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大张旗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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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是西陵的子民，没被送来时做着生意，我可以帮夫人管理生意。”右边栅栏里，一个灰色衣服的西陵人用不太标准的话，向凌越儿介绍着他自己。
陆陆续续又有几位，凌越儿想了想，对掌柜的说道：“那个西陵商人，还有角落里那个大汉，这个侍卫也要了，之后那几拳脚好的，我一并带走。”
凌越儿心里想到她缺一个贴身护卫，再次问道：“女子中有没有习武的？”
掌柜的听后在仆从中找着，终于看见指给凌越儿看，“夫人，这册子上有写，就是那个面壁的贱奴，她家里人当逃兵，才被送来这里的，脾气倔强的很。”
“那就她了。”凌越儿果断买定，脾气倔有脾气倔的好处，她若是真收服了那也是个助力。
“夫人，求求夫人也把我买走吧！”
凌越儿看到是第一个落魄小姐跪下请求着她，婉拒道：“你所会的不在我的需求内。”
“夫人，求你买下我，我虽出身大户，但却不受宠，我从小什么苦都能吃，让我干什么都行，我还有事没了，我不能离开京城，求夫人了！”
少女眼中的哀求让凌越儿想起她自己，动了恻隐之心，“那就把她也算上吧，正好缺个婢女。”
一旁的掌柜见凌越儿出手阔绰，乐开了花，这一下子买走八个人，还有几个不好卖的，这下几个月不开张都行。
“夫人稍后，我这就去取他们的卖身契，不知夫人如何支付？”
凌越儿淡淡道：“卖身契和账单一并送到凌云商行。”
掌柜一听立马哈腰，“小的眼拙，原来夫人竟是凌云商行的凌夫人。”
“不必奉承，人我就先带走了。”
“夫人慢走，有需求欢迎再来。”
凌越儿对着掌柜点头，又吩咐着那八个人：“你们先去收拾好自己，之后随我去个地方。”
八人也和掌柜一样，被凌越儿的身份惊到，暗暗庆幸主动要求被买，能跟着富商，以后日子不会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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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赵思瑞却在鑫隆钱庄等得不耐烦，钱庄的主人宋老板在一旁嘲讽：“赵贤弟不会被自己的妻子耍了吧？”
“宋兄，她没那个胆量，估计是数额太大，取出来麻烦些，再等等。”赵思瑞谦卑的解释道。
宋老板冷哼一声，“那就再等半个时辰，当初若不是看你提出的计划非常有用，我们怎会答应和你合作，想要存的有钱人多了去了，我们也不是非凌家的钱不可。”
“是，是，宋兄是看得起我，我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赵思瑞说着递上茶水，望宋老板消气。
这时门口传来热闹的人潮声，屋内的二人也被吸引下去，只见凌越儿带着身后八个侍从，摆着排场在钱庄门口宣传，凌云商行决定以商行的半副身家入股钱庄。
此话一出让围观的百姓一阵激动，有大商行的老板坐镇，鑫隆钱庄肯定没问题，纷纷寻思着存一些。
赵思瑞和宋老板却陷入两难，存入的人越多当然越赚钱，可他们知道这就是个骗局，今日凌越儿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反而会让钱庄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官府会紧盯他们。
“夫人，今日为何如此高调？我们悄悄存不好吗？再说入股和存不一样！”赵思瑞将人拉进来，小声却愤怒的指责着凌越儿，早就忘记了凌越儿姗姗来迟之事。
凌越儿不在意，微笑道：“老爷这就不厚道了，有钱大家赚，人人参与不是更好，况且钱庄规定不让存那么多，我只能对外说我入股，难道这样不对吗？”
“赵夫人果然想得周到。”宋老板在旁观察着凌越儿，不禁思索，这人根本和赵思瑞所说的不一样，他就说一个能在京中混得风生水起的女子，怎会是善茬。
凌越儿也注意到宋老板的打量，主动问道：“请问老板贵姓？”
“鄙姓宋，宋谦。”宋谦说着拱手一礼，以示尊重。
凌越儿见他如此，也微微俯身，开门见山道：“宋老板幸会，请叫我凌夫人，在商我只是凌夫人，今日特来和宋老板还有赵老爷签下契约。”
宋谦听后只是微微蹙眉，而赵思瑞却恼羞成怒：“契约？凌越儿你在家可不是这么说的！还有宋兄叫你一声赵夫人又如何？难道你不是我赵府的人？”
“老爷这就不懂了，口头上的承诺都是虚的，只有白纸黑字才算实的，而且有了契约，老爷抵押给我的宅子就算是有保障了。”
“至于叫凌夫人，那是为了公私分明，你说是这个理吗？宋老板。”凌越儿笑吟吟的解释着，又看向宋谦，他才是能做主的。
凌越儿见宋谦没有回应，转身往外走，喊着：“今日来我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
赵思瑞来不及细想，见凌越儿要布公，立马派人阻止，却被凌越儿带来的护卫堵了回去。
凌越儿心中满意，护卫没白带。
她继续说着：“今日赵老爷以赵家祖宅向我借款一千万两白银，用来入股鑫隆商行，一个月后归还我的本金一千万两，而所得的利息归给赵老爷。”
“若违约我将收回赵家祖宅，并向官府报案，鑫隆钱庄涉嫌欺诈，它根本付不起利息，以此来证明鑫隆钱庄存钱之事的真假。”
“这也算是给在此存钱的百姓一个保障，如果一个月后钱庄失信跑路，未还给诸位本金，我这一千万两可以凭存票补偿给大家。”
凌越儿扭头，笑道：“不知宋老板和赵老爷意下如何？若是肯答应，我立马存入。”
二人沉默，听着门外百姓的热议，暗自思考着得失。
“凌夫人不愧是凌云商行的掌门人，就是有气魄，拿自己的钱作保证。”
“可不是，这可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若是不跑有利息拿，跑了还可以拿回本钱，咱们是没有风险啊，我这就回家取钱去！”
“我也去，我们家这小门小户根本达不到一千两，要不去别的地方借点？”
“你去借别人还不一定给，就你付的这利息，还不如他们自己存。”
“有道理，那我就去典当点东西。”
凌越儿见门口的百姓散去不少，张口询问道：“二位考虑的如何了，这契约我也带来了，就差你二人的签字和手印，看着这么多人来存，宋老板以后的生意不愁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