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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脑子里搜寻一圈,没对上人:“素雨是谁?”

姜溶随口道:“你的侍妾呀。”

萧青棠忽然觉得,从她嘴里这样轻易说出这个词有些奇怪,但也就是一瞬,他又说服了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香不香?”姜溶将手放在他鼻子下。

“还行。”他牵着那只手,用唇碰了一下。

“那你要不要抹一点儿?”姜溶笑眯眯从瓷瓶挖出一坨,往他脖子上抹。

他没躲,双臂搂着人,轻轻在她的后背抚摸。

“爷,您醒了吗?”柴胡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叫人来伺候洗漱。”

侍女侍妾悄声进了门,柴胡也进门。

“爷,您常去的那家乐馆编排了新曲子,爷可要看看?”

每季乐馆都会编新曲,送乐妓来表演,这些乐妓中必定有两个被调教得极好的,这两个往往进了萧青棠的后院。

他大方,出手阔绰,只要乐意花多少银子赎身都成,现在后院中还有好几个是从乐馆中赎身的。

萧青棠眼眸微动,看向手中的黑发:“叫她们去西院那边。”

柴胡眼眸也微动,悄悄看他一眼,未能寻出什么,低声应是,退出去办。

西院那边是专门用来听曲儿会客的,那边有一戏台,专用来唱曲儿听戏。戏台下,侍女搬了榻来,萧青棠搂着姜溶,躺在榻上,睡着太阳。

榻边的地上铺了地毯,侍妾跪在地毯上,捶腿的捶腿,伺候饮食的伺候饮食,各司其职,有条不紊。

台上曲儿开始了,姜溶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嘴还能接下食物。

“娘子,您慢些,当心积食。”

“唉?”姜溶垂眸,看向地上的女子,“素雨?”

“娘子好记性,妾身正是素雨。”

萧青棠听见说话声,扫了一眼,见两人没看过来,也就没有理会。

素雨却是已察觉到那束短暂的目光,手心里出了些汗,强装镇定:“娘子要不要喝些茶水?”

“好。”姜溶的目光被戏台吸引走了。

素雨眼神一直不敢乱动,给她斟了杯茶后,又给萧青棠斟了一杯:“二爷。”

“我不喝这个,弄些葡萄酒来。”

“是。”素雨松了口气,放下茶盏,从匣子里拿出一个五彩镶宝石的酒樽,倒了葡萄酒呈上去。

“这是什么,好闪好漂亮。”

萧青棠晃了晃酒樽,抿了一小口,眼眸含笑:“酒樽。”

姜溶凑过去,摸了摸樽上的宝石,又沿着酒樽边缘闻了闻:“这是什么,好香,我想尝一口。”

萧青棠举着酒樽避开她,一饮而尽:“没了,喝完了。”

“你故意的!”她嘴瘪下来,抱着他的手腕晃来晃去,“我不管我不管,我要喝。”

“我唇上还有些味儿,你来尝尝。”萧青棠勾唇。

姜溶气得不行,俯身过去,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叫你不给我喝!咬死你!”

他弯着的嘴角垂下一些,眼眸暗了暗,幽深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她。

姜溶有点儿害怕,忍不住往后仰了仰:“你自己说……”

猝不及防,她的腰被搂了过去,嘴也被堵上了。

她惊得瞪大眼,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她从没被人这样亲过,嘴唇麻了不像自己的了,连呼吸也忘了。

萧青棠放开她,捏了捏她的脸:“喘气,傻子。”

她脸是红的,瞳孔是水光潋滟的,整个呆呆愣愣的。

萧青棠轻笑了声,在她唇上又亲一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往前走:“不听了,将酒壶和酒樽带上。”

第18章

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侍妾侍女终于松了口气,抱着东西急急跟上。

台上的乐妓也停了表演,匆匆忙忙下台拦人询问:“二爷这是不听了吗?”

“我们也不知,要不你们先在此处先候着吧。”侍女急着要走。

乐妓又拦:“方才被二爷抱走的可是传闻中姜家的娘子?”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二爷整日都与她在一起……”侍女察觉失言,立即闭了嘴,“总之你们先候着吧,我还有差事要做,便不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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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主义题材,无开挂、不热血,会借鉴正史、野史事件,核心概括:“无聊”。对话无“书面语”,以“口语”化为主。斗争的过程是试探、试探、再试探,分析、分析、再分析,猜想、猜想、再猜想。失败多与成功,无奈大于如意,退让是常态,前进是理想。任何情况都会无理由生、转变,因为“人心难测”。故事线很长很臭。——————————————————————————故事背景请看《前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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