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逛醉春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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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醉春楼里面装修的金碧辉煌，大门两边是楼梯，一楼中间是舞台供客人看表演，四周摆满了桌子，不分男女每桌都坐满了人，时不时地有伙计给客人上茶水和吃食，二楼全是厢房供客人歇息，江晓晓还没坐下就看到不少男子搂着女子上楼去，身边的女子问道：“公子，您想和奴家坐在哪里？”扫视了一圈江晓晓选择了中间位置的一个桌子，领着女子走到桌旁说道：“就坐在这吧！”待江晓晓坐下后女子挨着坐下，立刻就有伙计上前来问道：“客官，想来点什么？”江晓晓答道：“一壶茶，一盘花生。”伙计答道：“好嘞，客官稍等。”等伙计走后江晓晓的目光就被舞台吸引过去了，上面一群妙龄少女在跳舞，伴着旁边的乐器演奏令人沉醉，这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现场表演，人美舞美音乐更美，真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享受，点的茶和花生上桌后江晓晓边吃边看完全忽略了身边的女子，女子看身边的公子只顾着台上的表演按捺不住地问：“公子，可是嫌弃奴家，自从进来后都没看奴家一眼？”江晓晓这才回神看着身边的女子：“没有，姑娘这么好看本公子怎么会嫌弃呢？只是从未看到过这么精彩的表演有点入迷罢了。”身边的女子听完开心笑道：“公子可真会说话，看了这么久现在需要奴家伺候公子歇息吗？”江晓晓心头一惊：“不急，本公子还要再看一会。”
身边的女子还想说话，这时飘起花瓣雨一位女子拉着带子从上而下，身姿轻盈地站定在舞台上，带着面纱一双眼睛含情脉脉看向在场的客人，顿时台下一片欢呼声，连江晓晓也激动地站起来，身边的女子看此情形捏紧了手帕：就知道会这样，应该早点把公子拉走的。台上的美女一边拿着琵琶一边跳起了舞，江晓晓看着心想：光看眼睛就知道是一个大美女，表演结束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见见美女的面容。表演过程中整个大厅压鹊无声，每个男子都看得很投入，等到停下来才响起掌声和叫好声，趁着全场的热烈气氛有一位中年女子上台说道：“各位客官，想获得本楼花魁今晚招待的一个名额现在可以开始出价了。”话音刚落就响起了叫价声，几轮过后出价到了三千两就没人再喊了，江晓晓心里纳闷：花魁一晚只值三千两不应该啊？看着邻桌的人低头凑过去好奇问道：“这位兄台，问一下花魁一晚上只需三千两就够了？”邻桌的人反问道：“兄台是第一次来吧？”江晓晓答道：“是的。”邻桌的人说道：“难怪，这个名额只是花魁单独到厢房为买主表演的价钱，醉春楼的每一届花魁都不用陪客人过夜，毕竟将来很大可能被有钱人家看中买回家做妾，清白之身更能卖个好价钱。”听完后江晓晓明白了：拍卖的价格只是可以单独近距离享受花魁的表演，最多再陪着喝喝茶聊聊天。再次抬头对上了花魁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江晓晓头脑一热喊道：“三千五百两。”台上的中年女子两眼放光看向江晓晓：“这位公子出价三千五百两，有没有出更高的？”一时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江晓晓，身边的女子气得眼睛红手帕都撕坏了，理智回笼的江晓晓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美女的眼神迷惑了，三千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真花出去了心会痛的。此时只能默默祈祷还有人出比自己更高的价，随着台上中年女子的一声成交，身边的女子接受不了哭着向后堂跑去，而希望破灭的江晓晓拿出银票向舞台走去，攥得紧紧地递给台上的中年女子，俩人拉扯了一下江晓晓才不舍地松手，看着到手的银票中年女子高兴地说道：“谢谢，公子真是大方，您现在就可以和花魁上楼了。”收好银票中年女子对花魁说道：“还不快随公子上楼，一定要把人给伺候好了。”花魁答应了拿着琵琶走下舞台跟着江晓晓上了二楼。
来到二楼的一间厢房桌上已摆好了茶水和吃食，等江晓晓坐好花魁也找了一个凳子坐下，便开口问道：“请问公子想听奴家演奏什么曲子？”江晓晓问道：“本公子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姑娘呢？”花魁愣了一下答道：“公子叫奴家落花就好。”江晓晓又问道：“落花姑娘，可以选一曲边弹边唱吗？”落花答道：“当然可以，公子既然花了钱提出的要求奴家必定尽力满足。”江晓晓说道：“好的，那本公子就选落花姑娘最拿手的曲子。”接着二楼厢房内响起了悦耳的琵琶声和美妙的歌声，一曲完毕江晓晓沉浸其中久久不能回神，落花见此咳嗽一声，清醒过来的江晓晓不好意思道：“琵琶声和姑娘的歌声配在一起太好听了，在下并未有意冒犯。”落花起身行礼：“奴家不敢，公子不必感到抱歉。”江晓晓问道：“那就好，落花姑娘可否坐到在下身边来？”落花抱着琵琶坐到了江晓晓身边，感到对方的不自然开口：“落花姑娘不用害怕，本公子只是和姑娘说说话，不会有什么过分的行为。”落花放松下来问道：“公子想说点什么？”江晓晓答道：“落花姑娘有什么见闻趣事都可以说，本公子必定洗耳恭听。”落花答应道：“好的，奴家这就讲给公子听。”江晓晓起身拿走落花的琵琶说道：“拿了这么久本公子看落花姑娘也累了，放下来讲起来岂不是更自在。”落花感激道：“奴家谢谢公子。”江晓晓说道：“不必谢，如果落花姑娘讲的精彩，本公子也会有赏的。”江晓晓放好琵琶，走到桌旁坐下落花就开始讲起来，外面经过的人还能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的笑声，不知过了多久，厢房的门被人敲响：“贵客，花魁招待的时辰到了，请出来吧！”江晓晓意犹未尽又想到时间确实不早自己该回去了，如果被府里的人现就不妙了，江晓晓可惜道：“时辰确实不早了，走之前能否让本公子看看落花姑娘的样貌？”落花摘下了面纱，真实的样子惊艳到了江晓晓，感叹道：“不愧是花魁，落花姑娘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本公子今晚的银子花得不算冤枉。”落花掩嘴笑道：“公子谬赞，奴家愧不敢当。”江晓晓又拿出一锭银子向落花说道：“这是本公子的一点心意望落花姑娘笑纳，告辞。”看着江晓晓出门的背影落花问道：“奴家还不知道公子尊姓大名？”江晓晓边走边答：“在下姓江。”落花说道：“谢谢江公子的赏赐，慢走有机会再来醉春楼找奴家。”随着门外一句有缘再见厢房的门也彻底关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