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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内仅存的光线消逝，四周陷入漆黑。
吴一白在旁低声道：
“神龙始祖威仪无双，近身恐惊门徒。”
“故熄灭光源，小兄弟勿怪。”
“理解。”
李长生敷衍应答，心中却冷笑：
“此借口，仅能糊弄弟子罢了。”
“阴暗之物，自当惧怕光明。”
双目幽光闪烁，真灵之眼骤然开启。
黑暗无法阻挡真灵之眼，视线穿透黑暗。
突然，远处传来摩挲地面之声。
听声如巨龙游走，然李长生借助真灵之眼，看得清清楚楚。
哪是什么巨龙，分明是条硕大无比的蚯蚓。
其赤红身躯蠕动，粘液滴滴坠落。
粘液聚于地面，流至部分弟子脚下。
弟子们察觉，纷纷激动。
他们竟毫无嫌恶，匍匐在地，舔舐那粘液。
李长生心生厌恶，一阵干呕。
粘液既恶心又臭不可闻。
此时，李长生才知那朽鼠之气，源自此粘液。
弟子们不知何故，味觉嗅觉似失灵，毫无抵抗。
他们似乎陷入某种幻境，或是被大蚯蚓所控。
不久，巨蚯高举身躯，立于高台之上。
它望向台下弟子，竟口吐人言：
“真龙今日降临，奖赏有功之人。”
“请准备，迎接龙涎降临。”
言罢，其身蠕动，口内分泌大量粘液。
片刻，甩头一挥，粘液飞向各弟子。
随后悬浮众人面前。
弟子们虔诚之色，毫不犹豫吞下粘液。
细品回味，一脸陶醉。
吴一白亦如此。
李长生趁机审视粘液，愈恶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