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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呢，别走神。”班主任敲了敲黑板，看向万城，“觉得我讲得很简单吗？来，上来答答。”
“我知道了。”
万城走到讲台上，却见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各种符号构成的公式，大部分都是他看不懂的，唯独这几个能勉强读懂：
R_uv-1/2xRxg_uv=kxT_uv；
non-rotating（J=o）；
saB=scd=sek；
万城捏着粉笔头，一时无语。
良久，他看向班主任，诚恳地说道：
“我承认我刚才说话时大声了点。”
班主任长叹一声：“你给我下去。有其他人愿意来答这道题吗？”
几名学生上讲台做题，虽然他们后面都做错了，但至少能读懂题并给出解法。
万城管旁边的同学借了几本教材，全部都是关于时间空间和宇宙的高等理论，上面还有稚嫩笔迹勾画的备注。
这丫的上得是哪门子的高中啊。
“刚才几个同学勇气可嘉，但还是答错了。你们啊，真是我带过中最差的一届。”班主任平a了一圈所有学生后，拍了拍黑板继续道，“课后你们再多读读教材。课上的时间有限，我没办法讲太多。课代表呢？”
“报告老师，小田同学因为身体不适请假了。”
“我说我怎么没见到她呢。好，来看这几个地方，都是以后考试有可能会考到的……”
“报告！”
万城突然举起手，吓了班主任一跳。
“我想上厕所！刚才肚子一直疼，感觉快要拉裤裆了！”
“去吧去吧，懒驴上磨屎尿多……”班主任露出看脏东西的眼神，挥挥手让他赶紧。
哄堂的笑声中，万城推门而去。
他当然不是去厕所。
万城要去的是保健室。
剧本上说，小田同学是当天第一节课后于保健室坠楼，这就说明她当下理应在保健室。
假设剧本中存在凶手，那么凶手此刻也必然与小田同学在一起。
就在万城关上教室门准备往楼上跑的时候，他愕然望见，走廊的两端被迷雾堵了个正着。
通往楼上的一端，骷髅傀儡的身影若隐若现。
“怎么还在啊……”
万城的话没有说完。
他的侧脸顿时飞溅出一道血痕，随后是身后的墙壁支离破碎。
万城茫然地扭过头，望见黝黑的锁链绑着一个沉重的铅球，快地在地上拖行，很快便收回到了骷髅傀儡的手里。
他根本就没看清铅球飞来的影子，只差一点，万城就止步于此了。
“啪嗒。”
万城乖乖退回了教室。
班主任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么快啊？”
“突然不疼了。”万城坐回座位。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万城才第一时间奔向保健室。
阻拦万城的骷髅与迷雾此时都不见了，破损的墙壁也恢复如初。
明明几层楼的距离，万城却觉得无比遥远，好不容易跑到保健室门口，跌跌撞撞闯了进去。
“呼、呼……总算赶上了。”万城上气不接下气地扶着膝盖喘息。
这不正常，万城的体力再怎么差，也不至于差成这样。除非——
万城突然有了一个猜想，不过现在不是验证的时候。
他朝着窗户的方向打了个招呼：
“那、那个，我猜你就是小田同学吧。”
“……哦。”
少女的校服上还裹着一件白大褂算作外套，应当是拿保健室老师的衣服，白色的衣角随风飘动。阳光的照耀下，她宛如璀璨明珠，站在大开的窗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