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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蒂安坐在他脚边的地毯上，倒上第四杯果酒，“舒缓神经的，酒精含量很少，喝点对身体好。”

塞灵头晕晕的，从椅子上滑坐在绒地毯上，接住他手里的酒仰头喝下去，倾身搂住洛蒂安的脖子对准他的唇亲下去，淡青色的酒顺着两个人交缠的唇舌滑进对方温热的胸膛。

他扑倒洛蒂安，将他压在自己身上，整个人都趴在男人身上，眯起眼睛，塞灵目光泛着涟漪，用脑袋蹭蹭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把我灌醉？”

洛蒂安抬手搂住他，挑眉，那种酒其实喝不醉人的，富含多种维生素，味道酸酸甜甜的很好喝，哪知道这人没喝多少就会醉，还诬陷他要把他灌醉。

“你什么才会……长大？”塞灵将脸贴在他坚硬温热的胸膛上，数着耳边一声声沉稳坚定的跳动声，突然抬起头，打量他，“你现在多大？”

洛蒂安，“……”

洛蒂安搂着他的身体，抚摸他的脊背，从细瘦的肩胛骨摸到挺翘的小屁股，“大概……14？”

测智仪上显示的14，没毛病。

塞灵曲起膝盖蹭蹭顶着他肚子的东西，懵懂的说，“才14……那你为什么会有反应？”

洛蒂安侧头干咳一声，手掌拖住他的屁股，猛地翻身将塞灵压在身下，“因为，我想上了你。”

“哦。”塞灵吞咽口水，“你以前说过了。”

洛蒂安心疼的低头轻吻他的唇角，“可我不记得了。”

塞灵怔怔的看着他，眼里氤氲薄薄的雾气，黯然喃喃，“是啊，你不记得，你也不喜欢我了，不喜欢诺诺了。”他委屈的侧过头，想起洛蒂安竟然会选择交换他的生命来换回自己，想起那个人温柔的眉眼，想起他曾多么期望他肚子里的孩子。

没有人知道他有多难过，难过的要死去，难过他自己无法让洛蒂安再爱上他第二次，塞灵多想找个地方大哭一场，多想回到洛蒂安选择用自己交换他的那一刻，有太多的多想都变成奢望了。

洛蒂安低头亲吻塞灵的眼泪，与他十指交缠，含住他的舌尖在口腔里游走。

清瘦的锁骨落上一枚枚鲜红色温热的印子，洛蒂安一粒粒解开他的衣服，亲吻他软软的肚子，吻肚皮上那条粉白的线痕缝合伤疤。

塞灵被亲的浑身发软，乖巧柔顺的向他打开自己的身体，一如从前他从来都没有拒绝过他般。

男人的脸上布满细汗，黑发遮住狭长黑曜石的眼眸带着一丝笑意，将一只东西放在塞灵脑袋上，然后伸手探下，褪去塞灵的裤子。

塞灵伸手捏一下，小黄鸭在他脑门上挤出来一坨透明的粑粑，凉凉的，香香的。

塞灵，“……”

趁润滑剂没有流进他的眼里，洛蒂安赶忙用湿巾擦掉了，“真傻，这下没了。”

塞灵撑起身子去摸洛蒂安的外套，从里面又抓出来两只小黄鸭。

洛蒂安摸摸鼻子，“好吧，我忘了。”

他还小，他记性不好。

在准备好前戏之后，洛蒂安抽过沙发上的靠垫垫在塞灵的腰下，俯身扣住他的腿窝，“疼了我就停。”

塞灵搂紧他，望着外面深蓝色夜色，轻哼一声，扬起头，露出纤细的脖颈，感受着身体被一寸寸扩开，灼热侵略他的身体，占领他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