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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难测，仅凭一张嘴，说破天也测不出真假，但，钱可以。
“唰”的一下，陈行舟刚把话说完，屁股还没坐热的学长、学姐们，瞬间全都站起来了。
没办法，一万块的奖金，诱惑力实在太大。
普通的校园卡初级代理，每开一张卡的提成是20元，要开五百张卡才能拿到这么多钱。
即便一分为十，那也是笔极为可观的数目。
除此之外，刚才林筱雅用PPT讲过开户提成，按佣金比例来折算，开一个户的提成至少在100元。
如果有幸签下大单，仅仅一单的提成，就能覆盖一个月的生活费。
对比之下，校园移动卡的推销业务就像在矿井下挖煤，赚的是辛苦钱，而这金融开户业务，简直就是在淘金。
虽然二者的开单难度不在同一水平线上，但金融开户这一单顶十单，且有“暴富”可能性的事业，谁不动心？
退一万步说，大家都是学金融的，出去跟土豪、富婆们打交道，不比在学校里推销校园卡强多了？
以前是想进进不去，没机会，现在机会有了，奖金摆在眼前，提成近在咫尺，此刻不冲，更待何时？
“来，同志们，喊一下我们的口号！”
台下的林筱雅，和台上的陈行舟对视一眼后，开始带动氛围。
“客户虐我千百遍，我待客户如初恋！”
“战歌来一遍！”
“随风奔跑自由是方向，追逐雷和闪电的力量，把浩瀚的海洋装进我胸膛，即使再小的帆也能远航！”
“好，掌声！”
“啪啪啪，啪啪啪！”
这下子，就连见多识广的陈行舟都有点懵逼，认真瞅几眼学姐，心想我大东宁的某个世纪工程，很需要你这样的杰出人才啊。
……
“我刚才表现得怎么样？”
会议结束后，陈行舟把林筱雅单独留下来，学姐擦了擦脸上的汗珠，笑嘻嘻的问一句。
“有点刷新我对你的认知。”陈行舟笑着回应。
“这是在夸我吗？”
林筱雅眸子忽闪，她尽心尽力地做那么多事，就是想得到陈行舟的认可。
陈行舟上下打量她，没有直接夸奖，只是蛮认真地说：“你穿职业装很好看。”
“真的吗？”林筱雅很开心，这句话简直比夸她表现好、有能力之类的说辞强了一百倍。
女为悦已者容。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要去拍证件合照。”陈行舟打趣道。
“噢哟？”林筱雅眉眼弯弯的，陈行舟不说，她还没往这方面想过，他一说，看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毕竟两人都是白衬衫。
区别在于他是西裤、皮鞋，她是黑色窄裙，高跟鞋。
照理说，大学生不该这身打扮，但是林筱雅的想法和陈行舟是一致的，考虑到接下来要做金融业务，职业化的衣着打扮必不可少。
人靠衣装，佛靠金装，金融人士一身职业装。
“走了，陪我去楼下的ATM机多取点钱。”
陈行舟关掉投影仪，带着林筱雅离开教室。
林筱雅刚才可能是抱有其他的期待或幻想，走的时候有点小诧异：“特地把我留下来，就是为了陪你取钱呀？”
陈行舟说：“顺便带你开开眼。”
“开开眼…”林筱雅心头轻颤。
记得班里的男生们好像说过一句比较变态的歇后语。
小刀刺屁股，给我开眼了。
林筱雅一想到这，不禁夹紧双腿，一改往日屁颠屁颠走在陈行舟身旁的作风，默默退至身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