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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山一时不知道该留，还是该去好，就问着白雨臣。虽然他在生活中，喜欢乱喷明星，但是对白雨臣却颇为尊重，一直叫哥。
“你说，是鬼的眼光好，还是我们的眼光好？”白雨臣没头没尾问了一句。
“这怎么说？”
白景山眉头一皱，摇了摇头，毕竟是第一次撞鬼，鬼知道它们的眼光好不好。
“我家现在，的确不算是什么名门，但是在一百多年前，勉强算得是名门吧。”白雨臣沉吟一下道，“我还是相信鬼的眼光，或许它们能够看到，我们人看不到的东西。”
“这么说，那个什么阎浮世子，是真的喽？”白景山愕然想笑，却又笑不出来，“你不会是想去看戏吧？”
“难得的机会，就去看看。”白雨臣说着就下楼。
“靠，等等我啊。”白景山追上去。
阳台上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但最终都没有下楼看戏，他们还是认为在酒店里更安全。
“好好！”
“再来一场！”
“来，爷赏你的，接着。”
戏楼前摆着不少椅子或长凳，坐着不少观众，有小镇的居民，有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邪祟。他们都在认真看戏，十分入迷，犹如一百多年前般。
顾清让看了看戏台上的身影，但是感觉都差不多的样子，分辨不出谁好谁坏，就问道：“演得怎么样？”
“差。”
慕冷歌惜字如金。
“那这么多人叫好？都快坐满了。”顾清让看了一眼观众说，其实他觉得还是挺不错的，就是不太会欣赏而已。他见慕冷歌都懒得再说一字，就道：“行，去下一个戏楼。”
第二座戏楼只有几个观众，顾清让看了一眼，就知道上面的鬼是拿来凑数的，他心思一动就道：“你唱得怎么样？”
“还行。”
慕冷歌迟疑一下道。
“不是还行，是很不错，而且很有天赋，当初月梅大师可是差点，就收冷歌为关门弟子了。”跟在身后的华姐插嘴道。
“能上去唱一段吗？”
“可以。”
“不行！”
顾清让没有说什么，走向第三座戏楼，情况和第二座差不多，都是拿来凑数的。不论是演还是唱，顾清让都有点看不下去，但是并没有急着让慕冷歌上去唱一段。而且，不一定能用得上，只是随口一问而已。
当他们走了几座红楼后，街上的行人突然匆匆往老街赶去，生怕自己慢了一步般。
“他们怎么都往那边跑？”华姐疑惑问道。
顾清让扫了一眼四周的行人，就直接拦住一人询问，那人回答：“穷生河要开场了，自然要去抢位置。”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