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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栽。”
“对,就你洒脱就我栽……一起洗?”
“再见。”
53、53金角大王
六月为自由战斗,软磨硬泡死缠烂打,到了七月眼看胜利无望徒做垂死挣扎,一路挣扎到八月中旬,基本已经被他关得没了脾气。开始渐渐感觉敷着面膜看电视翻小说做家务玩十字绣的生活也不赖。什么都不用我操心,有人管吃管住管养活,而且这人心情好时还会带我出去逛街扫货看电影。
我问他这是不是就叫金屋藏娇,他很鄙夷地看着我说你别臭美了,就你这姿色有盖金屋藏你的必要。
我擦,nndx!
严重怀疑这厮有贪污受贿的嫌疑,他总有来路不明的万元购物卡,一刀,用橡皮筋箍着扔在床头柜里。这天应酬到很晚才回,一身酒气发神经病似地抱着我念叨饿不饿乖不乖,然后说老婆给你吃巧克力。
他说的巧克力是金灿灿的元宝造型,超市里有卖的那种散装货,口感当然和德芙一类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但关键是怀旧,光看着就很有小时候的味道。我乐得什么似地暗赞小子挺有情调,还知道成双成对买。
拿上手立马发现不对劲,元宝巧克力照理说没这么沉,外包装也没这么金光闪烁,又在手里掂量了下。呸,还真是两金元宝,沉甸甸的,握手心里都攥不住。
“哪来的?买的?”
“有空!别人送的。”说着把两金元宝按我脑袋上兴奋地嚷嚷,“老婆你长角了,你看你长角了。哈哈哈,金角大王。”
这祖宗喝点酒就要装可爱,我顾不上掐他憨态可掬的脸蛋,盯着元宝双眼发光:“哇塞!你又不是贪官污吏手里也没多少实权,别人送你元宝干什么?是不是让你出卖公司利益?你答应啦?说话,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干坏事是我爸的专利,这是他捞取的一点小小纪念品,我说拿回来给你玩他就叫我拿回来。本来还有盒子和证书,嫌麻烦扔了。”
“……”
“好玩吧!改天再整点金条,现在老百姓流行囤黄金,我们炒房之余要紧跟时代步伐,否则落伍了跟不上潮流趋势。到时你就在床上玩叠罗汉堆金字塔,积木你小时候玩过吧?”
“……”
“怎么啦?不声不响,笑一个。”
我心里乱成一锅粥哪还笑得出来:“你跟你爸提我,他知道我的事?”
他收起玩世不恭的笑,面色正经起来:“你什么事?”
“就……就我们这个事。”
“我们什么事?”
“我们……我们……就是我不想跟你好你非关着我让我跟你好的事。”我气结,他一定是故意装糊涂。
他剑眉轻挑,表现得大大咧咧很不当回事:“他不知道,他以为我们情投意合,不过我告诉他两年前康婷打你一巴掌把你气走之后他对我和康婷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事一直很有想法,骂我不成器吃回头草。再说同居怎么了,你进公安局时我们就同居,该他知道的早知道了还留到现在。行了来陪我洗澡。”
“那你爸对我们就没看法?”洗洗洗,洗你妹!
“他该有看法?”
“咦!他怎么能没看法!我们不清不楚住一块儿,陶家名声坏了他不管?你爸就由着你放肆包二奶?”
他哼笑,坐在床上纠正:“禀大王,包二奶的前提是我已婚,现在我未娶你未嫁他管个毛!谁像你闲着没事干整天把肥皂剧的情节往身上套。”
又被鄙视了,我忍,他看出我心不在焉,继续卖力打击。
“不光我爸知道,我妈也知道,7月那次带你去看演唱会票子是我妈贡献的。你以为我吃饱空关心谁来卖唱。喔还有,你手上的翡翠镯子和那颗巴西裸钻都是我妈专门买给你的。她还有音乐会的票叫我带你去,听都听不懂我推了。”
极度震惊,我愣头愣脑结巴着问:“你妈……她她怎么……那我们……”
他得意地瞅着我,眯起眼:“你爸妈不管你,我爸妈不管我,咱两正好凑成双。”
最后一丝逃脱牢笼的希望破灭,胃,隐隐作痛。
他幸灾乐祸凑上来:“没救兵可搬你很失望吧?”
颓废地躺倒,无精打采的双眼死瞪着天花板,哭丧着脸叫屈:“有没有搞错?还有没有王法?他们居然默许你胡作非为!不是应该使尽手段拆散我们吗?”
他拍拍我大腿,笑得玩味儿,口气凉凉:“我爸今年十月过66大寿,唯一的儿子至今尚未婚配,你认为他现在最迫切的心愿是什么?赚更多钱?强强联手找个门当户对贤惠孝顺绝顶优秀的儿媳妇?六年前他的确是这打算,可告诉你,现在他只想抱孙子,他才不管孩子他妈是谁,谁让他抱上孙子谁就是陶家儿媳妇。这话我爸亲口说的,就这么回事,懂了吧金角大王。”
我不知该窃喜还是该嚎啕大哭:“那……那我这两年唱得哪出?我白折腾了?”
他面色一沉,拉高嗓门咬牙切齿朝我吼:“所以啊,玩出走你说是不是没事找事。你要不自以为是我们早结婚了,说不定现在儿子都能开口喊我爸。你知不知道你一念之差浪费了我们多少时间?你他妈……告诉你想起这事我恨不得打断你腿,你神经病。”
我委屈地嘀咕:“有情不必终老,暗香浮动恰好,这不是你说的嘛。长痛不如短痛我也是……”
面对老生常谈,他不耐烦地打断:“行了别说了,说来说去都是为我好,谢谢你也对自己好点吧!”
嘟着嘴,推推他扭捏地问 :“真不管啦?”
他余怒未消,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看得我有点儿心里发毛。在一声短促的叹息之后他率先妥协,压到我身上不停挠痒,同时痞气地叫嚣:“怎么管?嗯?怎么管?老子睡老婆看谁敢管!”
我就怕痒,笑得差点掉眼泪,一个劲儿求饶他才作罢。无赖!
要是真像他爸说的那样简单,谁让他抱上宝贝金孙谁就是陶家儿媳,我想以后每月的危险期我可以不用病怏怏装“身体不适”。是不是该主动点投怀送抱,怀个娃保江山?可我老隐隐觉着眼下安稳太平的闲情日子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虽然目前无风无浪,但过得特不踏实、心里特没安全感、特没底。
“成君,要是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正在洗澡,一时没听清我说什么,我隔着玻璃墙大声叫,他还是没听见,最后索性关了淋浴头,抹着脸上的水探出上半身:“你刚说什么?”
我突然没了勇气,趴在枕头上不去看他表情,含糊说:“没什么,就问问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他像洞悉我的心思,抛出令人意外的回答:“你什么时候怀上,我就什么时候放你出去。你要是不想早点重获自由大可多装几次腰酸,我懒得揭穿你哪次是真哪次是假,怀不上正好我也能玩得尽兴,你看着办吧!”
原来他一直都知道。暴怒,枕头向着浴室方向急速飞去:“洗你的澡,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