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傻柱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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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着愉悦的心情送娄晓娥回家，约定下个周日在图书馆见面后，许大茂回到四合院。
三大爷正在浇菜，在许大茂递上一支烟后：“大茂，今天王媒婆领了一个姑娘，在傻柱屋里相亲呢，姑娘我看了，挺漂亮的，就是瘦了些，看扮相，像是逃荒过来的。”
“逃荒的啊，那还不如附近农村的呢，就算是事儿成了，户口也迁不过来，没个定量，家里还离的远，互相都搭不上手。”
三大爷拿着香烟，也不点燃，拿在手里把玩着：“大茂，你可别看不起傻柱，傻柱可是个厨子，俗话说，灾荒年饿不死厨子，就算那姑娘没有粮食定量，不还有傻柱吗，食堂里随便带回来点剩饭剩菜，也能养活一家子。”
“也是。”
“大茂，今天我看这事儿准成，这些逃荒过来的人们，为了留在四九城，什么手段都能使出来，姑娘们为了嫁进来，只要男方不反对，当天就能成婚，一些小伙子，也都盼着能成为上门女婿。”
“这事儿成不成的不是看傻柱，得看一大爷愿不愿意。”
“大茂，还是你明白，你不去看看。”三大爷一脸戏谑地看着许大茂。
平时许大茂和傻柱不对付，互相拆塔的事儿没少干，许大茂今天倒是不想出手，看事情会往那个方向走。尤其是易中海，看他会不会成全傻柱。
许大茂也没有截胡的想法，院里的几个小子年龄都太小，最大的刘光奇也才17岁，现在还在上中专。
……
来到中院，几个大妈手里都拿着“活儿”坐在贾家门前，不时地瞄一眼傻柱家。真是闲的，该做晚饭了，人们也不动弹。
傻柱家门是敞开着的，许大茂停好自行车，直接走进傻柱家里，院里的大妈们更探起头来，希望能看个大瓜。
只见傻柱屋里坐着五个人，聋老太太，易中海，傻柱，王媒婆，还有一个没见过的大姑娘。
姑娘长得倒是周正，瓜子脸，麻花辫，一身衣服倒是没法细说，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就是瘦了点，胸也不大，脸色还有点蜡黄，嗯，嘴唇有点薄，还有颧骨有些高，这种面相的人一般都不好惹。
看到许大茂进来，易中海说道：“许大茂，今天是傻柱相亲，你可别捣乱。”
“一大爷，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和傻柱可是发小、铁磁，这不听说发小要相亲，我过来看看。”
老聋子也开口道：“你就是个坏小子，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你过来能有什么好事？”
“得，老太太，既然你们不欢迎我，我这就走。”说完许大茂转身就出去了。
院里的众人看到许大茂刚进去，就又出来了，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都是一脸的失望。
这次相亲也许就是傻柱唯一一次能娶上黄花大姑娘的机会，等明年贾东旭一嘎，他就彻底没机会了。就是不知道易中海会怎么想，还有老聋子，老聋子虽然心疼自已的傻孙子，但她也不敢违背易中海的意志，毕竟她的生活起居主要靠一大妈照顾，傻柱也就是偶尔给她改善一下生活，孰轻孰重老聋子心里门清。
……
傻柱家里，由于今天的相亲来的突然，傻柱也没个准备，就算是手里有些肉票，这会去菜市场也买不到肉，听说肉联厂的工人天天上班都是在打扫卫生，市面上的供应肉都是战备冷冻肉，没什么新鲜肉，通常早上一上架就被抢购一空，好在家里还有两斤白面，平时傻柱都在食堂里吃，还能带些剩菜，雨水上初中，要住校，只有周日回来，每月月初把当月的粮票换成学校的粮票，因此口粮能省下不少。
傻柱对这姑娘挺满意的，也有意在姑娘面前显摆一下，起身走到案板边，开始和面，家里还有几个鸡蛋，准备做几碗阳春面，阳春面做法简单，但要想做的好吃也不容易，和面时要加入适当的鸡蛋液，做成鸡蛋面下锅，调味时要用猪油，才能更香，最后再荷包几个蛋放入碗中。
当然，傻柱作为厨师，手里有不少秘制调料，经过傻柱的手艺，几碗芳香四溢的鸡蛋阳春面便端上了饭桌。
那个姑娘也不知道是饿的，还是本来就是那样，见阳春面上桌，也不等众人客气，拿起筷子，呼噜呼噜几口，便将一大碗阳春面吃的连汤都不剩，吃完还看着众人碗里的面直流口水：“好吃，真好吃，还有吗？”
傻柱尴尬了，家里的白面和鸡蛋都用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玉米面和红薯面，将面前的吃了两口的面推了过去：“你要是不嫌弃，你把我这碗吃了。”
就在姑娘伸手要接碗的时候，王媒婆伸手在桌下拉了拉姑娘的衣角，那姑娘这才说道：“不用，你吃，你吃。”
老聋子和易中海直皱眉头，第一次见面就这么不讲究，从吃饭看人品，这姑娘就是一个自私自利，只顾自个的主，以后要是带坏傻柱怎么办？傻柱虽然是备选养老人（老聋子的第一养老人是易中海，易中海的第一养老人是贾东旭），但要是以后被媳妇管住，那这个养老人不就废了，他们怎么会甘心。
易中海有些后悔刚才将许大茂挤兑走了，现在还得自已去当坏人，开口道：“柱子，你跟我过来，我家里还有点白面，你跟我去拿一下。”
……
两人来到易中海家里，易中海开口道：“柱子，俗话说吃饭看人品，你也看到了，这是一个只顾自个的主，一个自私自利的人，我们可是文明大院，更是一个团结的集体，怎么能容许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存在。虽说你是个厨子，找个外地姑娘也饿不到人家，可你们要有了孩子怎么办？孩子可是跟着母亲户口的，没有四九城户口，就没有粮食定量，你能多照顾一个两个，要是三个四个，你可怎么办？今天这事儿我看就算了，等过阵子我给你找个好的，有四九城户口的。”
“一大爷，我也觉得这姑娘有点瘦，还是外地的，我可是咱们轧钢厂的大厨，一个月35块，这灾荒年的，厨子可比别的职业吃香，我一定要找个城里的姑娘，长得还得比秦姐漂亮才行。”
“你明白就行，你可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优秀青年，可不能学那许大茂，一肚子的坏水。”
……
傻柱再次回到屋里，四九城人好面儿，就算看不上姑娘，傻柱还是又给姑娘做了一碗清汤面。等众人都吃好，送走王媒婆和姑娘。老聋子才说道：“柱子，今天这个姑娘可不成，那身子骨，一看就不是好生养的，还长了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等会儿你给王媒婆回了这事。”
“成，老太太，刚才一大爷也给我说了，再说我也没看上那姑娘。”
……
一直开着感知能力的许大茂，将傻柱家里发生的事理解了个一清二楚，没想到易中海就这么几句话，就忽悠住了傻柱，一个月35块很高吗？在轧钢厂只要是个正式工，工资都能超过30，而轧钢厂最多的则是四五级工人，工资基本都超过50。也好意思将那点工资挂在嘴上。
再说厨子这个职业，可是属于勤行，也就是说比较辛苦的行业，也是个伺候人的行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