砰——！强大的斥力了结了山椒鱼半藏最后的生命，将他靠着的糊纸墙以及不远处的木屋外墙轰出一个大破洞，风卷着雨泼洒进屋内，打在了雨忍村前领的尸体上。
佩恩平静望着他的尸体，以及破洞外阴云笼罩大雨瓢泼的钢铁建筑组成的城镇。
一张张白纸从房屋各处飞来，在佩恩身旁汇聚成人形轮廓，化成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女性，丸子头型、浅蓝紫色、头部右侧戴着一朵淡蓝色的纸花，一样身穿红云黑风衣。
女人同样望着半藏的尸体，浅橘黄色的眼眸中似有复杂情绪闪过，一会儿后，才道：“半藏已经死了，接下来他的那些部下，收复处理吗？”
“不。”
佩恩平静道：“半藏的父母、妻儿、亲戚、朋友、核心部下，全部杀了，半藏为了权力与村子外的人勾结，他们享受了半藏带来的权力庇佑，如果就这样全身而退，不用付出代价，就不足以作警示。”
“嗯。”
女人平淡地轻轻点头，正欲离开。
佩恩忽然扭头隔着木墙，望向城镇边缘。
“怎么了？”
“有人遮挡住了我的雨水。”佩恩的目光似乎穿透到了远方，他脸色微微凝重，“3个，其中2个身上查克拉的感觉……对方相当厉害。”
女人眼神也凝了起来：“外村的忍者吗？根据亥收集到的情报，木叶、砂隐、岩隐，这时候应该都没有太大的精力，顾及我们。”
佩恩重归平静道：“小南，针对半藏部下的行动依然不变，吩咐到下面就好，待会儿我会把雨停下来，用你的忍术找出入侵者，同时，去通知亥。”
“交给我吧。”小南点头，开始结印。
佩恩也走到了木墙破口处，望着外边的城镇，沐浴风雨，双手迅结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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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云之下，雨势从滂沱转为淅沥再到无。
雨忍村西边地势最高的忍村核心区附近，处处都存在交手，交战双方的高领黑风衣忍者通过雨势讯息、得知佩恩已经将山椒鱼半藏覆灭，气势陡然大涨，杀得戴着防毒面具的雨忍节节败退。
“佩恩大人赢了！山椒鱼半藏已死！”
“雨忍村的叛徒，束手就擒！”
偌大的声浪在忍村核心区中回荡——
一个穿着黑兜帽披风男人牵着两个小孩，小心翼翼地在掩体间穿行，避开众多交战区域，从核心区中跑出，听到了那些传来的声浪后，他哀恸地回头望了一眼，又立即默默地带着两孩子，朝不远处矗立着钢铁丛林的城镇而去。
两个孩子一男一女长得很相像看得出是双胞胎，五六岁左右，在忍者世界里已经是历事许多的年龄，他们眼眶泛红道：“川越叔叔，爷爷真的被那些叛乱份子给杀死了吗？”
川越挤出笑容摇摇头：“怎么会？夏树，冬美，半藏大人可是忍界半神，没有人能够击败半藏大人，只不过晓组织那些叛乱份子偷袭太过突然，以致村里大乱，为了你们的安全，半藏大人交代我带你们出去躲避一阵，等他平息叛乱，就会回来。”
两兄妹对视一眼，强忍着泪水不从眼眶里流出，他们年纪虽小，但不是一般的小孩，知道雨忍村被攻破大本营的事之前从没生过，形势又怎么会像川越说的那样轻松？他们也知道川越那样说，是为了让他们放心，他们便紧抿着嘴，轻轻嗯了一声——
“嗯，川越叔叔，爷爷是不会败给任何人的，我们一定会回来的。”
川越眼角一酸，重重点头：“会回来的！我们走。”
三人小心翼翼顺利地进入到了钢铁建筑组成的街区中，进入一条狭小的巷子，两旁都是高耸尖削的大楼，巷子空间极小，给人很是压抑的感觉——川越警惕的视线不停在两旁扫视，一直到了巷子尽头的下水道入口，让两个孩子进去后，才松了口气。
雨忍村靠近大湖，又常年下雨，为了解决疏水问题，繁多而巨大的地下水疏通管道组成的地下世界，庞大甚至过了地面上的世界，通过某些隐秘不为人知的通道，能直达雨忍村外。
“川越、叔叔……”下水道管道里传来了妹妹冬美恐惧颤抖的声线。
川越心下猛然一沉，连忙跳了下去。
只见宽敞的地下管道里，五道身穿高领黑风衣的身影，面色冰冷地拦在了他、夏树、冬美的前面。
川越攥紧了手中忍刀，一颗心直沉到底。
他望着五人乞求道：“他们只是孩子，放过他们吧。”
五人中的女性冷冷道：“川越，生活在这片被憎恨的土地上，你也应该知道，将仇恨的种子视而不见，只会令它们生根芽，更何况是山椒鱼半藏留下的种子，况且，天使大人已经传达神令，要让山椒鱼半藏感受痛苦，痛苦是通往和平的道路，山椒鱼半藏的亲眷、后裔，一个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