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椰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宜小说jmvip5.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合影中,我的那一身,也看得出我对穿着的执拗,随便得有些中性,反而多了几分慵懒的孩子气。
我以为,只要足够地低调,应该就不会惹眼,也就不会惹来不必要的人事物。可不管我怎么努力,好像总是有那么一些莫名奇妙的事情会生。
记得,也是这初高中。
开学时,我坐在第二桌,而一位姓练的女同学从很后面走到我的位置,就着当时她的疑问来请教我。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为什么不问自己的同桌,或者是自己的前后左右桌,而是大老远地跑来问我。
她说,“我也不知道,就来问你了。”“哦,可能我长得比较慈祥吧”,我打趣着补上,为了缓解我那疑惑给她造成的一时的不知所措和慌乱。
说真的,多数时候,我觉得有些莫名就被自己给吸引来的眼光或人,真就让我觉得我长得太好说话了,这样儿就老慈祥了,我也真是改不过来。
就是说这慈祥的样儿也招桃花。得叻,来吧,多多的来,我倒是想看看桃花遍地开的盛况是哪般的热闹,会不会也像烟花一样灿烂得令人向往。
扯远了哈,说回青春那档子事儿。
懵懂的年纪多是不定性的,而不定性里盛开的花也多是短暂的。因为心性不稳,就会急,急于得到,急于享受,急于从中去满足当下的渴望,渴望一个结果,一个能让自己虚荣心得以逍遥的结果,却忘了其间要承担什么,或说看不清当中的自己还要投入什么,而这最后结下的果又能否如愿。
换言之,就是缺乏长远的眼光,或说认知还十分有限。
感情是很贵重的,并非因为它本无形而显得廉价就真的廉价。恰恰相反,无形的东西其实更显贵,特别是对于付出的人而言。
如果所付出的感情是一时的,假的,那么曾经投入的时间和精力也都是被自己给作了废。
什么鱼塘管理,什么渣男渣女,也都是在用着自己有限的青春在不断地换取着重复的欺骗,而被欺骗的自始至终都只是自己,因为只有自己才知道其中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又多少会是值得。
若是一开始就知道那是不值得的,又何必去开始呢,对吧。
有的人就是挺大方的,来这人间一趟,净是想着如何让自己的人生填满谎言,以此去过以为光鲜的日子,以为值得的日子。而当真正想要珍视的感情来临时,才现自己多么不配,多么差劲。
若说其中也有几分真情,那未定性里又有几人能走到理想的终点。
这种险不是不能冒,也不是冒不得,关键是双方有没有这样的毅力去保得住,冒得起。一段相互的感情,从来就不是靠一个人啥也不做就能维持的,也不会是只靠一个人去爱着,而另一个人去受着,就能走下去的,走到期待的未来,不后悔。
两小无猜的感情,确实美好,也令人向往。可就是因为是令人向往的,也才容易多了不切实际的遐想。
若是有缘,若是有分,那么各自在奔赴着各自的前程的路上,总也会在那注定的一刻再次相遇,相见。
忘不掉的感情,若是相互的,就怎么都不会走丢,走散。
没有什么遗憾是真的遗憾。或许,最终所得便就是最好的结局,就是最好的安排,也说不定。关键是定性后的一方是否会明白有些错过其实是缘分还不够深,而更该珍惜的人又刚好遇上。
在求学的路上,我总也是比身边人多几分坚定。不管是谁给介绍,又是谁喜欢上了我,都无法动摇我想要修学的决心。冥冥之中,有我的坚持。我想要的始终是给自己寻一个答案。心中有着一个怎么都解不开的锁,如果我一直都无法打开它,那我也就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的心和感情全盘托出。
我本也挺喜欢看书的,自觉也是个挺感性的人。可当我书看多了,就会现里头说的很多我都是那么做的,就是有些观点不甚赞同,越看越觉得不妥的时候,我也就慢慢地拿不起书了,还得是靠自己。这世界的书,除了偶尔的同频,片面的太多了,都在灌输自己的三观,有的真就不适合我。
在书堆里交过心,也倾注过感情,可也都忘得差不多了。在我的世界里,所有看过的书,所有学过的习,若是不用,我便都会随缘,全忘了去。
也正因为我比较健忘,所以很多学过的东西,很多看到过的东西,我都会选择用笔记一记。若来不及的,我也便就让它一一随风而去,不回头。
也才所以,很多时候,比起背诵,我更在意那些学到过的真理,我是否都能做到,并将其贯彻落实在日常生活中,成长的一路上,每个实践里。
再说,我的记性真的就是不太好。小学的诗词里,能完整背下的也没几。想要装自己多有才比赤裸裸地告诉世界“我真的很无知”难太多了。
饭堂的清洁也是要轮流打扫的。而我也总是过分地负责。总也是要等到差不多人都散去了,才开始搞卫生,不然就显得多少有些不礼貌了。可礼貌讲得又多少有点委屈了自己。
那时的初中,每一回的饭堂清洁,总让我感觉是一个人在负责收尾,或说每回轮到我就只是由我一个人来把卫生给搞彻底搞好,也才总在午睡钟声响起的前后才赶回到宿舍。
打扫饭堂的那一回回里,我也更看清了自己。几乎每一次打扫饭堂,我的手都会起一次茧。也不知是不是这饭堂的毛巾、扫把和拖把都太脏了,脏到不管我怎么小心使用,也总会惹到我那娇气的皮肤。
我这皮肤是真娇气。不仅打扫一次饭堂就会在手上起一次茧,还会在用洗衣粉的时候洗着洗着手就脱皮了。
一到冬天,一洗衣服,我的手就会脱皮,严重的时候,还会破皮出血。那个疼也是醉得我至今都不敢再轻易碰洗衣粉。就有那么一种错觉,或许,我这双手可能跟洗衣粉有仇,只是我对它们的过去不太了解罢了。
上初中那会儿,我也真的跟洗衣粉大战过不少回合,几乎回回都是我落败,疼得我一整个受不了,又舍不得把洗衣粉给那么闲置了,就浪费了。
最糟心的还不是这洗衣粉,而是我那该死的防御能力。
没记错,是初二,一位长得很清秀白净的女孩成了我的同桌。
一开始,我还不太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请假,时长时短。每次返校,都提了很多的药,总是源源不断。后来,才知道我的同桌患有严重的过敏性鼻炎。因为她的病情并不十分地稳定,偶尔就会需要请假。
我知道一个人生病的时候,最需要的就是关心。虽然我不太明白她的病情是严重到了什么程度,不过我坚持着友好地待她。我没有因为她生病而疏远她,反而为了让她更自然地做自己而开始了我的行动。
当时的她应该是坐在了靠窗的位置,而我是她的同桌,位置挺靠前的,没记错应该是第二排。为了让我的这个同桌快地熟悉起这个班集体,我常常会在课间的时候主动找她搭话,还不时给她准备纸巾。
慢慢地,一天天地,我现她开朗了起来,也更愿意和我分享她的事情了,也对我更加地信任了。渐渐地,她也更加地愿意融入到这个班集体了。虽然她还是偶尔会过分安静,不过确实是有在变好的。
只要她一来上课,我就会陪她一起背书,一起聊聊天,告诉她近期老师讲过的课,分享最近班里的小趣事。总之,对她十分地耐心和友好,当然,我们的前后桌也是如此。时不时就还会一起开开玩笑。
不知不觉地,我也开始有了和她一样的症状。我本来出于好心给她备的纸巾,越到后来就越都是我一个人在用了。
一开始,我会感到鼻子有点痒,偶尔会莫名其妙地打喷嚏,还有猝不及防地流鼻水,完全没法防备,就那么来了。
渐渐地,我的书桌里不是在左侧堆满了一堆折叠得方正的擤过鼻涕的纸巾,就是在右侧给堆放了那么一堆类似的。
后来,我的课桌外侧耳朵上总放着书包,书包里放着一卷压扁的无芯纸巾,内侧耳朵上总会挂上一个白色垃圾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的不是糖果纸,也不是空的辣条包装袋,更不是空的干脆面包装袋,而是满满的擤过鼻涕的纸巾。
有的时候,上午就要清理一次。
随着日子一天一天地流逝,我的病情也开始渐渐加重了。
后来,我的日常也开始和不同的药瓶子打交道了。时不时,我也会用周末的时间去医院接受一些奇奇怪怪的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