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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夫蒙令洪的十万大军,至少有一半人,滴水未进。

自天一擦黑,封之信便命军鼓手每隔半个时辰擂一次战鼓,宛剌士兵起初以为天汉的部队要趁夜偷袭,不吃不睡,备战了一个又一个时辰,却始终不见有兵出城。

临近子夜时分,封之信在城楼上继续观天象,已经被战鼓折磨到耳疲劳、脑昏的宛剌士兵没有等来祁洲城中的大军,等来的依然是身穿夜行衣的“草人部队”。

不过持续的战鼓,给了宛剌士兵提醒,即使天上云遮月,地上的营寨却灯火通明,是以“草人部队”这一次,身上的箭还没有插满,便被宛剌人现了端倪。

“是草人!”、“停止放箭。”

假人被识破,封之信倒没有一丝一毫计谋失败的颓相,不急不缓,命人将草人拉回城楼之上,清点箭支,只有四万不到。

亓官初雪摇着手中小酒壶,半安慰半揶揄的说道:“屁放的太大容易震掉裤子,鼓敲的太响容易吓尿敌人。”

封之信瞥她一眼,问:“机飞人做好了?”

“做好了,趁着夜深人静,试一试?”她将小酒壶扔给封之信,“你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这酒我温了温,喝一点,解乏。”

***

二人来到武器库,亓官初雪点上火把,封之信就见院中放着一物,体型颇大,上面罩着一块黑布。

亓官初雪伸手将黑布揭去,里面赫然摆着一辆“弩车”,然而又和一般的弩车不同,这一辆“车”,射弓箭的地方巨大,足以装下一个人,关键是,一辆车上有两个这样的装置,也就是说……

封之信盯着“弩车”看了半晌,才道:“这和我给你画的机飞人不同。”

“升级了,你画的能飞一人,我做的,能两人齐飞。”她往机飞人上一靠,一幅坐没坐相,站没站相的样子。

封之信忽然问:“所以阿鬼除了教你武功,还教你制作各种……”他想起她之前做过虎皮遁甲,又修过弩车,现在竟连阿鬼没做出来的机飞人,都能改良升级,做出双人版的。

“没教过。”她漫不经心的说道。

“那你如何会做这么许多新奇之物?”封之信心中着实钦佩她这一点。

“你忘了,我是个逆徒,自小,阿鬼做什么,我拆什么,不论他绞尽脑汁制作出多么精致、结实之物,总能被我瞬间拆坏。可能是拆得太多了,自然而然也就明白了制作的道理。”

封之信点点头:“你还真是个逆徒。”

亓官初雪“嗯”了一声:“阿鬼却是个好师父。”

封之信怕她伤情,说道:“这图在我心中反反复复磨画了三年多,生怕忘记了。此刻终于见到实物,我来试试。”

亓官初雪却道:“是我们。”

封之信不置可否,一脚迈进了箭的位置。

亓官初雪也迈腿进入,“双脚站到木簧上。”她说着帮封之信调整了一下位置,然后自己也站好,说道:“此刻没办法试远近,便试试能飞多高吧。”说着她一拉右侧的机关,两人便犹如离弦的弓箭,齐齐地飞入夜空之中。

两人本就轻功出众,借着机飞人的弹射力,一路轻快无声的越飞越高,似乎就要穿透云层,直冲云霄。

亓官初雪道:“你说东海的小岛教什么来着?手摘星辰,现在是不是不用学了?”

封之信只觉高空之间,凉风拂面,居高临下,能将整个敌人的军营一览无余,若是白日,更是能将附近的山河尽收眼底,心中也感叹阿鬼和亓官初雪真是当世之能工巧匠,当下说道:“确实不用学了,明年元宵灯会上,你可以用机飞人摆个摊位,写着:体验手摘星辰,一文钱一次。”

亓官初雪哈哈大笑:“别说,还真是个生财的好门道。”

她忽的笑容一收,心中感概道:难道阿鬼的徒弟中,就只有我对于经商之道一窍不通吗?

封之信眼见两人上升的度减慢,很快便开始下坠,指了指城中的要塞,说道:“看到要塞中最狭窄的地方了嘛?城破之日,我会站在那里,直到我的明湖再也抬不起来,”说着又看了看亓官初雪,“我不劝你,自问也劝不动你,届时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

***

第三日,任由兀良黑马的军队如何在城下叫阵,城中都毫无回应。

祁洲城的城楼之上,战鼓熄声,战旗静止,除了守城的士卒,完全见不到封之信等人的身影。

亓官初雪问:“封之信人呢?”

士卒答道:“大人睡觉去了。”

睡觉?敌人叫阵,主帅睡觉。他倒是心挺大。

昨日兀良黑马吃了大亏,今日没敢贸然攻城,只是一波一波换着人骂阵,又许诺只要交出祁洲城,绝不屠城,还会降低赋税,善待百姓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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