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金戈铁马故人否 (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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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o章金戈铁马故人否
何雨住在办公室看书看的正入迷，杨厂长通知何雨住到其办公室去一趟。刚走进楼道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大嗓门儿嚷嚷：“杨启明你狗日的，今天你不把你好酒拿出来招待老子们，老子还就不答应了，你说怎么着吧。”推开门走进去，嚯，好大的烟味儿！浓烟滚滚顺着刚开的门儿就飘了出来。“什么人？不会敲门啊？老子们聊得正高兴，你Tm算哪根儿葱？”何雨住就觉得这声音咋这么耳熟，然后听见杨厂长说道：“李云龙你放屁！老子还真就不伺候！你把厨师骂跑了，我看你今儿个中午吃啥！”何雨住恍然大悟，还真就是李云龙这小子的声音。看来这是个综合影视的世界了。何雨住可没少看《亮剑》，不过都是断断续续这儿看几集那儿看几集。但是对李云龙的形象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算时间李云龙这会儿正在南京军事学院深造呢，咋跑京城来了？等待散了会儿烟气儿，定睛看去，杨厂长屋里坐着几条大汉，满是凶悍气。嚯，有丁伟、孔捷、赵刚、李云龙等几个人。正在屋里抽烟打屁、胡球扯淡。杨厂长看何雨住进来，说：“何医生，你那里还有那种酒没有？”说完挤了挤眼。“有是有，但是现在没有啊？”“有就行。你今天破个例，这都是我的老战友，过命的交情，中午炒几个菜，让这几个没见过世面的家伙开开眼，尝尝京城第一名厨的手艺，行不行？”“好！我就敬佩军人，特别是你们这些上过战场、杀过鬼子的英雄们！没说的，您就擎好儿吧。您老几位什么口味儿？有什么忌讳或者要求？”李云龙瞪眼道：“辣的！不能吃辣算什么英雄好汉？”
中午几个人吃的那叫一个美。赵刚感叹道：“小何同志，杨启明老小子说你是京城第一名厨我还不信，这菜一入口，我就知道今儿个捡着了，除了国宴上那几位，说你是第一还真不算夸大其词。”接着又问道：“刚才吃饭前，你们杨厂长怎么叫你何医生？你是医生？”
杨厂长哈哈大笑：“你赵刚也别埋汰人！就只许你是大学生？这位在四九城可是大大的有名，你就没有听说过？”李云龙放下筷子来了兴趣，这家伙刚才在饭桌上可没少吃，“有什么来头？”
“何雨住同志是四九城医学院大学生，本来是五年学业，人家用了两年就毕业了，本来是分配到京城医院工作的，自己主动要求分到咱们轧钢厂医务室工作，服务一线工人群众。他的厨艺是家传的，这小子悟性好，又聪明，他爹给他找了好几个师父，这小子都出师了，所以何医生是全菜系，八大菜系没有人家不会的。还有啊，这小子据说精通武艺，号称打遍全市高校无敌手，刚来的时候有身体好的厂里同事不服，被他干翻了十几个，现在在我们厂号称第一高手。没看出来吧？”杨厂长夸夸其谈。
“今儿个中午没喝酒啊，怎么说醉话呢？这小子细皮嫩肉，年纪轻轻的号称第一高手？你老小子把牛都吹上天了你都。”李云龙撇撇嘴表示不信。
“别别别，我还真就听说过这么个人。”赵刚点上一支烟，“据说医术贼好，把金长的风湿腿治好了，而且不用仪器，直接就指明了金长身上的弹片位置，仅用针灸麻醉，动手术取出了弹片。要知道那可是好多大医院都做不了的手术啊，离大神经太近了，没人敢做啊。”
丁伟来了兴趣：“真有那么高的医术？”
孔捷皮笑肉不笑：“就知道你有兴趣。想让小何给你岳父治腿？”
几个人一齐看向何雨住。
何雨住谦虚一笑：“没你说的那么玄乎。不过丁长家长辈的病我倒是可以看看，但是不见病人这病也没法治呀？”“这没问题，下午就安排，等吃过饭去丁伟岳父家，小何把你的酒交给我，你们去看病，我去张罗点儿食材，晚上在我家吃何师傅炒的菜，尝尝杨启明这老小子说的好酒到底有多好。就这么定了。”李云龙来了劲了。
杨厂长大笑：“你小子倒是不客气，说的像你的酒似的。再说啊，以何医生在厨界的地位，你说炒就给你炒啊？咱吃饭前你没见我都是和小何打着商量呢，人家的本职可是医生。”
“有道理，老杨说得对，是咱老李的不是。”李云龙站起身来正色向何雨住致歉。
何雨住从家里拿出两坛酒交给李云龙，“这可是十斤一坛的大坛，您拿好别摔喽，另外，您张罗食材不用费劲，找到多少算多少，我厨师界朋友多，找食材对一个厨子说就不是事儿。我来搞定就成。”“那好，就有劳小何了。”李云龙也没谦虚。虽然位高权重，但凭票供应的时代，那肉食还真不好找，不是有钱就能买的。
丁伟岳父家。
何雨住给病人号了脉，又撸起裤子看了看小腿，闭目沉思了一下，“领导，您的小腿中过枪吧？哦中过，那就对了，您这是被小鬼子的三八大盖击穿了小腿，伤到了神经，导致小腿肌肉萎缩，天阴下雨酸痛，平常是木木的没有感觉对不对？再一个，您是不是每到后半夜三点开始有点喘不过气的感觉？有些胸闷，咳嗽有痰？这是肺部有了毛病了，今后这烟就不要抽了，我给您开副药，您连喝三天，症状就会减轻。您这腿呢，先不用药，我先给您针灸一下，要连续针灸三天，等腿神经有了痒的感觉咱再用药。半月之后就痊愈了。”说完取出金针来做了消毒。其实这病按西医来说就治不好了，所以何雨住只能取出金针，度气治疗。普通的银针度气效果不好，金针效果最佳。
何雨住先回家一趟，把诊箱放到家里，去柳婶儿家交代一声晚上不回来吃饭，让何雨水在她家吃一顿，等他回来再接雨水。骑上自行车儿，在小胡同没人的地方取出二十个鸡蛋，鸡翅鸡胗鸡头鸡爪若干，一只鹅，还有花生米、番茄、黄瓜、香椿芽等蔬菜，来到军部大院。守卫通报后领进了李云龙的家。
李云龙张罗了二斤猪肉，一斤牛肉，一只羊头。何雨住把自己拿来的食材放到厨房，和田雨大姐打了个招呼，开始整治食材。叮叮哐哐一阵忙活，一只烀羊头，湘味红烧肉（就是毛氏红烧肉），香椿芽炒鸡蛋，何氏鸡翅（就是可乐鸡翅），爆辣鸡胗，卤鸡头鸡爪，铁锅炖大鹅，还有炸花生米、拌番茄、拍黄瓜，还有一盆西湖牛肉羹。就上了桌。李云龙闻着菜味儿，端着酒杯，口水都要淌出来了。举起酒杯，说道：“谢谢何师傅的厨艺和好酒，这菜整的比过年时都好，来，我先敬何师傅一杯！”仰头饮尽一杯酒。张开嘴，哈了一声，“好酒！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喝了这酒，茅台都不想喝了。”
你敬我让，酒过三巡。几个人看何雨住喝酒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口饮酒不动声色，丁伟和李云龙、孔捷使了个眼色，就轮番朝何雨住敬酒，几轮下来，连杨厂长也开始对何雨住敬酒，何雨住心知肚明，不就是想我喝醉么，我Tm酒都进了空间了，就你们几个根本就是晴天打雷云头雨--湿不了麦根儿啊。何雨住心中暗笑，来者不拒，一场下来，几个人现不对劲了。他们每个人都喝了小半斤了，何雨住最起码得喝有二斤，一点酒色儿都没有。孔捷：“歇会儿歇会儿，唠唠嗑儿。”“就是就是。”另几个人纷纷附和。
“何师傅有武艺在身，咱们几个都乡下把式，不知道有没有幸和何医生搭把手儿？”李云龙腆着个脸问道。
何雨住知道他们几个不试试自己的身手不会罢休的，也没谦虚，站起身来，站到院里，手一伸。人狠话不多的孔捷当先冲了过来，三招过去，孔捷坐在地上，“不行不行，你们来。”丁伟冲了过来，也三招。李云龙把上衣一脱，“我还就不信了。”又是三招。李云龙不服，爬起来又冲上去，还是三招，又撂地上了。又上还是三招。服了。杨厂长和赵刚一见，就知道何雨住在让着他们，要是不让着他们，说不定连一招也过不去，照个面儿就得躺下。都说连李云龙都不是个儿，自己就不上了，喝酒喝酒。
酒宴结束，望着东倒西歪追成烂泥的几个人，让警卫员把赵刚三人送回家，把李云龙弄到床上，扛起了杨厂长，和田雨大姐打了个招呼，神色从容，气宇轩昂的走了。“这人是真能喝呀，”田雨嘟囔了一句，关上院门，回家睡觉。
第二天，杨厂长办公室。
“小何呀，他们几个说了，这喝又喝不过，打又打不过，还让你破费带着食材和酒，实在是过意不去。”杨厂长嗤笑一声，“过意不去是吧，偏偏又腆着脸托我要酒，真是不知廉耻啊。”何雨住大笑：“没事儿没事儿，这是把我当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面儿我得接着。”杨厂长也笑了，从今天开始，这几个人包括自己在内，是真的把何雨住当成好朋友了。难得何雨住人间清醒。
“我们也知道你不缺钱，给你找了一些布票，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手表票什么的，用上用不上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何雨住也没推让，接过来放到兜里，“谢谢几位大哥了。”“对了小何，你入党了没有？”“我都两年党龄了。”何雨住笑着说道。“那好，要不你转岗到厂办来吧，转行政岗，厂办主任快到龄了，以你的才能，干个厂办副主任绰绰有余了。”“谢谢厂长，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当官儿的念头，现在这样就挺好。”杨厂长看着何雨住，“真的不想？，你可想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真的，我这性格就不是当官儿的材料儿，就不劳您几位费心了。”
“那行吧，既然你意不在此，那我们也就不再勉强了。”
下班回到家，接了何雨水，两人做饭吃饭，雨水去写作业。何雨住看着房子里破旧的墙面、家具，心里寻思是时候给自己家捯饬捯饬了，把房子隔成两层，将来有了儿女也有地方住，把房间隔成几个小房间，厨房卫生间都弄出来，把自来水引到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能解手洗澡就成，弄个淋浴，浴缸什么的就不弄了，太高调，有贪图享乐的嫌疑。
何雨住准备所有的活儿除了抹墙铺地砖其他的都自己弄，家具能淘几件红木、海黄、楠木什么的，就淘几件，淘不到的，就自己做。说做就做，何雨住找来了笔和纸，开始规划图纸。进门设计一个客厅，沙什么的就不弄了，就摆一条几，来一八仙桌，两边俩官帽椅，客厅后面是一厨房带餐厅，剩下的改成两个卧室。雨水虽然分床住在耳房，但是还有些小，说有点儿怕总是磨磨蹭蹭的不想去睡，改造后两人一人一个卧室都在正房里。过几年雨水长大了再搬到耳房去住。然后第二层地板全部木板铺上，一层两米八，二层两米四，二层隔成三个卧室一个客厅，小孩儿住着绝对不低。耳房也隔成两层，一楼是书房兼客厅，二楼是卧室。
第二天休息，找到王主任，给自己介绍了一个手艺人，带着手艺人师父来到自家，说了自己的想法：“师傅，我想把整个墙面重新粉刷一遍，然后铺一层地砖，如果没有地砖就粉成水泥地面，然后麻烦你检查一下房瓦有烂的没有，会不会导致漏雨。”
手艺人师傅先是仔细看了看墙壁的破损程度，又丈量了墙面尺寸和地面尺寸，最后到房顶检查了房瓦，回屋说道，“爷们儿，您这房顶有几片儿瓦碎了，时间长了肯定会漏雨，还有，地砖我是搞不来，您要有的话，我可以帮你铺，没有的话就只能搞成水泥地面了。连工带料的话，收你23o元，三天搞定。您要是不管饭就再加5块钱。”
“成，就按你说的办，包工包料铺水泥地面，我先给您2oo元，余下的完工再付，行吧？”“好嘞，爷们儿爽快！保准给您干好了。”
何雨住先回家一趟，把诊箱放到家里，去柳婶儿家交代一声晚上不回来吃饭，让何雨水在她家吃一顿，等他回来再接雨水。骑上自行车儿，在小胡同没人的地方取出二十个鸡蛋，鸡翅鸡胗鸡头鸡爪若干，一只鹅，还有花生米、番茄、黄瓜、香椿芽等蔬菜，来到军部大院。守卫通报后领进了李云龙的家。
李云龙张罗了二斤猪肉，一斤牛肉，一只羊头。何雨住把自己拿来的食材放到厨房，和田雨大姐打了个招呼，开始整治食材。叮叮哐哐一阵忙活，一只烀羊头，湘味红烧肉（就是毛氏红烧肉），香椿芽炒鸡蛋，何氏鸡翅（就是可乐鸡翅），爆辣鸡胗，卤鸡头鸡爪，铁锅炖大鹅，还有炸花生米、拌番茄、拍黄瓜，还有一盆西湖牛肉羹。就上了桌。李云龙闻着菜味儿，端着酒杯，口水都要淌出来了。举起酒杯，说道：“谢谢何师傅的厨艺和好酒，这菜整的比过年时都好，来，我先敬何师傅一杯！”仰头饮尽一杯酒。张开嘴，哈了一声，“好酒！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喝了这酒，茅台都不想喝了。”
你敬我让，酒过三巡。几个人看何雨住喝酒面不改色心不跳。大口饮酒不动声色，丁伟和李云龙、孔捷使了个眼色，就轮番朝何雨住敬酒，几轮下来，连杨厂长也开始对何雨住敬酒，何雨住心知肚明，不就是想我喝醉么，我Tm酒都进了空间了，就你们几个根本就是晴天打雷云头雨--湿不了麦根儿啊。何雨住心中暗笑，来者不拒，一场下来，几个人现不对劲了。他们每个人都喝了小半斤了，何雨住最起码得喝有二斤，一点酒色儿都没有。孔捷：“歇会儿歇会儿，唠唠嗑儿。”“就是就是。”另几个人纷纷附和。
“何师傅有武艺在身，咱们几个都乡下把式，不知道有没有幸和何医生搭把手儿？”李云龙腆着个脸问道。
何雨住知道他们几个不试试自己的身手不会罢休的，也没谦虚，站起身来，站到院里，手一伸。人狠话不多的孔捷当先冲了过来，三招过去，孔捷坐在地上，“不行不行，你们来。”丁伟冲了过来，也三招。李云龙把上衣一脱，“我还就不信了。”又是三招。李云龙不服，爬起来又冲上去，还是三招，又撂地上了。又上还是三招。服了。杨厂长和赵刚一见，就知道何雨住在让着他们，要是不让着他们，说不定连一招也过不去，照个面儿就得躺下。都说连李云龙都不是个儿，自己就不上了，喝酒喝酒。
酒宴结束，望着东倒西歪追成烂泥的几个人，让警卫员把赵刚三人送回家，把李云龙弄到床上，扛起了杨厂长，和田雨大姐打了个招呼，神色从容，气宇轩昂的走了。“这人是真能喝呀，”田雨嘟囔了一句，关上院门，回家睡觉。
第二天，杨厂长办公室。
“小何呀，他们几个说了，这喝又喝不过，打又打不过，还让你破费带着食材和酒，实在是过意不去。”杨厂长嗤笑一声，“过意不去是吧，偏偏又腆着脸托我要酒，真是不知廉耻啊。”何雨住大笑：“没事儿没事儿，这是把我当朋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这面儿我得接着。”杨厂长也笑了，从今天开始，这几个人包括自己在内，是真的把何雨住当成好朋友了。难得何雨住人间清醒。
“我们也知道你不缺钱，给你找了一些布票，自行车票、缝纫机票、手表票什么的，用上用不上你自己掂量着办吧。”何雨住也没推让，接过来放到兜里，“谢谢几位大哥了。”“对了小何，你入党了没有？”“我都两年党龄了。”何雨住笑着说道。“那好，要不你转岗到厂办来吧，转行政岗，厂办主任快到龄了，以你的才能，干个厂办副主任绰绰有余了。”“谢谢厂长，不过我从来都没有当官儿的念头，现在这样就挺好。”杨厂长看着何雨住，“真的不想？，你可想好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真的，我这性格就不是当官儿的材料儿，就不劳您几位费心了。”
“那行吧，既然你意不在此，那我们也就不再勉强了。”
下班回到家，接了何雨水，两人做饭吃饭，雨水去写作业。何雨住看着房子里破旧的墙面、家具，心里寻思是时候给自己家捯饬捯饬了，把房子隔成两层，将来有了儿女也有地方住，把房间隔成几个小房间，厨房卫生间都弄出来，把自来水引到厨房和卫生间，卫生间能解手洗澡就成，弄个淋浴，浴缸什么的就不弄了，太高调，有贪图享乐的嫌疑。
何雨住准备所有的活儿除了抹墙铺地砖其他的都自己弄，家具能淘几件红木、海黄、楠木什么的，就淘几件，淘不到的，就自己做。说做就做，何雨住找来了笔和纸，开始规划图纸。进门设计一个客厅，沙什么的就不弄了，就摆一条几，来一八仙桌，两边俩官帽椅，客厅后面是一厨房带餐厅，剩下的改成两个卧室。雨水虽然分床住在耳房，但是还有些小，说有点儿怕总是磨磨蹭蹭的不想去睡，改造后两人一人一个卧室都在正房里。过几年雨水长大了再搬到耳房去住。然后第二层地板全部木板铺上，一层两米八，二层两米四，二层隔成三个卧室一个客厅，小孩儿住着绝对不低。耳房也隔成两层，一楼是书房兼客厅，二楼是卧室。
第二天休息，找到王主任，给自己介绍了一个手艺人，带着手艺人师父来到自家，说了自己的想法：“师傅，我想把整个墙面重新粉刷一遍，然后铺一层地砖，如果没有地砖就粉成水泥地面，然后麻烦你检查一下房瓦有烂的没有，会不会导致漏雨。”
手艺人师傅先是仔细看了看墙壁的破损程度，又丈量了墙面尺寸和地面尺寸，最后到房顶检查了房瓦，回屋说道，“爷们儿，您这房顶有几片儿瓦碎了，时间长了肯定会漏雨，还有，地砖我是搞不来，您要有的话，我可以帮你铺，没有的话就只能搞成水泥地面了。连工带料的话，收你23o元，三天搞定。您要是不管饭就再加5块钱。”
“成，就按你说的办，包工包料铺水泥地面，我先给您2oo元，余下的完工再付，行吧？”“好嘞，爷们儿爽快！保准给您干好了。”
何雨住先回家一趟，把诊箱放到家里，去柳婶儿家交代一声晚上不回来吃饭，让何雨水在她家吃一顿，等他回来再接雨水。骑上自行车儿，在小胡同没人的地方取出二十个鸡蛋，鸡翅鸡胗鸡头鸡爪若干，一只鹅，还有花生米、番茄、黄瓜、香椿芽等蔬菜，来到军部大院。守卫通报后领进了李云龙的家。
李云龙张罗了二斤猪肉，一斤牛肉，一只羊头。何雨住把自己拿来的食材放到厨房，和田雨大姐打了个招呼，开始整治食材。叮叮哐哐一阵忙活，一只烀羊头，湘味红烧肉（就是毛氏红烧肉），香椿芽炒鸡蛋，何氏鸡翅（就是可乐鸡翅），爆辣鸡胗，卤鸡头鸡爪，铁锅炖大鹅，还有炸花生米、拌番茄、拍黄瓜，还有一盆西湖牛肉羹。就上了桌。李云龙闻着菜味儿，端着酒杯，口水都要淌出来了。举起酒杯，说道：“谢谢何师傅的厨艺和好酒，这菜整的比过年时都好，来，我先敬何师傅一杯！”仰头饮尽一杯酒。张开嘴，哈了一声，“好酒！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好的酒，喝了这酒，茅台都不想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