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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ooo饶有兴致的看着沈清鹤。
“是我吐的血。”
苏宴打断他们的对话，“被神级怪物攻击的下场，您应该比我清楚吧？”
系统ooo的目光落到了苏宴身上，淡淡的陈述事实“你在紧张。”
它的手指抚摸着胸口的位置，唇角勾起一丝笑“我感受到了。”
“错觉。”苏宴淡定道，“自从我受伤之后，情绪就不太稳定，你感受的可能只是错觉……”
系统ooo目光狐疑的看着苏宴。
“嗯。”
苏宴表情控制能力太强，系统ooo也不确定她有没有撒谎，它索性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沈清鹤身上“你确定你没有离开过主神空间？”
沈清鹤言简意赅道“没有。”
“你撒谎！”
系统ooo旁边的一个主神立刻跳出来指证沈清鹤“我明明看到你了。”
苏宴递给沈清鹤一个安抚的眼神，还没来得及替他解释，就见沈清鹤纤长浓密的睫毛微颤，而后露出了茫然无辜的表情“什么时候？”
“就……”
义正言辞指责沈清鹤的主神看到他这幅无辜的模样，大脑停顿了几秒，才继续道“就……就在刚才。”
“刚才？”
沈清鹤的外貌极具欺骗性，他睫毛微颤，桃花眼里满是不解“但我没有出过房间啊，你是不是看错了？”
沈清鹤平日待人接物冷淡的很，其他人什么时候见过他这副模样？就连一开始指责沈清鹤的主神都有些不确定了“我看到的不……不是你吗？”
沈清鹤否认道“不是。”
许是沈清鹤的语气过于斩钉截铁，指证他的主神开始不确定了“难……难不成真的是我看错了？”
沈清鹤回复道“可能吧。”
于是指证的主神便偃旗息鼓了，他愧疚的看着系统ooo“可能真的是我看错了……沈清鹤不会撒谎。”
沈清鹤撒谎会脸红。
这件事情也不知道是谁传开的，反正等传到沈清鹤耳中的时候，他撒谎会脸红已经不是秘密了。
但他们都忽略了一个前提，只有在苏宴面前撒谎，沈清鹤才会脸红。
苏宴叹为观止。
她看了眼神情淡定的沈清鹤，又看了一眼被沈清鹤哄得团团转的主神们，有种自家小孩终于出息的错觉。
系统ooo“……”
它自然不相信沈清鹤的谎言，但指证沈清鹤的人临时反水，系统ooo便只能从其他地方入手。
“你真的没有离开主神空间？”
系统ooo目光如炬。
“没有。”
沈清鹤的神情始终淡定。
系统ooo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但你的身上有神级怪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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