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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青舟冷哼了一声：“就是那种作者本人都不懂的套路模板？”
时翡点头：“作者懂什么阅读理解，有出题老师懂吗？”
秦青舟拉长声音道：“《火星拓荒记》的剧组懂什么《火星拓荒记》，有观众们懂吗？”
时翡继续忍笑：“对！看，大头就是聪明，举一反三。”
秦青舟用自己的大脑袋撞了一下时翡的脑袋，视线都没转动，一伸手就抓到一只偷吃的小熊。
“你还吃，节制一点，你虽然不会长胖，但伪装身体吃了东西，就得用乐乐的喜爱值来消化。”秦青舟双手拎着小熊晃了晃，“你看看你每天伙食费有多可怕？”
统子不满道：“时翡还会缺我一口吃的？我不信！”
秦青舟继续晃悠黑眼圈小熊：“时翡不缺，但你不能暴饮暴食。你能用的喜爱值只能是提成，赚了钱就多买点升级数据模块，早日成为高等系统，怎么能全用在吃东西上？”
秦青舟就像是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老父亲。
统子曾经的“数据遗留”向秦青舟坦白之后，只要时翡同意，他也能看到部分系统不需要保密的信息。
秦青舟详细询问了统子系统相关的事，特别是统子如何升级。
统子就是一个纯粹的系统“公司”社畜，时翡赚喜爱值，他拿提成，然后评定表现拿奖金。
喜爱值和奖金都会兑换成系统能用的“能量币”，有了能量币就能买很多好东西。
比如系统升级模块，或者成为真正生命的资格。
统子为了时翡，把能量全部耗尽，重启变成了萌新系统。秦青舟很希望统子能早日变回原本的成熟系统。
秦青舟猜测，统子能保留部分数据和他对话，应该也有备份程序。只要统子升级到原来的高度，就能“恢复记忆”。
可自家统子嘴馋还懒，就像是只知道用零花钱买垃圾食品的熊孩子，完全没想过存钱买教科书或者上辅导班。
好吧，统子现在的确是货真价实的“熊孩子”。
秦青舟念叨多了，统子还嫌弃秦青舟烦。
时翡把统子从秦青舟手中“解救”回来。统子窝在时翡怀里，扯着熊耳朵对秦青舟做鬼脸。
秦青舟气得手痒，很想捏统子的熊耳朵。
“没关系，我现在喜爱值很多，多买点东西，统子就有钱了。”时翡劝完秦青舟，又劝统子，“不过大头说得也对，每天吃东西还是得节制。我们每天定个限制好不好？”
统子一头扎进时翡怀里，企图萌混过关。
秦青舟一巴掌拍统子的熊屁股上：“我会和管家说，以后不准给你做夜宵。”
统子转头就是一口。
秦青舟连忙缩手，统子咬了个空。
“唉？还想咬人？”秦青舟伸出双手去捉统子。
统子从时翡怀里钻出去，扭动着小屁股，学着兔子跳，后腿一蹬蹿了出去。
秦青舟松开披着的小毯子，表情夸张地追赶统子。
时翡一会儿叫“统子快跑”，一会儿又叫着“大头加油，还差一点”，是个非常混乱邪恶的拱火人了。
秦青舟和统子闹了一会儿，说是有灵感了，抱着统子回来继续画画。
时翡接过统子，抱着统子靠在秦青舟身后，把秦青舟双臂伸展范围空出来。
强光手提手电筒上面的灯打开之后，就像是一个明亮的台灯。
野外的灯光有色差，但秦青舟似乎并不在乎这个。
他挤出颜料，画笔蘸水，在画板上轻轻涂抹，连用铅笔勾勒都不需要，一小团一大团的色彩在画布上出现，很快就变成一片深蓝的夜空。
秦青舟画的是水彩画。
夜空之后是草地，草地后是星星，画完星星之后，是两个依偎着的人影。
人影模模糊糊，但时翡一眼就能认出来，秦青舟画的是他们俩。
夜空不是真实的，山林山石变成平坦的草地小山坡，帐篷和杂物全部消失不见，连统子都只露出一个小屁股，看不出是猫还是狗——反正没人会认为那是熊猫。
这幅画来自现实，又并非现实。
统子扬起他的熊脑袋，用它不怎么灵光的小脑袋瓜子鉴赏人类的画。
然后，统子熊眼睛中闪过不屑。
哼，一点都不像。
那星星上一圈一圈的弧光是什么？流星雨？现在哪来的流星雨？流星雨也不是这个弧度啊。
秦青舟一定不懂天文！
“我懂天文，但你不懂画画。”秦青舟用画笔在统子鼻子上点了一下。
“秦青舟！！！”看见统子变成了黄鼻子，时翡高声咆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