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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所说的媒介不是指兽血的媒介，而是指其他什么东西……
“罗队！”林陆突然喊道。
“到！”罗如烈脱口而出，气势如虹。
林陆被吓到，连忙说：“倒也不用对我这么恭敬。”
罗如烈干笑了一声：“条件反射，你不用在意。”
苏茂一解释道：“灵气复苏前罗队是当兵的，十几年留下的习惯了，我们大家也习惯他这样了，对了，林陆，你叫罗队干嘛？”
林陆问道：“罗队，我想问一下，最近永春市有没有什么大人物突然大出血？”
罗如烈一头雾水：“你问我啊，我其实来这里没比你们早多少，这要找个本地人问才行。”
他随手从防护墙上抓了一个永春市当地的觉醒者。
那位觉醒者糊里糊涂道：“没听说啊，这次兽潮前我们永春市出的最大的事情就是第一支队的队长牺牲，应该不符合你的问题吧。”
罗如烈挥手：“没事了，谢了啊。”
“不客气。”那人走出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折回来：“对了，有一件事不知道算不算。”
“你尽管说。”
“大概半个月前吧，我们市的曹市长突发疾病进医院做了紧急手术，不知道算不算大出血。”
林陆眸光一闪：“算。”
……
永春市政务大楼，秘书拿着一大叠资料急匆匆走到市长办公室，他敲了好几下门，依然没有听到里面传来回应的声音。
秘书觉得不对劲，他小心推开门：“领导，您在吗？”
曹市长缓缓从地上站起来，秘书吓了一跳，连忙跑进去把人扶住。
“领导，您摔倒了吗？我立即叫车送您去医院。”
“不用了，小事。”曹市长推开秘书的手，坐到了办公桌前：“有什么要找我？”
秘书立即递上手里的报告：“这是今天清晨飞霞路爆炸事件的初步调查报告和初步伤亡统计报告，请您过目。”
曹市长把调查报告放在一边，翻开了伤亡统计报告。
“初步统计死亡人数达到12万吗？”
秘书含着泪，哽咽道：“没错，许多人在爆炸中死亡，后续又发生了火灾，侥幸在爆炸中幸存的人，很多都被烧死了。”
曹市长的眼眸飞快闪了一下，他抑制着想上扬的嘴角，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声：“很好。”
“什么？”秘书诧异地看着曹市长。
曹市长说：“我说你们的工作效率很好，全靠你们的付出，我们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掌握这些情报。”
秘书脸色忧伤：“我们能够做的，只有这些了。”
“替我备车，我要去妖怪处理局一趟。”曹市长突然说。
秘书微微鞠了一躬：“好的。”
办公室的门关上，只剩曹市长一人，他走到窗户边，伸手打开原本紧闭的窗户，朝飞霞路的方向看去。
曹市长深吸了一口气，明明距离很远，他却仿佛能够闻到从飞霞路飘过来的硝烟的味道。
他一脸满足，脸上绽放出满意的笑容，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血红的竖瞳，很快又恢复正常。
“很好，赛娜，你做得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