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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辉心中已经猜到了那个答案,并且从李长涛3人的身上确认了那个答案:他们是来处理自已的。
李长涛,也从王辉的眼中看到了情绪变化,是震惊到死寂的变化,赶紧鼓了鼓掌引起他的注意力,又摊开双手示意自已无害:“喂喂,不要有多余的想法啊……多想想你的妻儿和家人,多想想你们美好的过去和更美好的未来,我们不是过来处理你的……我们是来帮助你的。”
王辉尝试着挣扎,但被金刚抱得死死的,挣扎不开:“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金刚伸出赛博脑袋,闪烁着银白色得金属光辉:“不是啊,我们是公费出差出来玩耍的,今天跑过来找你玩。”
杨华也从身后走过来,佐证道:“具体负责你这件事的,是B6级队长周在。她并未给我们授权,我们也不是她的队员……所以,我们是擅作主张跑过来找你的。”
金刚把脑袋扭过去,看着加特林真人:“周在这个小姑娘,虽然年龄小,比咱俩晚入职清洁公司,但办事讲究规章制度,丝毫不留情面……王辉擅作主张的触发秘境‘超凡起源’,没有向公司提交审批,会被认为失控,按照公司规章制度,是要被销毁的。”
杨华,也跟着配合道:“这件事情比较棘手,不好办……想要活下来,首先需要周在队长不追究,其次需要向HR和公司主动认错,剩下的就看公司处理态度了。”
金刚把脑袋扭回来,重新看向王辉:“周在刚进公司的时候,是我带着她熟悉工作流程的,后来长歪了,办事越来越狠。不过你不要担心,只要你以后能认识到自已的错误,改过自新,我带你去找周在求情。”
王辉脑子还是没理清楚,但感觉这是善意:“谢谢您。”
“不用谢。但请一定要记住一件事:我们是挡在人民和TA之间的一道屏障,一定要做好自已的工作,保护好人民的安全,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好。”
李长涛拍了拍金刚的肩膀,阻止了金刚的跑题:“咱们回归正题:你在秘境‘达尔文的错误’被基因交换,得了基因病,在恐惧下试图借助TA的力量治疗,所以再次触发了秘境‘超凡起源’,已经展现出自身的不理智和不可控。”
“……是。但我进入秘境‘超凡起源’并获得了超级自愈的超能力,只是为了活得更久。”
李长涛摆了摆手,不在意他的解释:“你的不理智和不可控性,势必导致公司对你的评级降低,并制作相关预案;只要你的行为达到预案的警戒线,就会派遣D级清洁工处理你。现在,你需要挽回公司和公司高层对你的态度和预期,一是向B6级队长周在道歉,取得她的谅解;二是戴罪立功,尽可能展现自已的价值。”
看到王辉眼中还有犹豫,李长涛再次加码:“我建议你不要试图挑战公司,公司的力量绝对不是你个人可以抗衡的……相反,加入公司并成为公司的一份子,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多考虑考虑你的家人们。”
王辉眼神中的色彩几度变化,终于下定决心:“好!我听从你的安排。”
李长涛挥手,示意金刚放了王辉,不再限制王辉的行动。
杨华,适时的在旁边唱白脸:“这就放了王辉,不怕他再有不理智的行为?”
李长涛摆摆手,唱着红脸:“不用!大家都是同事,我相信王辉,他有妻儿老小,将来在公司还有美好未来,会将希望寄托在公司上,而不是无法被理解的TA身上。”
王辉想了想,还真是这个道理:“我会向周在队长道歉,也会戴罪立功,向公司证明自已的价值。”
李长涛示意大家坐着谈,还叫服务员送来了茶水点心:“你进入秘境‘超凡起源’是为了活得更久,咱们先回答这个问题。从今天开始再活20年,20年后立刻去世,你能不能接受?”
王辉不明白李长涛的想法,顺着思考:“愿意。”
“十年呢?”
“……也行。”
“五年呢?”
就没见过这么砍价的。王辉难为情道:“……短了点。”
李长涛说出自已的想法:“好,咱就按照5年的预期目标,不到五年就是赔了,超过五年就是赚了。人生无常,太多人都在大好年华逝世,即便没有TA的影响,不到而立之年就去世的悲剧也不在少数。咱能再活五年,差不多就是而立之年,已经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你说是不是?”
王辉点点头:“是这个道理。”
李长涛顺坡下驴,继续道:“咱们清洁公司的员工,受到TA影响的概率更高,普遍寿命不超过30岁……所以,咱们被TA影响了,就积极治疗,勇敢看病,不需要讳疾忌医,多活一天就是赚了;公司掌握着人类文明最先进的医疗技术,治疗我们的能力最强,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辉放松了不少:“说的也对,是我以前太狭隘了,只有跟着公司走才能活得更长久。”
李长涛持续输出:“公司在,我们的利益就在。即便哪天我们人走了,但只要清洁公司还在,任何人都不敢侵害咱们妻儿老小的利益,公司也会保护我们家人未来的利益,最起码会持续在一个较高的档次,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王辉的生命观被李长涛说服了:“是我以前太狭隘了,维护公司就是维护咱们自已。”
李长涛看他心态转变了,这才话题一转:“咱们回归正题:给B6级队长周在道歉的事情,金刚带着你完成;现在我们要带着你戴罪立功。秘境‘达尔文的错误’被打开缺口,我们要找出幕后凶手,将他缉拿归案,而你也将戴罪立功,扭转你在公司高层的不良形象。”
杨华,又适时的补充:“这也是我们愿意选择帮你一把的重要原因:我们想要缉拿幕后凶手,更要缉拿他背后的存在。”
金刚,也跟着补充:“我们4人联手,嘎嘎乱杀。我负责乱杀,你们3个负责嘎嘎。”
所有人的眼神都看过来,带着几分不善;金刚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我只会打架,动脑的事情交给你们,动手的事情我来。”
李长涛,忽略了大智若愚的金刚:“首先,我们需要你关于秘境‘达尔文的错误’的情报,帮助我们锁定凶手。”
【秘境名称:达尔文的错误】
【触发方式一:被动。秘境每时每刻都会主动吸纳生物,为‘基因交换’提供充足的生物素材】
【触发方式二:某项精准度要求极高的基因编辑实验(具体保密)】
李长涛摆摆手:“不需要告诉我们保密内容,只需要告诉我一些相关情报:哪些人有能力完成这项基因编辑实验,达到触发秘境的可能?又有哪里有能做该实验的条件……我们需要根据这几个问题的答案,筛选嫌疑人,将目标锁定在较小的范围之内,然后从这个范围内再一一筛查。”
王辉,略作思考,配合道:“实验难度有点高,需要生物学硕士以上的能力;该实验需要的设备精度也非常高,只有一些高精尖的企业或大学才有条件……”
李长涛,电脑连接公司数据库,几个筛选条件后,最终还剩下三百多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