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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神念落在他的身上，停留片刻就离去。
苍老的声音再次从四面八方传来。
“过~”
随着“过”字落下，莫凡恢复了身体的控制，视线恢复如常。
他看着面前缓缓流淌的河水，眼中惊惧。
这些水，竟有控制人的功效！
“呜哇~我再也不偷爹爹的灵石啦！呜呜呜呜……”
一个女修跪坐沙土上，发出呜呜哭声。
莫凡环顾四周，眉头微皱，暗暗道：
“这些人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些？”
其实也不怪这些修士，而是莫凡在这方面得天独厚。
十二年来一直在山庄里深受折磨，真实经历如白纸一张。
而穿越过来的蓝星记忆又与这个世界冲突，惭河的水也没法识别。
所以第一口河水就比其他人要轻松一些。
换而言之，年纪越小，经历越少的修士更为轻松。
“饮下惭河之水，开启第二问~”
脑海中再次响起声音，岸边修士尽皆恢复如常，但表情都不太好。
部分人头快低入泥土里去。
如果脚下有个坑，绝对会引起争抢。
刚才的各种怪异行为发生在身上，却又看在眼里，无法控制。
这辈子最大的秘密就莫名其妙的暴露了。
实在是，太尴尬了……
有修士走向河边，捧起水就要饮下。
陡然发觉先前清澈的流水，变成了血红色，还有淡淡的腥味。
“这，这是血吗？”
有人忍不住说了一句，附近几个修士也急忙后退，远离这处诡异。
难道要真的喝血不成？
“怕什么，能有第一口水恐怖不成。”
一个裸着上身的粗犷汉子大步走过去，捧起血状的河水，直接喝下。
他转过身来双手一摊，示意无事发生。
受到他的鼓舞，不少修士也大胆喝下河水。
“一群宵小，我龙傲天谁都不服！”
“闭嘴，朕让你说话了吗？”
“滚开，都给我滚开，大小姐驾到！”
“呀呀呀呀，我乃南荒霸主，你们都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