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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怕什么来什么了。
“不介意我坐下来聊聊吧?”南宫久虽然十分有礼貌的问,可不等乔怜回答,他人就已经坐下,顺手还招来了小厮额外递上一个酒杯,给自己斟满一杯,“恩~~~好香的清酿,小兄弟真是会享受。”
南宫久喝完酒,故作感慨。看向乔怜,却见这小少年目光如炬,虽面色淡漠依旧,无二变化,却盯的他后背一阵毛。
为难为难!竟不知这小小少年,倒能有这样的气场。
南宫久心中顿时犯难,反应更是迅。只见他挂起春风般明媚的笑容,透露出十二分的友善和真诚。
“不知兄台怎么称呼?”他的语气显然和缓不少,甚至还带着丝丝小心。
乔怜看着他弯成月牙形的眼睛,加上过分优秀的五官,确实直击人心,让人难以拒绝。
“我姓乔。”短短几个字,言简意赅。
不过,南宫久一点不在意乔怜这般冷淡的态度,反而更开心的继续交谈起来:“乔兄啊,今日头一回相见,便觉亲切,日后一定要常来捧场才行。”他将两人的酒杯都斟满,两人默契的举杯一饮而尽。
在旁人看来,他们二人活像是许久不见的旧相识一般,场内纷纷有人开始猜测乔怜的身份,议论声不绝于耳。
南宫久也有些讶异和惊喜,乔怜能和自己喝的此般干脆。
乔怜喝完酒,看向南宫久的眼神也缓和了一些。虽不知道为什么被这他给盯上了,可事已至此,也只能接受了。
“南宫老板客气。”她学着别人的叫法,恭敬的说着简短的场面话,但语气过于生疏,明显十分不自然。
南宫久听完表情滞了一瞬,随即哈哈大笑一声,连连又开始为两人斟酒。
看来,这个小少年可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有趣。
南宫久趁此机会,更多留意了几眼乔怜。才现他身形竟如此瘦弱,身为男子,身形却连同龄的女子都不及。皮肤虽白皙,却透漏出浓浓的病态。衣着不像是什么大家出身,毫不张扬,却又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独特气质,让人控制不住的去注意到他。
“乔兄怎么看起来这般单弱?是最近身体欠佳了?”
南宫久关怀的问着,乔怜看着他盯着自己打量的眼神,心中一点都不带慌的。本身十四五岁的年纪就容易混淆性别,她今日又特别做了伪装,加上她的行为举止,即便身子瘦小些,也绝不会被看出来端倪。
“恩,正准备好好调养了。”她说的是实话,等月钱下来,她肯定是要为自己准备些补药什么的,不然连她自己都看不过去。这正长身体的时候,又是个女孩子,一定要好好养护好自己才行。
南宫久闻言,正要热情接过话,可一旁已有人开始来朝他们这桌敬酒,寒暄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过来,他们二人的对话不得不被打断。
乔怜细细听着,大抵就是在互相夸赞一些好与更好的客套话,有时也会有几个好客的人眼尖,注意到后面的乔怜,热情问起想要一同认识一番,不过都被南宫久给挡着糊弄过去了。
至此,乔怜心中对这个南宫久的好感又多了几分。
约莫就这么一连喝了六七波人,还不见停下的趋势,南宫久有些顶不住的唤了人过来帮忙招呼,嘴中一边念叨还有事不陪,一边直接抓住了乔怜的胳膊就往雅间走,逃一般的离开的内厅中。
乔怜就这样被强拉到雅间。
“南宫老板的人缘真好。”她淡淡开口,并没有恼,毕竟这可算是个好来处。
南宫久歉意的笑笑,但笑容里更多的还是一股放荡不羁的感觉。
“生意人嘛,还请乔兄多多见谅了。”
乔怜跟着勾了勾嘴角。
“那南宫老板与我‘一见如故’,是想与我做什么生意?”
“乔兄说话真是直爽。”南宫久笑得更厉害了。“乔兄不必想太多,有时生意人也并非时时刻刻都想着谈生意的,来来来,先坐下喝几杯吧。”
他示意乔怜坐下,扫了一旁的书桌,此时李儒生已经不在了,南宫久脸上的笑容增了些许期待之意。
“我见乔兄今日桌上也请了纸笔,现在斗诗就要开始了,不如叫我开开见识?”
乔怜隔着幕帘看向门外,果然如南宫久所说,已有人在守擂了。
“守擂者是谁?”
“乔兄不知李儒生?”南宫久不可置信的看着乔怜。
“李儒生?”乔怜重复了这个名字,并没有什么印象。南宫久一直审视着乔怜,看她这幅疑惑沉思的模样,真看不来是装的。
“李兄是咱们京城出了名的‘书痴’,早年曾经在科举应试中拔得头筹。”南宫久介绍道:“只是......他的答纸内容太多都太过精准,与答案一字不差,惹众人非议,都认为他是提前拿到了考题,才能如此挥。李兄为人孤傲,易遭得罪。此事最终还是被定判为舞弊,名次取消,终生禁考。”
说着,见乔怜听的一阵皱眉,就如同每一个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的人一样,南宫久略有深意的看着她,等待着她的开口。
他听过许多听客们的评话,要么义愤填膺,谩骂官府,要么就是怀疑确有其事,被罚也是应当。今日,他倒好奇,面前这个小少年会觉得是那一种可能,又会做出何种评话?
乔怜听完后,表情早恢复如初,目光看向外面李儒生的背影,默默没有说话。
南宫久见她反应这般平常,有些扫兴,但又不甘,于是主动问出口:“不知乔兄听完,是如何看待此事?”
乔怜将视线收回,回到南宫久身上。
她看向他的眼角微微下垂,眉头似是刻意的凝拢,形成一个锐利的角度,眼底带着明显的疑虑。
若李儒生真只是证据确凿,舞弊被抓,这事倒简单。可如若是提前拿到考题这种罪名,那可就不仅仅只是取消成绩和禁试这般简单的事了。
且读书人大多心气不低,李儒生怎会心甘情愿留在这生意场上任众人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