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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处有一条明显的野兽出入痕迹，看石头上的泥掌印大小，似乎是熊。
但无论曾经里面是什么动物，现在都不在了。
洞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粪便臭味，深处有淡淡光芒照耀在石壁上，走进深处，哈尔现空间豁然开朗，深处点着一团篝火来驱赶阴冷潮湿。
篝火旁放着两张简易木席，远处还堆着一头不知名的被解剖过的野兽肉，一名明显小得多的女孩呼吸平缓、脸色放松、安睡在木席上。
女孩的衣着与白娅截然不同，脸上白皙稚嫩，但头像是很久没洗过，而且夹杂着泥泞土色。
白娅轻轻坐在一旁的木席上，双手放在篝火外取暖，看向她，眼神温柔。
“她是尼特镇的幸存者，我得到消息晚了，没能救下更多人。”
听见白娅说的话，哈尔内心的防备卸下一些。
“得到消息？你...是从哪里来的？”他蹲在篝火旁，问道。
“阿塔克斯。”
阿塔克斯？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哈尔忽然一怔，他想起来了。
波兹曼帝国都！
那是帝国政治经济的中心点！是帝皇陛下的直属辖区！
“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白娅听到哈尔略显激动的语气，转头看了身侧安静睡着的女孩，单手虚推，在女孩周围圈上一层薄薄的灵性护罩。
“是为了尼特镇的邪神献祭么？”
白娅没有回答哈尔的问题，反而反问道：
“你是哥斯达港人吧？”
“对，我是哥斯达港约什家的家主，约什·哈尔。”
“那你知不知道，加上这次的尼特镇，十几年间已经生过三次血祭了。”
‘三次？！’
哈尔愣住，紧接着道：“是风暴祈会，一定是他们！”
白娅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
“这几乎等同于放在明面上的事，当然不止你能看出来，男爵知道、伯爵知道、甚至远在都的院长都知道，可为什么现在他们还敢血祭呢？”
话音落下，哈尔激动的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那为什么…他们不管呢？
“扮演好你现在的角色，这件事不是你一个小港口的家族能参与的，无论你去到雷克尔城或是都，最后都只有一个死字。
就连我都只能…”
“罢了，别断绝了家族留下来的传承。”
从白娅的脸上能看出来她不想透露太多。
她轻声说着，一字一句却如重击在了哈尔的心头，让他默然不语。
两人沉默许久，最后还是白娅先开口：
“你之前使用灵性叫什么？倒是有点像我初启时获得的能力。”
“那是家族的传承。”
“嗯...你听过言灵学士吗？”
“言灵学士？”
结合前不久那一声“禁”字就禁锢整片空间，哈尔能从字面意思上猜出来，似乎是依靠文字来施展灵性能力的。
可仅从目前看到的来说，他还不清楚白娅是什么级别的持秘人，但肯定不止初启级。
“帝国第一秘法学院，附属言灵分院，言灵学士。”
白娅看着略显疑惑的哈尔，解释了一句，但并没有说太多。
“除了你之外，你们家族有适龄的孩子吗？”
“...没有，我父亲死在风暴祈会手上，现在的约什家就只有我一个人。”
听见声音中蕴含的复杂情感，白娅一时沉默。
本来看哈尔使用的灵性能力很像言灵学士，起码与她的灵性能力有些相通之处。
如果约什家有适龄的孩子，或许能送到都，在她的教导下踏上言灵学士这条路上。
但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