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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普把皇甫南从湿重累赘的衣裳里剥了出来,顿时就傻眼了。 在乌爨时的阿姹,闹腾起来,衣裳卷到肚皮上,也会露一截腰,一段胳膊,他就觉得她白得瓷实,像剥了苞衣的鸡头米,褪了壳的刺菱角,美美咬上一口,是脆生生的。现在的阿姹,是软馥馥的,皮肉下有了血色,有了汁水,粉白得剔透,水红得鲜灵,有的地方丰腴,有的地方纤细,不是那圆滚滚、直通通的小孩子了。 他给眼前这陌生的景象震住了,也昏了头似的,盯着她的胸口,“没生过阿妞阿宝的话,这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跟皇甫南不一样,阿普对鬼神之说,从来都是半信半疑的。没庐氏在神祠被验身的事,让他也生了好奇。 皇甫南听了这傻话,浑身都烧了起来,她死死捂着脸,竭力缩起肩膀,躲闪着不给他看,“我不知道,你快滚开。” 阿普把皇甫南的胳膊推开,低下头,像个痴迷的婴孩,又像个虔诚的信徒,在他梦中的红花萼上,试探地舔了一下,皇甫南皮肉都颤起来,顾不得羞,双手去推阿普的肩膀和头,阿普有些不耐烦的,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又使劲吸了一口。 “不对,”他尝到滋味了,有点甜味,还有奶香。阿普松开手,捧住皇甫南的脸,认真问她:“你是不是妖怪变的?黑教的法术在你身上不灵。” 皇甫南恨死他的直言不讳,还有胆大妄为,她的眼里迸射出怒意,但在这种情境下,人哪威严得起来?连痛骂都听起来好笑,“我要是妖怪,我先把你的头咬掉!” “不行,咱们还没有正式当夫妻呢。”阿普咕哝着,他早就明白了,做夫妻,绝不仅只是两人躺在一张榻上睡觉。以前阿姹只是玩伴,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当夫妻,他也不在乎,现在,他眼睛一沾上她,就移不开。好像真要一口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放心。他又寻找到皇甫南的嘴巴,不轻不重地咬着,热热地舔她的耳朵和脖子,皇甫南乏了,也麻木了,毫不反抗地躺在察桑上,只有皮肤上不时一阵颤栗——就当是被狗舔吧,她自我安慰地想,脸上却不受控制得越来越红,睫毛快地抖动着,喉咙里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阿普的…

阿普把皇甫南从湿重累赘的衣裳里剥了出来,顿时就傻眼了。

在乌爨时的阿姹,闹腾起来,衣裳卷到肚皮上,也会露一截腰,一段胳膊,他就觉得她白得瓷实,像剥了苞衣的鸡头米,褪了壳的刺菱角,美美咬上一口,是脆生生的。现在的阿姹,是软馥馥的,皮肉下有了血色,有了汁水,粉白得剔透,水红得鲜灵,有的地方丰腴,有的地方纤细,不是那圆滚滚、直通通的小孩子了。

他给眼前这陌生的景象震住了,也昏了头似的,盯着她的胸口,“没生过阿妞阿宝的话,这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跟皇甫南不一样,阿普对鬼神之说,从来都是半信半疑的。没庐氏在神祠被验身的事,让他也生了好奇。

皇甫南听了这傻话,浑身都烧了起来,她死死捂着脸,竭力缩起肩膀,躲闪着不给他看,“我不知道,你快滚开。”

阿普把皇甫南的胳膊推开,低下头,像个痴迷的婴孩,又像个虔诚的信徒,在他梦中的红花萼上,试探地舔了一下,皇甫南皮肉都颤起来,顾不得羞,双手去推阿普的肩膀和头,阿普有些不耐烦的,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又使劲吸了一口。

“不对,”他尝到滋味了,有点甜味,还有奶香。阿普松开手,捧住皇甫南的脸,认真问她:“你是不是妖怪变的?黑教的法术在你身上不灵。”

皇甫南恨死他的直言不讳,还有胆大妄为,她的眼里迸射出怒意,但在这种情境下,人哪威严得起来?连痛骂都听起来好笑,“我要是妖怪,我先把你的头咬掉!”

“不行,咱们还没有正式当夫妻呢。”阿普咕哝着,他早就明白了,做夫妻,绝不仅只是两人躺在一张榻上睡觉。以前阿姹只是玩伴,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当夫妻,他也不在乎,现在,他眼睛一沾上她,就移不开。好像真要一口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放心。他又寻找到皇甫南的嘴巴,不轻不重地咬着,热热地舔她的耳朵和脖子,皇甫南乏了,也麻木了,毫不反抗地躺在察桑上,只有皮肤上不时一阵颤栗——就当是被狗舔吧,她自我安慰地想,脸上却不受控制得越来越红,睫毛快地抖动着,喉咙里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阿普的鼻息陡然重了——开头他好像得了一件新玩意,反复在她的脸上和身上研究,那种耐心和兴致很快告磬了,他又变得气势汹汹,手往下一探,把皇甫南的腰带扯开了,两条腿分开,夹到自己的腰胯上,他太心急了,慌慌地摸了一把,就挺起胯,重重在她下身乱顶乱撞。

皇甫南再懵懂,也知道怕了,她给阿普那一阵没有章法的耸动弄得抽搭搭哭起来,“我不要,”她没敢说出不和他结婚,不回乌爨的话,怕把他的牛劲又激起来了,“我不想生阿妞和阿宝,我还没见到我阿娘,还没给我阿耶报仇。”

阿普手摸上皇甫南的脸,是湿的,他喘着气捏住她的下巴,盯着皇甫南的眼睛,用舌尖把她的眼泪卷去,谁知眼泪越来越多,他也有些气馁,脊梁骨上汗涔涔的,“你喊什么啊,我、我还没进去,”他猛地把皇甫南搂住,一边在她肩颈里吮吻,下身还不放弃地蹭来蹭去,低声道:“你能不能等会再哭?你越哭,我越难受。”

皇甫南愤恨地住了嘴,被阿普揉搓着,推挤着,她的眼神也乱了,细细地喘着气。身上的阿普突然安分下来了,她的脚垂下来,踩着察桑,悄悄地挪了下身子,指尖在大腿上摸到了一片濡湿黏腻。“这是什么?”她质问阿普。

阿普脸埋在她肩颈里,呼吸渐渐平稳了,他拱着肩膀撑起身,两人胸口的肌肤一摩擦,都有种麻酥酥的异样感。他随便看了一眼,说:“不告诉你。”刚才那种急躁凶狠的表情突然消失,他眼里含笑,恶劣地把皇甫南的脸一通揉捏,“女妖怪,你来咬我的头,你来!”

眼前是一副汗湿紧绷的胸膛,皮子底下是年轻健壮的力量在涌动。皇甫南觉得他有点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她冷着脸推开阿普,把身下的察桑拽起来,挡住身体。阿普攥住了她的手腕,“阿姹,我会给达惹姑姑和姑父报仇的,还有我阿达、阿苏的仇,总有一天。”他没像小时候那样大放厥词,但声音里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你先别欺负女人,再说报仇的事吧。”皇甫南余怒未消地讽刺了他一句。

“我欺负你了吗?”阿普把她的脸转过来,那笑容里有点坏,有点亲昵,“你明明就很喜欢嘛……”

“呸。”皇甫南背过身去,飞快地穿衣服。

“等等。”阿普把银镯褪了下来,抓住皇甫南的脚,替她套在足踝上。银镯大了,能一直推到小腿上去,阿普顺势在她的腿上摸了两把,“戴了我的锁,你以后就跑不动了,鬼差也不会来拘你,你会活一百岁。”他的眼神温柔了,带着倔强,“我就爱欺负你,我也愿意被你欺负,但我只欺负你一个,你也只能欺负我一个。”

皇甫南低下头,微微地把嘴巴一撇,她把脚上那只松阔阔的银镯转了转,“我活一百岁,你呢?”

“被毒蛇咬过都没死,我的命长着呢。”阿普理所当然地说。

送皇甫南回到红宫,火塘前的婢女们围了上来,殷勤地为阿普送上酥油茶——在她们眼里,阿普是要和公主结婚的,会是这座宝殿未来的男主人。阿普回头看了皇甫南一眼,冷落在旁的皇甫南立即拉下了脸,结满彩珠的辫子一甩,扭头走了。

在经堂的木盆里,皇甫南仔细地洗了手,把指尖在鼻子下闻了又闻,只有香柏枝的味道,她放了心,又低头拎起袴角,银镯离开阿普笃慕的身体,就变得冰凉,真像副镣铐缠在脚上。皇甫南步子不觉慢了,穿过回旋的廊梯,走去晒佛台。

晒佛台在红宫的最顶上,铜杆上挂满了锦毯,像萨萨那个彩绢招展的庭院。皇甫南拂过锦毯,走到花岗石矮墙边,墙外正俯瞰逻些城。红宫的飞檐翘角、鎏金的宝瓶铜瓦,被神殿和国相府的明灯照得亮。

拉康寺里有昏沉的钟声,汉使信佛,那是逻些唯一还收留沙门僧人的寺庙了。

皇甫南把石头下压的经卷收起来,刚一转身,被一股力量拖拽到了矮墙的角落里,“谁……”

灯影幢幢,皇甫南看的不清楚,她感觉这是个穿锁子甲的蕃兵,稍微一动,甲片就沉重地摩擦,胳膊上还有个眼熟的鎏金铜告身。怕把她硌到似的,他把跌坐在身上的皇甫南扶起来,靠墙站在挂毯后。

“我。”一个简单的字送进耳朵,那人顿了顿,就把手从皇甫南嘴上撤开了。

“阿……阿兄!”皇甫南先是愕然,继而眼睛亮了。

皇甫佶的脸上看不出特别的高兴或愤恨——在大云寺等待无果后,他就把这事埋在心底,一点痕迹也不露了。谨慎地看了皇甫南一眼,刚才她一直张望的是拉康寺的方向,他似有所悟,“你在拉康寺找人?不是三郎?”

“不是……”皇甫南支吾了一句。皇甫佶此刻的装束,根本没有吐蕃俘虏的影子,她暗自琢磨着,脸上露出了疑惑,“赞普是……”

晒佛台上并不偏僻,常有婢女出入。皇甫佶把她打断了,“你回长安,或是乌爨。论协察无意议和,这里不是久呆的地方。”

皇甫南抓住皇甫佶的手,“吐蕃要征调五千名爨兵去打回鹘。”

阿普把皇甫南从湿重累赘的衣裳里剥了出来,顿时就傻眼了。 在乌爨时的阿姹,闹腾起来,衣裳卷到肚皮上,也会露一截腰,一段胳膊,他就觉得她白得瓷实,像剥了苞衣的鸡头米,褪了壳的刺菱角,美美咬上一口,是脆生生的。现在的阿姹,是软馥馥的,皮肉下有了血色,有了汁水,粉白得剔透,水红得鲜灵,有的地方丰腴,有的地方纤细,不是那圆滚滚、直通通的小孩子了。 他给眼前这陌生的景象震住了,也昏了头似的,盯着她的胸口,“没生过阿妞阿宝的话,这里真的什么也没有吗?” 跟皇甫南不一样,阿普对鬼神之说,从来都是半信半疑的。没庐氏在神祠被验身的事,让他也生了好奇。 皇甫南听了这傻话,浑身都烧了起来,她死死捂着脸,竭力缩起肩膀,躲闪着不给他看,“我不知道,你快滚开。” 阿普把皇甫南的胳膊推开,低下头,像个痴迷的婴孩,又像个虔诚的信徒,在他梦中的红花萼上,试探地舔了一下,皇甫南皮肉都颤起来,顾不得羞,双手去推阿普的肩膀和头,阿普有些不耐烦的,把她的手举到头顶,又使劲吸了一口。 “不对,”他尝到滋味了,有点甜味,还有奶香。阿普松开手,捧住皇甫南的脸,认真问她:“你是不是妖怪变的?黑教的法术在你身上不灵。” 皇甫南恨死他的直言不讳,还有胆大妄为,她的眼里迸射出怒意,但在这种情境下,人哪威严得起来?连痛骂都听起来好笑,“我要是妖怪,我先把你的头咬掉!” “不行,咱们还没有正式当夫妻呢。”阿普咕哝着,他早就明白了,做夫妻,绝不仅只是两人躺在一张榻上睡觉。以前阿姹只是玩伴,小孩儿过家家似的当夫妻,他也不在乎,现在,他眼睛一沾上她,就移不开。好像真要一口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放心。他又寻找到皇甫南的嘴巴,不轻不重地咬着,热热地舔她的耳朵和脖子,皇甫南乏了,也麻木了,毫不反抗地躺在察桑上,只有皮肤上不时一阵颤栗——就当是被狗舔吧,她自我安慰地想,脸上却不受控制得越来越红,睫毛快地抖动着,喉咙里不禁轻轻“哼”了一声。 阿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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