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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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得知那紫衣少年便是小霸王原随风，吃惊之下，都多看了几眼，如今小霸王原随风的名头在小苏庄极为响亮，尤其在市井街市之中，小霸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令那些市井混混、地痞流氓闻风丧胆，别人是谈虎色变，他们则是谈“霸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
楼上生打闹事件，很快便吸引楼下不少人上来围观，就连街上的路人都跑来几个，一时间清远阁二楼好不热闹。唯有角落里一名独自饮酒的中年男子至始至终没有向这边瞧上一眼。
潘仁雄看着原随风继续道“我大哥很少夸人，你却是其中一个，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说我家传的落雁剑法是狗屁剑法！”
他说到这里，面目变得凶狠起来，说道“除非你这霸王肯跪下来向本少爷磕头求饶，要不然就别想走出清远阁！”
“不能走出清远阁，难道要跳着离开清远阁？”
围观群众有人看热闹不怕事大，大声问道。却听潘仁雄阴森森道“是躺着出去！”
原随风经过一年历练，沉着了许多，质问道“这狗屁剑法我也会，凭什么就说是你家传剑法？”
潘仁雄闻言作色道“你若是真的会我潘家落雁剑法，本少爷便放你离去，但你若不会，就休怪我辣手无情！”
他突然拍了拍手，身旁两名劲装男子猛的站了出来，只见那两人气势颇为凌厉，气机死死锁定原随风，看来只要原随风稍有异动，便会雷霆出手。
潘仁雄傲然道“本少爷替你引见一下，身背银枪的高手名叫刘振，五星武者，使得一手好枪法，人送绰号银枪客。背负大刀的是快刀田老七，六星武者，一手奔雷刀法在小苏庄少有敌手。”
潘仁雄只比潘仁英小两岁，虽然是亲兄弟，但他的资质不如潘仁英甚多，潘仁英修为达到六星，他却只是二星武者。潘仁雄在小苏庄横行霸道，四处惹祸，比起潘仁英更像纨绔子弟，潘才贵为了护他周全，重金聘请刘振、田老七贴身保护。
潘仁雄顿了一下，又道“本少爷听说你虽只是三星武者，却天生神力，连五星武者岳东海都栽在你手上。不过可惜，今日你就算能躲得过刘振的银枪，也躲不过田老七的快刀。本少爷料定你不会落雁剑法，还是乖乖求饶的好！”
原随风淡淡道“莫要着急，你怎就断定我不会那狗屁剑法，还是容我先耍一遍狗屁剑法！”
潘仁雄见他口口声声“狗屁剑法”，还说得煞有介事，气得火冒三丈，怒道“快快施展，若有半招不对，本少爷都要你血溅当场！”
众人全都知道落雁剑法乃是潘家家传剑法，因此无人觉得原随风可以使得出来，当下有人说道“不用看了，他指定不会落雁剑法！”
另一人道“跳梁小丑而已，不妨让他再蹦跶两下，一会儿就原形毕露了！”
也有好心人劝原随风道“小霸王，别逞能了，还不赶紧向二少爷磕头认错！”
原随风却不理会这些人，拔出腰间三尺剑，那是一柄精钢打造的长剑，走到略微空阔之处，说道“我要施展狗屁剑法了，列位可瞧好了！”
原随风又提一次狗屁剑法，惹得潘仁雄再次火起。
高氏兄弟知道原随风并未练过落雁剑法，此刻强敌环伺，不禁替原随风担心起来。却见原随风长剑一展，剑光闪耀，顷刻间便已递出数剑，这几剑无论招式还是运气之法，都跟适才潘仁雄所使的落雁剑法几乎一模一样。
“咦，还真有几分相像！”
当即有人惊呼出声，再看原随风，仍是运剑如风，剑光如虹，并且招招严谨，颇有几分平沙落雁的气势。
片刻时间，原随风便将二十四路落雁剑法从头到尾施展了一遍，他从容收剑而立，看向潘仁雄，笑吟吟道“不知我这狗屁剑法耍得可有半招不对？”
自从原随风在大凉山奇迹般活下来以后，他的身体便生了一些奇特转变，变得精力十足，身上的伤能够极快恢复，修炼不败铜身时，全身血气会无缘无故旺盛起来，好像服了什么大补之物。最奇特的是，他的悟性越来越高，如今已能看透诸多武学招式，许多拳法剑招对他而言，只要看过一遍便能学会。潘仁雄施展落雁剑法之时，他集中精力将所有招式和运气之法全都看出，仔细记在心间，适才谈笑之际，又将这门剑法在脑中过了十多遍，是以施展起来毫无生涩之感。
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全都看向潘仁雄，都在等着他回答原随风。唯有角落里那名中年人反而向原随风这边看了一眼，他的双眼略有些浑浊，似已饱经沧桑，此刻那沧桑的双眸之中还带着一丝异彩，似是看出了些什么。
“那小霸王为什么也会落雁剑法？”
潘仁雄张大了嘴，心中震惊到无以复加，对原随风的问话恍若未闻，他实在想不出原随风为何会他们潘家从不外传的落雁剑法，过了好一会儿，方才喃喃自语道“不可能的，绝不可能的！”
众人见潘仁雄这副模样，心中猜测原随风施展的剑法十有八九就是落雁剑法。果不其然，潘仁雄霍然抬头看向原随风，惊问道“你为何会我潘府绝学？”
这一问引众人心中诸多想法。
“小霸王刚才所施展的剑法纯熟老到，应该是早已学会了这套剑法！”
“为何小霸王也会落雁剑法？”
“难道那落雁剑法并非潘家家传武学？”
“落雁剑法连小霸王都会，可见只是寻常大街货，小霸王说是狗屁剑法也无不可！”
众人心中想法纷纭，却不敢当着潘仁雄的面讲出来。高氏兄弟对原随风是否练过落雁剑法最是清楚，此刻看着原随风的目光带着震惊，但更多的还是佩服。
就在众人沉默之时，突听有人朗声说道“定是那小霸王偷学了潘府的落雁剑法！”
原随风眉头皱起，转头看去，见那说话之人正是早先夸潘仁雄为“绝代剑仙”的那位马屁精，不由得心中大怒，暗道“此人为了拍潘仁雄马屁，陷我于危险境地，其心可诛！”
潘仁雄在小苏庄一向横行霸道，无所顾忌，他适才陷入极度震惊之中，方才一时没了主意，此刻被那马屁精提醒，脸上立刻露出狠戾霸道之色，说道“敢偷学我潘府武功，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田老七、刘振把此人给我废了，带回潘府严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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