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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枫尴尬的要死，而坐在旁边像个边缘人的萧萧也有点尴尬。
在【读心】的作用下，两人的心思尽收眼底，让周昇有点无语。
而无语的原因，就是唐枫从兜里掏出了一张平平无奇的证件，上面除了唐枫的基础信息之外，还写着一个大大的s。
十三区的等级标准，职责有不同的区分，但是在等级上只有一条规则，那就是按照能力等级排名的各类保密等级。
而s级别，对应的就是最高等级，这个水平不是只有一个，但周昇之前知道的也就一个，那就是苏省十三区区长洪渊。
之前周昇就觉得唐枫也是清楚一些十三区的信息，大约也签订了保密等级，并且在十三区有一定任职，可真没想到，这个老爷子，竟然是和洪渊同等级的大佬。
只能说洪渊那个老不死的，真的荤素不忌，抓住谁都坑。
“小朋友，我现在大概知道洪渊那个老不死的干嘛要让我和你谈了，你是不是记恨他了？”
搞清楚了周昇的能力，唐枫也不装了，直接大大咧咧的问，倒是比洪渊直接的多。
“他没告诉你我干了什么？”喝着茶，周昇淡定问道。
“切~”
不屑的撇了撇嘴，唐枫用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洪渊的鄙视。
“当年我和洪渊一起被提名，之后就参与了十三区的选拔，后来往上爬，没赢过那个老阴货。”
“后来，等那家伙坐稳之后，我就差不多半退了，如果不是后来我孙女遇上那种事情，我早就退了。”
周昇点了点头，倒也相信唐枫所言非虚，毕竟人的内心的潜意识是不会骗人的，尽管唐老爷子刚刚有点装，但相比洪渊，他的确要好的多。
心很脏，但没有那么脏。
“所以那个剑印又是怎么回事？这又和唐芙有什么关系？”
摇晃着半盏茶，唐枫叹了一口气，眼神有些迷茫。
“说实话，我也说不上来，小朋友你有能力，但你应该知道这种东西有多无解吧？”
周昇没有说话，示意唐枫继续说下去。
“当初在二战的末尾，神佑华夏，那位大人是第一个苏醒的能力者，他的强大，让那时经受困难的人们觉得，神明也不过如此。”
“能力的强大，哪怕是最低级的能力，都能完全违逆自然法则，正因为如此，人类在二战之后，才会如此的‘和平’。”
“不过，你觉得能力的本质是什么？”
周昇沉默不言，摇了摇头。
唐枫的脸色也有点奇怪，或许说是难以接受。
“呵呵~就像是一种不该存在的东西，完全无法用已知的手段观测，曾经我在研究所听过那些家伙牢骚，甚至到最后疯。”
似乎是感觉那种场面很好玩，唐枫笑的很开心。
“你能想象到吗？就像是用烤箱烤面包，明明步骤原料放的完全正确，可打开烤箱后，却是收获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鲫鱼。”
“哈哈哈~”
放开架子的唐枫很有意思，一脸严肃，虎背熊腰的老人，形象地说出这种比喻。
“嗯，就是这样，虽说能力到现在都没有合理的解释，但有人曾亲口说过，他踏入过能力的本质，以人类之身。”
“谁？”
听到这里，周昇终于激动了起来，事到如今，事情完全偏移了他的预估，向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方向走去。
看着眼前的周昇，唐枫的表情有点奇怪，有些了然，又有些失望。
“你的能力，是只能看到‘剑印’这两个字吗？”
听到这句话，周昇这才感觉到了一种奇怪的不适感，他察觉到了不对劲，随即仔细地看了看页面上的【读心】
随着抽卡机会越来越多，周昇明显的现原本能力的强度越来越高，特别是【读心】，这个能力的强大是肯定的。
能免疫这个能力的，就目前而言，除了洛奇文，周昇想不到还有其他人。
而就算洛奇文，也是因为她是一个特殊的强单核生物，几乎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东西，并不是依靠其他的什么，抵御了【读心】的力量。
当初刚去十三区的时候，洪渊老狐狸的方法有可取之处，那就是借助意志，强行稳固自己的内心。
可现在眼前的唐枫都不是使用那种取巧的方法，而是的确让周昇感觉到了一股阻力。
心中微微凛然，周昇想了想，决定加大【读心】的输出。
和一般设想其实不同，许多参与能力的学者，有一个非常统一的理论，那就是能力者的能力，是借助一种特殊的介质，来改变现实世界的。
可惜无论借助何种方法，任何学者都无法观测这种介质的存在，这就导致能力的性质，完全滑入了神秘学的领域。
完全就是心念一动，万事皆成，这就是让那些学者崩溃的根本所在。
无法观测，无法预言，无法了解，无法防御。
滑入神秘学的能力，此时此刻，在周昇一次无意的尝试中，彻底掀开了神秘面纱的一抹。
意识被拉出了肉体，周昇的视界之中化作了无数绚烂的线条，一股巨大的拉扯感，直接作用在了灵魂上。
这种感觉有点像周昇开启【传送】的感觉，不过究竟是灵魂，还是意识，他自己也不确定。
或许是一刹那，或许是比悠久更加久远的岁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