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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珺笑了，笑中带着悲伤。
“你怎的也说她是妖女，他可是你妹妹。”
郝珺整日将“我妹妹”、“小妃妃”几个字挂在嘴边，第五仙都听习惯了。
“此时，我也不知她是不是我妹妹。”
昨日郝仁的问话，犹在耳边，只要一看到她，郝珺便想起她的话。
“郝珺，你可曾想过，你若不离开相府，你妹妹便不会死？”
“此时你这般怒火滔天，也换不来你妹妹重生，不是么？”
他不曾想过，此时想，已是来不及。
他，亦不能让妹妹重生。
“她是郝仁，便是你妹妹。”
“你说什么？”
“郝珺，你这是怎么了？耳朵不好使么？”
第五仙从未见过郝珺这般心不在焉。
“我说，她是郝仁，便是你妹妹。”
……
客栈
莘九渊与郝仁刚踏进客房，便听到福德路在外面禀告，说郝珺与第五仙离开了客栈。
意料之中的事，郝仁未多说什么。
倒是莘九渊，有些好奇。
“昨日，郝珺将你带走，与你说了些什么？”
“他说你对我若是真情实意，他便不再当我们的电灯泡了，此时他走了，还真是说到做到。”
郝仁想着郝珺不会回来，便胡扯了几句。
“电灯泡？”
“这电灯泡嘛，便是指……在我们之间碍手碍脚，不识趣之人，我哥他特别不愿意做一个不识趣的人，这便早早地走了。”
莘九渊点头不语，碍手碍脚倒是不至于，蹭吃蹭喝外加话多倒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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