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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上半本不能给他们，都踏马学会了，老子还混个屁？
对面那俩恨不得现在就拿到一样：“那大武志在哪儿？”
牛闯刚想说在自己那里，一想不对，要是铁妞儿说丢了、毁了呢？
上次她就这么说的。
别两人说的不一样就坐蜡了。
“这个你得问李甜甜，我虽然不是那个什么所的人，可保密条例我知道。”
“这么说你是知道大武志在哪儿，而且很可能就在你手里对吗？”
女的更着急了，这让牛闯警惕起来，感觉他们不是想调查，就是想快点拿到大武志。
“我都说了，问李甜甜。”
“你给我老实点！”
“踏马的，老子这么坐着还不算老实？”牛闯也火儿了，什么几把玩意儿，穿身黑皮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告诉你！老子是配合你们来这儿坐着，少踏马跟老子吆五喝六的。”
牛闯这三角眼一眯，对面两人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没来由的，后脊梁直冒凉风。
“大武志老子不知道，爱踏马找谁找谁问去。”
对面这俩实在是被牛闯镇住了，对视一眼，拿着笔录就出了审讯室。
外面还有个中年男人等着：“你们俩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那女的想想就后怕：“郑主任！这个牛闯太吓人了，被他盯着，好像被野兽盯着，感觉他随时都能扑上来咬死我。”
“混蛋！他以为这是哪里？来了这儿还敢凶。你们先回去整理笔录，我安排别人接着审。”
换人有什么用？牛闯要是不想说，谁来都白费。
惹急了牛闯就开骂了。
牛闯就是配合调查，还不能对他怎么样，几个小时下来，稽查司的人是彻底没招儿了。
办公室里，几个科员都站在郑主任面前：
“郑主任！这个牛闯是硬钉子，那个李甜甜就是软钉子。一个坚持大武志要问李甜甜，一个就坚持见所长，什么也不说。咱们根本审不出什么。”
郑主任一脸坎坷，他不知道不好审吗？
铁妞儿是李家人，爹是莲城市，姑姑是大校。
牛闯更烫手，手眼通天的。要是真把他得罪了，以后还有好果子吃？哪天被坑死都不知道。
关键上面有人要大武志。
“这样吧！我去跟他们聊聊。”
这是实在没办法了，不然郑主任不会亲自上阵。
郑主任拿了盒华子，一进牛闯那边，就给牛闯点上：
“二爷！其实这次请你过来，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有人举报李甜甜监守自盗，把重要的证物扣了。”
“要是二爷知道东西在哪儿，拿出来，我保证李甜甜没事。”
牛闯把一口烟全吹到了郑主任脸上：“那你跟我说实话，谁想要大武志？”
“这个……”
一看郑主任这个反应，牛闯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一本跟案件没关系的东西，还重要证物，重要个篮子，一定是有人想要大武志。
郑主任挪到了牛闯身后，看着是在思考问题，其实是在牛闯后背写字：
我是王省的学生，有人通过我们司长要的，是谁不知道。
学生不一定就真是老师和学生的关系，也可能是门生，反正就是一伙儿的。
牛闯这下有底了，一拉郑主任的手：帮我个信息给耗子，就说二嫂后腰疼弄点膏药，要加热贴的，能拔脓的那种。
郑主任拍拍牛闯肩膀，那意思是同意了。
“二爷！我给你们安排个房间，你跟李甜甜合计合计，顺便吃个饭。”
郑主任说完就把牛闯给带到另一个房间。
接着把铁妞儿也带了进来。
铁妞儿一看到牛闯，直接勾住牛闯脖子，两人的嘴就贴到了一起。
卧槽！
牛闯都惊了，铁妞儿要干嘛？这房间说不定有监控，老子可不想现场直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