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吃了几次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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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崔建推开蔡时，手无意间隔着衣触到对方的胸口敏感处，蔡小萌便抓住崔建的双手塞到了她里面的胸口，崔建立即感到两只小兔子的东西在弹跳，他全身燥热起来，把“小兔子” 揣在他的阔手里旋摸着，蔡小萌哎哎哟哟扭动身体欢叫起来，崔建慌忙提醒“你小声点儿！”
蔡小萌声音立即低下来嗲声的“好长时间你都没亲她了，你慢慢品到亲呀，她又长大些了，灯亮底下我看了，白白的真像两个泡蒸馍，头儿红红的如粗线穗子，......，连我自己都眼馋的嘴伸去衔一阵。”蔡小萌的声音更轻柔, “我一边衔呀一边还在想，她只属于我的崔建，我只留给我的崔建你呀亲。”说着抬起脚跟，双手就搂住了崔建的脖子，嘴唇就在崔建的嘴唇上叭嗒起来。
崔建这时直感到一股臭皮蛋味儿入口，胃里一阵恶心，他的手立即丢掉了对方的那“小兔子”，有些弦晕的大脑变得清醒，他拉开蔡小萌箍住脖子的手推开了她，“我有急事呢要走了，给你二姨说的事莫忘了，就在这一两天我还在这儿等你回话。”他已走出几步远又反转叮嘱“不要对外人说是我让你了解的，还有，我不找你，你一定不能找我呦。你也早点儿回你寝室去，我走了。”崔建说着，就急迅的消失在了远处的昏黑里。
隔了两日蔡小萌把在她二姨徐婉珍那儿打听到的事告诉了崔建，还在河滩柳树下那块盘石旁，蔡小萌道“我二姨说她们也没说什么，只说了加工资退扣押的钱。另尚秀丽和常芹，和我们屋一样儿，都是白水熘白菜呢，清溜得一点荤腥儿也没得，亲戚里在村上当官的都没有，一茬青色儿的老百姓。”说着话他们亲热了一会儿，蔡小萌想“那个”，崔建也动了心，可从木桥头那儿过来了人，吓得两个人急忙分开了去。
那想这晚后的一个大白天，青山镇尚家桥的村道上却出了件凶险的怪事，尚秀丽、常芹从镇子上向尚家桥她们家住的村子走，寂静的坡脚路上，突然从路边的林子里冲出两三个彪悍的年轻汉子，对尚、常一顿暴揍，边打年轻汉子边骂她们眼瞎为什么挡道，尚秀丽骂转去，年轻汉子就扒了她们的裤子欲奸污，那知路上这时走来了两个人，这几个年轻汉子眨眼间又消失到了路边儿林子里。
出了这样一宗事，这可是好些年未曾听过的，难免不风一般就传遍了整个青山镇。蔡小萌是几天后才知道的，当时她就一下想到了崔建，惊讶得脸都变了色，哪那巧，她前边给他说了她们两家的情况，后边她们就遇到了这样的凶残，砍脑壳的崔建咋会想起弄这号事，人家要是知道了是她告的“密”， 还不把她皮活剥了啊！她必须要约他出来当面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她无论怎样打手机，崔建手机里只传过来一个声音“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这事出后，皮革厂内无形地变得神秘玄妙起来，上班中平静得如死水一潭，可一不干活时厕所里，澡堂子里，房子的拐角处，到处都是压了嗓门的叽叽咕咕声，“尚秀丽和常芹我都去看了，现在还起不了床，尚秀丽一根肋骨都踢断了，常芹的头磕在石头上缝了好几针，这分明是杀鸡给猴看，往后可是不能再乱说话，再不能提要钱和长工资。”陈思思对徐婉珍道。
“也许是赶巧呢，不是像你们猜的那样儿，恁大个厂长咋会去做那样事，不会的。”徐婉珍想到了蔡小萌前几天向她套话儿的事，心里暗暗叫苦，吓得再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只好这样应付道。
“老徐你咋糊涂蛋，这一次尚秀丽和常芹闹腾的最厉害，那恁美就她俩出了事，这不明摆着板上钉钉了，分明是要给我们吓马威，你看到吧，谁再闹下场比她们会更惨！”另一个女工着颤声说。
在工人们暗里议论的欢势时，那日早晨开机前，车间主任招集全车间工人开了个短会，主任说“这几天到处都是叽叽咕咕的声音，极是不利团结,不利车间生产,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许背里再乱言传，‘杀鸡给猴看’ 也好，‘下马威’ 也罢，你们这样认为也没错，从此你们再莫像尚秀丽、常芹那样儿刺头儿，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出檐的椽子先烂’ ，以后你们正常上班守规矩，就啥事不会有。现在开工开工，再说时间长了会耽误大家今儿红财。”
像赶鸭子，大家就被主任手推推着，赶得各自走到自己车位上开工了。看到车间内一片井然，车间主任转身出了车间，走到厂部办公室坐在沙上微笑道“这几天车间里可老实了，看来厂长的招还是灵呐。”
崔建坐在他的专用皮转椅上转了半圈，面对主任，心里有些得意脸上却是显得更严肃，“老温，这话可不能乱说呦，我可什么招也没使过。”
以后的日子里，皮革厂里再没人提涨工资讨要扣压款了。可是有个现象如暗流涌动，大有不可阻止的势头，某一天正常上班突然有人喊肚子疼或是头疼去看医生；或是头天下班毫无征象，某人却第二天一早托人带来请假条，原因不是七大姑就是八大姨得疾病要送医院；再是或姑娘要出嫁或是儿媳妇快临产要伺候，干脆就退出了皮革厂从此再不来上班。由于人员流失的太厉害，成衣车间流水线不能正常运转了，眼看着订单规定的交货时间快到，而裁片还有一半堆那儿没人做，车间主任老温急得团团转，崔建跑到车间火上加油把老温骂得狗血愤头，老温一甩胳膊要走人，生产科长忙上去拉住了老温一阵劝解。看来骂不得可不狠又不可，崔建跑到他的办公室一屁股跌坐在靠墙的沙上，手扶额角鼻孔出疾气这样下去咋得了啊，对方不付货款还要按合同付给对方违约金，一来二去他的皮革厂呀不就玩完？！
崔建在办公室生了会儿闷气，这时企管站来电话要他去镇政府开下个季度的生产计划会，他便夹了装着书面材料的文件包就要出门，制革车间主任老陈匆匆地走来了，进门就说“崔总，这次皮子‘吃硝’ 两个小时了，咋捞起看还没有一点软乎劲儿呢，是不是料兑少了硝水浓度不够达不到 呵？”
“不会呀，我是按正常数字兑的呀，走，去看看。”四川配料师傅撵走后，崔建自己担起了配料的工作。他和陈主任急走到硝水池，两个年轻工人拿着搅棒正搅得起劲，他们的头上都冒着热气。崔建戴上皮手套从池里拉起块皮子细看，果然颜色同生皮，摸着手感一点儿也不绵软，他问年轻人“吃了几次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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