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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唯一能够想到的答案。
二长老则是伸手攥住了掌门，“师兄，是6应时。”
掌门心头一惊，“你说什么？”
6应时？
怎么可能？
二长老狠狠咳嗽了几下，体内的疼痛并未得到缓解，他咽下一口腥甜的血液，将6应时说的那些一字不落地转述给了掌门。
掌门越听，脸色越难看。
“师兄，快杀了那个女弟子。”二长老沉声道，“那个女弟子和6应时是一起的，6应时很护着她！”
掌门这才想起来自己的精神印记，但下一秒，他却是僵住了。
他的精神印记不受他的控制！
掌门直接像是被人在寒冬腊月里被人泼了一盆凉水一样，浑身冰冷刺骨。
他能够感知到自己的精神印记，但却无法控制，也没有办法感知位置。
这从侧面证明了6应时说的那些都是真的！
现在所有用过他血液的人，都得乖乖地听他的！
掌门心中一片悲凉，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狠狠一咬牙，面沉如水。
他视线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这件事情，绝不许外传！若是走漏了半点风声，别怪本座手下不留情！”
“是！”众人心头凛然，低头应了一声。
…
6应时带着施杳杳离开了衍天宗所统辖的范围才停下，他多年没有离开衍天宗，对外界的事情实在是不熟悉，随便找了个地方待着，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施杳杳恬静的睡颜。
6应时看着看着，喉结就忍不住滚动了一下。
在施杳杳的脸颊上捏了捏，看着施杳杳在睡梦中都被自己折腾得皱眉躲闪的样子，6应时唇角轻轻地弯了弯。
等施杳杳眉毛舒展，6应时又伸出了手。
往返几次，6应时就好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6应时玩得不亦乐乎。
“啪——”
就在6应时再次伸手去捏施杳杳脸颊的时候，施杳杳直接抬手一巴掌扇开了6应时的手。
6应时看着自己被打了一巴掌还在隐隐作痛的手，眼里有几分诡异的错愕。
被打了？
6应时喉结滚动了下，倒没有多生气，他指尖搓了搓，缓缓抬手，食指轻轻地点在了施杳杳的眉心处。
虽说有他在，那老东西不可能动用这道精神印记，但这道精神印记，还是抹了比较好。
睡梦中，施杳杳还以为刚刚的苍蝇又来了，伸手又想打。
“乖一点儿，别动。”6应时察觉到了什么，紧紧地搂着施杳杳，薄唇紧贴着施杳杳的耳廓，嗓音轻轻地说。
施杳杳仿佛真的听到了6应时说话，不再挣扎，却是轻轻地皱了皱眉毛。
抹掉施杳杳的精神印记后，6应时搂着施杳杳，倒在了身下的稻草上，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精致漂亮的眉眼间有着说不出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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