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泉，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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砖墙石路，枯藤老树，夕阳斜影，宇智波几个老牌上忍走着，聊着聊得越有思路——
“就算觉和日足的大女儿不可能，但佐助和她正好同龄，即便就是日足的小女儿，佐助也没大几岁，日足那两个女儿，必会有一个是分家，届时若是促成佐助和日足女儿的联姻，也不是没有可能。”
“嗯，这个可行性可以。佐助是富岳的儿子，鼬的弟弟，资质定也不会差，若是能与日向联姻，届时再让佐助继承他父亲的意志，一族就能够有抗衡村子的力量了。”
“这个提议很好！看来有必要提前规划佐助的道路了，还有不到半年他就要去忍者学校了吧，最好是在上学前能让他开启写轮眼，那样就能远同龄人，有利于计划……”
他们越说越有劲，浑然没注意到一旁不远处，本来只是当做趣事听着的两人其中之一——鼬。
他本来温和轻松的表情悄然间消失不见，脸色沉了下来，望着他们的背影，目光晦暗不明。
泉有些担忧的轻声道：“鼬？”
鼬没说话，他面上表现出来的只是心中波澜的冰山一角。
木叶的两大豪族，日向古板传统，依靠分家制度保持家族的高度统一；宇智波则是高傲排外，内部奉行家族至上原则，任何一个人都不仅是自己的“私有财产”，还是家族的“公有财产”。
平心而论，对这样的制度，鼬仅是略有反感，还没到厌恶的地步。
可宇智波引以为傲的血继写轮眼，又称心灵写照之眼，只有受到强烈的情绪刺激，尤其是负面情绪时，才会觉醒进化。
那些长辈为了得到和掌控写轮眼的力量，将承受这种痛苦，美化为忍者的“器量”，谁能放弃心爱的事物，接受这份痛苦换来的强大，那么便是“有器量”、“宇智波的荣誉”……一族的孩子都在这种荼毒的观念中，扭曲的成长着，成长为“另类的怪物”，丧失了真正的“自我”。
如果是他也就罢了，若是这些长辈要为了所谓的“一族”，强行要让佐助去承受那份“痛苦”，那他，绝不答应！
“没事，他们也只是说说而已。”鼬晦暗的目光追随着那几个长辈的背影直到消失，才收了回来。
“一族和日向的结合，不仅只是一族愿意，还要日向、村子愿意才行，长辈们很快就能意识到那不可能实现，放弃掉那些针对佐助的想法。”泉说道。
“嗯。”鼬点了点头，“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就迈步朝不远处的庭院走去。
那是背对着即将落日夕阳的方向，他的表情隐藏在了光影中。
这一次，泉，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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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觉从富岳家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了，夜幕降临，他和富岳一起，站在瓦门前目送日向日足一行人离开后，才道别了富岳一家，与理香和泉一同返家。
只不过，他这个当事人没什么，理香和泉过来一趟后，却是莫名有所变化？
回程路上，两人不再叽叽喳喳窃窃私语个不停，理香一直在用某种异样的眼光隐隐打量他，泉则似乎有什么心事一样，眸光低垂沉默思索着。
街道上，两旁店铺零星亮着灯火的街口，泉的家往右边，两兄妹的家往左边。
分道之际，宇智波觉打开手中提着的包裹——这是日向的谢礼，大多是日向的秘制伤药，日向依靠血继白眼可以洞察经络，除了钻研出忍界闻名的柔拳以外，日向家根据自己的优势秘制的伤药，在木叶的市场上，也是有价无货的疗伤类药品。
“泉，这个你拿去用。”
“啊？”
“接着。”
“不行不行！”泉望着宇智波觉递过来的一包瓶瓶罐罐日向秘制伤药，连连摆手拒绝，“觉哥，这也太贵重了，不行的。”
理香在一旁，看到觉越过了自己，直接将礼物赠送给自己的好友，气得暗暗咬牙……泉明明是我的好友，这家伙和泉又没什么交情，凭什么送泉贵重的礼物呀！
她正要微微鼓起还带婴儿肥的可爱脸颊时，宇智波觉转头，就将那包日向秘药，塞到了她手中……她微愕还没反应过来，宇智波觉留下一句话便径直走了。
“你们两个看着办吧，实在不想要，就帮忙替我换成钱，佣金按规矩来。”
“这家伙！”理香望着宇智波觉的背影，恨恨磨牙道：“性格也太差劲了吧！”
泉似乎想到了什么，下意识道：“还行吧。”
然后就收到了理香的“死亡凝视”——理香瞪着她道：“什么叫还行！”
泉弱弱地挤出一丝笑容，试探道：“那就……不行？”
“嗯——！？”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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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了日向的登门拜访道谢，宇智波觉也为村子某些人的来访做好了准备，譬如敞开窗户，方便那些不擅长走正门的暗部，入室“促膝长谈”。
可是一连三天，都未有人前来。这三天，他为了将暗部前来盘问的影响尽量消弭，可是一直在家中静待……莫非，宇智波导致人柱力“受伤流血”是件小事，村子并未介意？
眼见如此，宇智波觉也没继续浪费时间了，当下是11月，离止水定下的1月1日已经没多久了，更别提药师兜那边，自来也的消息若是传来，他还得根据自来也行踪，提前准备离村的事宜——九尾之乱后，宇智波离村，可不是一般的麻烦——必须要趁眼下空闲的时间，尽最大努力，熟练掌握「念」的七大基础技巧、四大高级组合应用，提升实力。
这天早上，日出不久，天空晴朗，宇智波觉离家出门，离开族地，前往已定下的位置较偏僻的训练场所。
…………而日日盘桓在宇智波族地四周的暗部小队，见状，也分出一人，远远缀在宇智波觉后面，一路跟着到了村子外围，见到宇智波觉在某片山林大致停下，开始体术的体能、力量训练，才折身往回跑，一直到村子中心区域火影大楼，将其禀告给了打着呵欠、刚换上暗部制服、显得有些懒洋洋的暗部总队长——卡卡西。
“那个家伙终于离开宇智波族地了吗？”
【今天就一路晃悠悠的走过去，顺便摸鱼吧，卡卡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