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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谊真是实奇怪的东西。”
悬浮于半空中,眼前一具干尸平躺在床上,书桌上的咖啡还在冒着热气,咖啡旁还有写到一半的报告。
林子业地灵魂渐渐融入干尸里,干扁的身体开始变得水润起来,肌肉和皱巴巴的皮肤开始有了活人的气息,消失的血液如潮水般涌入体内。
彻底夺舍了这具干尸后,林子业继承了身体的所有记忆,不断填补着身体的空缺。
现在,林子业成为了李存浩,新的身份获得了新生,而林子业这个名字却封印在了脑海深处,来到这里的只有过去的记忆。
世界上没了林子业的名字,同时也没了李存浩的灵魂。
李存浩用手撑着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抚摸着自己冰凉的额头,触摸着脖子上两个冰冷的细洞,现在还在微微流淌着鲜血。
“吸血鬼。1954年。”李存浩摸着脖子回忆。
李存浩喝着咖啡,熬了一夜将调查报告填写完成。
一早,来到格尔木警局,格尔木警局的设备很简陋,打开电灯都要闪几下才会照亮房间,有的个别房间没有电灯只有一盏油灯来照亮房间。
一排工位坐满了人,唯有一处空位挂着一个牌子‘组长’,一名刚打完电报的少女摘下耳机拨弄着自己地头,看见李存浩进来十分热情地打招呼。
“李大将军你来了,警员袭击案的调查报告你写好了吗?是不是昨晚偷懒了没写完。”许秀禾捂着嘴看着李存浩笑。
随即,李存浩掏出了包里连夜写的报告,“才没有,早写完了。”李存浩顶着黑眼圈接着问:“王组长现在还没来吗?天天睡过头。”
许秀禾摇摇头,语气无奈,“组长也想来啊,可我们给中央电报他们不回,组长只好亲自去找人帮忙了,要不是我们这里交通不便也不至于半个月了还没回来。”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新立国成立才几年,之前我入职几年出了一点粮食的问题中央直接派遣专家来帮忙,现在联系都联系不上了。”
“哪知道啊,之前我们如果忘记联系中央报告展情况,中央电报直接就过来了。吓死个人,现在都不敢忘记了,结果现在主动联系求帮助就不回了,是觉得变态杀人魔这种事比粮不上食重要吗?现在那个死变态专杀我们警察,怪吓人的。”
“死的不都是参与了地下黑拳捉捕行动的人吗?现在已经有参与过地下黑拳捉捕行动的人现在已经开始陆续辞职举家搬迁出省了。”
“李大将军你不是也参加了吗?你就不害怕吗?每个人都被做成了干尸。”许秀禾想了想,“你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自然现象,有妖怪作祟。”
“我怕过吗?如果连我这个行动六组副组长都跑了,凶手不就可以逍遥法外了吗,所以我是绝对不会逃的。”李存浩虽然嘴上说着这些,可是昨晚已经死过一次了,是只吸血鬼,确实如许秀禾猜测一般是自然现象作祟。
“我也该走了,小组没我该怎么办啊,再见。”李存浩挥着手离开。
“再见。”
“he11o,安德烈,来得这么着找,有新线索了吗。”李存浩推门而入向着这名来帮助他们展的苏联人打招呼。
安德烈两只手撑着身体,俯看着桌面上的地图,听到李存浩的招呼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接着面色凝重的看着地图。
桌面放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旁边还在烧着热水,似乎已经研究了这个地图一晚上。
安德烈坐回椅子上,揉搓了一下眼睛,一眼就看见了捧着杯子地李存浩,安德烈瞪大了眼睛,面色也阴沉了下来。
李存浩刚坐下没一会儿,就被拉去看法医鉴定地结果,看了一眼结果,李存浩明白了这只吸血鬼已经不是第一次犯案了,自己只是受害者其中之一,只不过比较幸运没有死去反倒复活了,虽然不是原来的那个人,但是如果那只吸血鬼看到复活的我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被自己吓跑。李存浩想着昨晚的经历。
一天的时间里没有新的尸体被现,李存浩所在的行动组没有任何人出动,一直在案现场和尸体旁做着调查。
李存浩认真的写着报告,旁边一个人用手肘轻轻地碰了李存浩一下,轻声说:“副组长,你说怎么回事,之前一天都会现起码一具尸体,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没有人不见,你说是不是组长现了重大线索,犯案地那个人知道了,吓得跑了。”
“哎呀,应该是去避避风头了,下次如果再作案就更难抓了,所以现在我们必须全力以赴争取尽快将凶手捉拿归案。”李存浩拍了拍问自己问题地警员地肩膀,语重心长。
“副组长,你说得对。”说完那人就埋头写着自己觉得有用处的现。
他不知道的是,凶手不是怕了,是他杀的人被夺舍活了过来,不然就有的忙了。
直到傍晚,黄昏即将消失,今天行动组晚上就李存浩一人值班,每组留一人,剩下的人还是挺多的。
所有人都觉得没有一名罪犯敢到警局作案,还活着的没有逃走的参加过地下黑拳捕捉行动的都想留下来值班免得明天死的是自己。
可大部分是老警察,又是本地人不回家就怕报复自己的家人,有了家庭就是一大牵挂,保护家庭成了他们回家的勇气。
李存浩写完报告放在了组长地桌子上就等组长明天来看了。李存浩的报告里精确写着凶手不是人有可能是只吸血鬼,但又有谁信呢?也只能这样,如果自己是从吸血鬼那里活着回来的信的人就会更少,那么多人,为什么就一个人活了下来,为什么偏偏这一次让你活了下来,解释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吧。
毕竟,那本笔记本上说了,透露出自己原本的信息会死!
警局,零点地钟声响起,值班的人已经昏昏欲睡李存浩也包括在其中。
零点的夜晚没有什么特别,风不是很大但让树木沙沙作响。惬意的声音让躺在铺着凉席的地面上深深入眠。
警局外面一名警员被掐着脖子,痛苦的哀嚎,床上一名妇女脖子被拧断,张开地嘴巴,合不上地眼睛足以证明死时的绝望。
平静的风逐渐狂躁起来不断拍打着玻璃,安格斯张开嘴巴一口咬向警员地脖子,没有几分钟一具干尸被扔在床上,洁白的月光撒在两具死不瞑目的尸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