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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公爵将手下驱散，只留了两人守着门口。
弗雷德里克跟着沃尔什走进了房间。
公爵转身把木门扣上确保外面的人听不到谈话的内容。
“发展得很不错国王陛下，大概得有一两百人了吧？”弗雷德里克才刚坐下，沃尔什就讥讽道，“他们都训练到什么程度了？能和我决战了吗？”
“没…没有。”国王颤抖着说，“曼德尔招来的都是些毫无素质的家伙。”
“曼德尔这家伙可真是个人才啊，表面上效忠于我，背地里却把我苦苦寻找的国王陛下藏匿在我的眼皮底下，整整两年！”沃尔什虽然是笑着说的，可语气中却透着满满的恨，“不过很可惜，他再也不能帮你训练军队了。”
“他怎么了？”
“死了。怎么？你很失望？你期望他把我杀死对吧？”沃尔什把佩剑拍到了桌子上，国王吓得整个人扑倒在地。
“您这是怎么了？国王陛下，我的大舅哥。”公爵饶有兴趣地看着弗雷德里克，“快回到座位上，这样和你说话会很累的。”
“谢谢，谢谢您的宽容。”弗雷德里克颤抖地扶着椅子坐好。
“先别激动，我可没打算放过你。”沃尔什转动桌上的剑，将剑尖对准了国王。
“别…别这样，马什，”国王吞吞吐吐地说，“我可以…可以把所有东西都让给你，只要…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我发誓…永远离开第瓦那。”
“所有东西？”
“所有一切！”
“哦？你手上拿着什么？”沃尔什指了指莫娜的画像。
“这…这个？”弗雷德里克摊开画像，“这是莫娜，您喜欢的话，我把她…送给您？”
“莫娜…莫娜…”公爵呢喃了两声，突然一掌拍在桌面上，“她本来就是我的！”
“是…是的…”国王吓得不敢多说一句。
“可是她现在…爱着别人。”
“啊，这…这怎么可能呢？”
“你真不知道吗？伊德哥哥？不不不，应该是颜料商人蒙德先生？”
”我…我怎么会知道呢。”弗雷德里克冷汗直冒。
“这么说您连自已为什么被赶下台也不清楚？”
“那个法律，触碰到了贵族们的利益，所以他们选择了暴乱。”
“这只是众多原因之一，”沃尔什笑着说，“其实最关键的原因，是我。”
“你？”
“没错，为什么由我带头，就是因为在背后极力促成反对你的声音的人是我。”
“为什么？”国王不解地问，“那项法令并不针对你，相反还会给你带来好处。毕竟你是我的妹妹的丈夫…”
“别装傻了，大舅哥。对于你带给我的一切，我只想要你永远消失。”公爵咬牙切齿地说，“不过很可惜，那场动乱没能要了你的命。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确定你还活着的吗？”
弗雷德里克摇了摇头。
“是猎魔人找上门来的时候，他说出了两个名字，我一下就想到了你。”
“名字？”国王疑惑地说，“他不知道我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