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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苏航一惊，转头看去，少女正笑意吟吟看着他。
近看，面容更是没有任何瑕疵，眸若幽潭，漾起丝丝波纹。
“什么意思?”苏航定了定神，镇定道。
若那个鉴定师的扫描眼镜，真的没问题的话，那么，还真他的卡牌有问题?
难道是因为他徒手制卡的结果么。
本来苏航之前都已经放心了，现在不由又微微提了起来。
他徒手制的卡，究竟有何不同。
而面前这位少女，她又想做什么。
“字面上的意思。”
少女笑得微微狡黠，像是一只披着兔子皮的小狐狸。
“你若是不肯承认的话，我现在回去告诉老师，应该还来的及。”
她伸出青葱玉指，点着自己的小下巴。
一霎间，与他靠的极近，手臂若即若离碰上他的，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呼吸。
苏航不动声色道。
“承认什么？”
“承认你的卡牌，确实不同。”
见苏航表情，少女眸中划过不易察觉的讶异。
往常，若是其他人的话，早就被她迷得五迷三道，让他怎样就怎样了，这个男生倒是与众不同。
苏航闻言心中又是一惊。
她没有怀疑他在卡牌上做了所谓什么手脚，而是直接指出卡牌的不同。
这是何等的洞察力。
就连她的那个老师，之前也只是怀疑卡牌有问题。
此女不简单。
“是么。”苏航不置可否道。
少女嘴角轻轻一勾。
“你告诉我，制作那张成卡的是谁?我可以保证，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看来她是肯定了，如此再辩解也是无用。
若不把此女打掉的话，只怕她还真会去给她老师“告密”，到时候只怕就不会这么容易善了了。
她倒是算的精，料定他必须回答他，而且还不能是乱编的那种。
其实，她本可以在鉴定师那里听下去，却还是出面替他说话，主动背下了这个“黑锅”。
其一是想有恩于他，其二，只怕她亦不想让她的老师知道吧。
倒是一个很有想法的女子。
若非苏航自己是那制卡者的事情，太过重要，绝不能暴露的话，现在或许也会告诉她。
“我知道是谁，但我不能说出来。”苏航看着她，神情认真道。
确实方才至少给他解围了，所以苏航也不想骗他。
少女咬唇，神色微黯，但见苏航这表情，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
若再逼问，只怕也会得到一个充满谎言的答案。
“那行，他若再有制的卡牌，不如卖给我一张如何?”
显然，她亦不会轻易放弃。
退而求其次，提出这样一个要求。
苏航觉得，这样的条件，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好。”苏航点头。
“那，你那位朋友，什么时候再制出卡牌，便给我打电话吧。”
少女说着，便让苏航拿出手机，记下了她的号码。
原来她叫项砚芷。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苏航忍不住叫住了她。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他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