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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做什么。”宋霜霜冷着脸。
如果可以，她一辈子都不想见到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来做什么？当然是来看你的啊。”林兰笑得花枝乱颤，她勾起唇角，五指伸出，红唇对着涂着指甲油的指甲吐了几口气，“毕竟，妹妹不好过，怎么能不让姐姐知道？”
“你什么意思？”宋霜霜一惊。
“我可是个好人，所以当然要做好事……”林兰的嘴唇蠕动，字字吐出，“例如，把你的妹妹送去夜总会，伺候男人……”
“你给我住口！”宋霜霜随手抄起桌旁的杯子，砸了过去。
如果不是自己目前站不起来，她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的嘴脸！
林兰轻飘飘地躲过了杯子，任由杯子落在地上，化为碎片。
“我不会放过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宋霜霜的指甲几乎要刺进肉中。
泪水打湿了她的眼，她的妹妹，她最开朗、最天真的妹妹……
林兰冷笑一声，忽然，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口中发出了哎呦一声。
而与此同时，原本虚掩的房门被推开了。
越启东走了进来，当看清眼前的场景，他的目光顿时变得更为深邃几分。他的薄唇紧抿，最终迸出几个干涩的字眼：“你们在做什么？”
“启东，我没事的……”林兰的眼眶倏地红了，她楚楚可怜地咬着下唇，看似无意地扭动着身子，露出被玻璃碎片划伤的手臂，“是我的错，我不该惹宋小姐生气，她用杯子砸我也是罪有应得……”
“你胡说什么？”越启东冷斥一声，只是眼里是满满的心疼。他小心翼翼地将林兰扶起，接着冷冷地看向宋霜霜，“又发什么疯？”
发疯？
宋霜霜的心猛地一抽痛，也是，如今她披头散发、赤着眼的样子，和那些精神病病人有什么区别？
“对，我是疯了！”宋霜霜死死地攥着被子，“越启东，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把华华送入夜总会！”
“你连她都不肯放过吗！”
如果背后没有越启东的允许，林兰又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
越启东，你真是好狠的心！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越启东的眸底暗了暗：“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难道你非得看到我们全家不得好死才好过吗！”泪水打湿了宋霜霜的面容，她颤着音，“你这个人渣！”
越启东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而又嘲讽的弧度：“宋霜霜，所有人都可以骂我，但是，最没有资格的，就是宋家！”
宋霜霜一顿。
“宋小姐，你是知道的，启东是孤儿，所以才从小寄宿在你们家。”一旁的林兰笑得更开了，她的笑容似乎裹上了一层恶毒，“只是，你为什么不想想，曾经家业那么辉煌的启东，为什么会变成孤儿？”
不，不要说了……
宋霜霜的指尖冰冷，心脏迅速跳动，她几乎要喊出声来！
“我想我们的白天鹅已经猜到了吧？”
林兰笑道。
“越家的破产，就是你的父亲，一手策划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