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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十分钟后，姜帆目光一闪，他感觉自己等的人出现了。
一名身穿帽衫，步履沉稳的男子走入厕所，进入厕所前，他似乎还环顾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心中似乎有鬼，姜帆赶紧拿起早已准备好的啤酒淋在自己头上，搞得自己满身酒气。
随后他摇摇晃晃走入厕所，正巧见到那名男子站在某个单间前，单间内，谷歌娘机械的声音不断传出。
“嗝！你能不能别放这玩意？”
姜帆打了个酒嗝，上前用力拍打那单间，但其内却没出任何声音。
“你去其他地方上厕所。”
似乎是姜帆的举动惊扰到了那名男子，也或许是他身上的酒气过于浓烈，他突然抓着姜帆，不耐烦的对他吼了一句，随后拽着姜帆，就要将其推出厕所！
随后姜帆假意耍酒疯，抓着帽衫男子的衣领用力一扯。
“奶奶的，老子要去哪上厕所就去哪！”
这一拽，姜帆看到了对方衣领下的纹身，赫然是那黎明尘埃的标志！
“你找死是吗？”
男子勃然大怒，掏出一把折叠刀，竟是毫不犹豫捅向姜帆！
姜帆假意惊慌，立刻跌跌撞撞逃了出去！
“孬种。”
男子啐了一口，随后关上厕所的门，对着那单间不断敲打。
“有人在里面吗？有的话，就请你出来。”
敲了半天没有反应，男子索性气沉丹田，一脚踹开大门！
现一部手机正不断在念叨着广告上的内容，一个人都没有。
“奶奶的？谁这么闲？”
男子顿时知道自己被耍了，那个气啊，脸都绿了！
而此时，走到酒吧外的姜帆，来到一旁的小巷子前，两名酒鬼昏迷不醒，他们的手机也在不断重复着跟厕所一样的歌谣。
但这里，却没有任何人出现。
姜帆作为理科生，自然是知道做实验需要有对照组，因此他用了两台手机，一台放在张贴了小广告的厕所里，另一台，便放在了这两个醉汉身旁。
目前看来，这效果似乎不错。
姜帆还特意等了一下，当他看到那帽衫男子满脸怒火的离开酒吧后，居然完全无视了这边，他点了点头，确认了一个事实。
“看来这所谓的凡概念也没我想的那么厉害，并非是‘凡有言，必被知’，那我便放心了。”
估计是要在那张贴小广告的地方念出那段歌谣才会有效果，脱离了特定范围后，在这小巷子里的歌谣却无人去管。
这样一来，姜帆便放心了。
他之前还担心如果所有的凡概念在了解后都会出现未知变化，那自己的调查计划岂不是要搁置了？
毕竟去找那健身房的可疑男子，在某种意义上也相当于是要了解凡概念啊！
对方都是非法凡组织的邪教徒了！
随后姜帆再度开启暗影步，跟上了那名帽衫男子，薄雾笼罩着姜帆，一种奇妙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如今凡之力在手，姜帆打算好好利用手中的力量，深度掘一些可用情报。
眼前就是一个邪教组织的成员，且现不了暗影步状态下的自己，那他当然要趁机利用一番！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很久，直到走入某个偏僻处，那帽衫男子突然停步，回头看向姜帆。
“在酒吧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你小子居然敢跟踪我，是条子？还是观月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