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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点肉汤，吃下半碗饭。龙淮君搁下筷子，望向对面脸颊飞红的秀子。
高脚杯里不停被灌满红酒，秀子机械的将杯沿凑近嘴唇，抬头一饮而尽。
大量苦涩的酒液冲进胃袋，她又几乎没吃什么东西，不多时就醉得头晕目眩，耳朵绯红。
她一言不，肯定心里难受。没有借着酒劲胡言乱语，反倒格外安静，比清醒时更为沉默。
要是她向龙淮君抱怨，说一说最近的心情，谈谈有关真川凉介的事，或者没有重心的聊点闲天，龙淮君可能会找机会开导她。
可她如今一言不，执意要和酒精拼个你死我活。此时，有些话就不好提起。
洗衣机已经停下，餐桌上，菜汤早已冷却。秀子将一整瓶红酒灌下，随着胃里翻江倒海，她已入洗手间里吐过一回。
龙淮君到阳台上，帮她将洗好的衣服晾起来。
回到客厅，洗手间的门开着，里面明黄的光线从门缝里投射在褐色的地板上。秀子躺在洗手间门前，怀里抱着另一瓶红酒。
红酒塞打开一半，金属起瓶器还留在上面。秀子丝凌乱，领口外翻，露出成片细腻年轻的肌肤。
龙淮君拿起红酒瓶。秀子含混不清的嘟囔一句
“淮君？”
“是我。”
“我在哪儿？”
“地板上。”
“好冰……”
“因为现在是冬天，你呀你，喝得太过火了。”
秀子翻过身，头披散下来，遮住脖子和胸口双手在地板上摸索了一会儿。
“手机？”
现在要手机干什么？
漆黑一片的客厅，餐桌上空的灯孤独的亮着。龙淮君在黑暗里摸索，在沙上找到秀子的手机。
秀子拿起手机，点亮屏幕。刺眼的光线一瞬间覆盖住她的脸，秀子迷迷糊糊的翻着联系人，给谁打去了电话
“喂？一鸣？”
“啊……没有，我没喝酒……”
“明天回来吗？好的，好，等你……”
“不用……不用担心啦，我好得很，没有喝醉，一点……都没有！如果喝酒，要孩子就很困难啦，这我知道。对了，那边有消息了吗？”
“没有吗？喔，这样啊……好的，要再等等……我知道了。一有消息就告诉我。嗯，好，不用担心，好，你也要保重身体，嗯，再见……”
电话挂断，电话被抛弃在耳边。秀子在地板上又翻了翻身，黑暗里朦胧的眼神望着龙淮君。
“淮君，我好像……喝得有点多……”
“嗳，洗衣机里还有衣服没晾……”
“我晾了。”龙淮君说。
“麻烦了……对了，碗还没刷……”
“刷了，不要担心。”
秀子握住龙淮君的手。
“淮君，你真的……太体贴了，谢谢你。”
龙淮君摇摇头。
“……其实，虽然我喝得有点多啦，可是我完全没醉！”秀子扳起手指，嘟着嘴唇。
“我还清楚的知道这些事情呐！如果喝醉了，一定会胡言乱语的，那也太丢人了……”
龙淮君没说话。
客厅落地窗吹进冷风，将茶几上的纸花吹得东倒西歪。龙淮君起身关掉窗门，回过头来，秀子扶着椅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
“小心。”
龙淮君扶着她的手臂。
![[綜漫] 柯學的格瓦斯](https://jmvip5.com/images/168346/ac11d7a214b5938639f3872036aac9f0.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