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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不愧是纺织厂的厂长，竟然能弄到这好东西。”
“不过今天可吓我一跳，隔着那么远，我都能听到纺织厂那里的欢呼声，。”
毛老头一边剔牙，一边出惊叹。
顾恒咀嚼嘴里汁水饱满的肉块，含糊不清道：
“他们是挺开心。”
听到顾恒的话，毛老头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办了件分量很重的大事，结果在这小子嘴里就像和自己没关系一样。
“嘿，快和老头子我说说，你为什么去帮纺织厂的工人？”
毛老头随手抹去嘴上的油腻，在身上擦了擦，状似无意的问道。
顾恒咽下嘴里的肉沫，随意道：
“我小时候，纺织厂里有不少人给过我一口饭吃。”
“他们可能都忘了，但我记得很清楚。”
“就因为这个，你就豁上你的性命？”
顾衡抬起头，迎上毛老头探究的表情。
他思忖片刻，缓缓说出压在心底的一些想法：
“我在几天前也只是普通人。”
“其实我不太清楚，为什么其他凡者对普通人会有如此多的优越感。”
“但对我来说，纺织厂的那些工人其实和我一样，都只是在这个乱世苦苦挣扎的人而已。”
“所以有能力帮他们一把，就帮喽，不然心里总感觉不太舒服。”
把嘴里的肉咽下去，他又补了一句。
“我其实也不像你说的那样莽，如果是必死的局面，我当时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毛老头定定地看着顾恒，干枯老脸上恍惚一片。
“毛老头？”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些往事。”
“你要是去了主城，肯定会有一群人特别稀罕你，哈哈。”
毛老头突然笑起来，像是想到什么开心的事情。
“对了，老头，有件事我想问你。”
顾恒没去问主城的那群人是谁，反正毛老头也不会说。
“今天心情好，不管什么问题，老头子我都帮你解答一二。”
毛老头大手一挥，豪气万分的说道。
“我的精神力量好像已经饱和，是不是要突破到三阶了？有没有加突破的办法？”
“哦，你要突破到三阶了。”
毛老头语气突然变得平静，抬手抓了把肉放在嘴里。
“饱和只是你的错觉，你继续长时间使用异能，大概两年就可以突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