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聋老太的拐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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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仰望着星空，只见夜空中繁星闪烁，仿佛无数双眼睛注视着大地。突然间，一阵“嗡嗡”声传入耳中，原来是一群蚊子在空中盘旋飞舞。不停地在我身边转悠。

不耐烦地挥动手臂，试图将这些讨厌的家伙赶走。然而，没过多久，它们又像幽灵一般悄无声息地飞了回来，继续在我耳边骚扰。

无奈之下，只能忍受着蚊子的叮咬，同时努力集中精力，不去理会它们的存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蚊子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难以忍受这种折磨。

灭四害活动开展也有两年了，除了麻雀大面积减少外，老鼠、苍蝇、蚊子并不见减少，麻雀的减少，也导致了大面积的病虫害，因此，麻雀被移除了“四害”之列，臭虫顶替了麻雀的位置。

听着烦人的“嗡嗡”声，赶又赶不走，突然，许大茂想起了自已有一项能力，空间感知中自已能操控自身体重百分之一的物体，自已这几天只顾得收取庄稼，差点把这项能力忘了。

展开空间感知能力，到处飞行的蚊子，还有地上的蚂蚁，墙角的蜘蛛，角落里的老鼠……。到处都有这些小朋友。

试着集中精神，拍向一只蚊子，蚊子被推到了一边，摇摇翅膀飞走了。又试了一次，又飞走了。留下了一阵“嗡嗡”的嘲笑声。

再试，直接将蚊子按到地上，蚊子死了，看来是单面受力的问题。许大茂对着地面上的小石子试了试，可以同时控制多枚石子在空中飞舞，只是在做不同动作时，经常会失控，看来这项能力要经常锻炼。

幻想着有两只手拍向一只蚊子，嗯，蚊子死了，伴随着一股殷红的鲜血飙出。成功了，继续，不断地有蚊子飘落。

试着幻想四只手拍向两只蚊子，嗯，这只死了，那只没拍死，熟练度不够，那就多多锻炼，四周的的蚊子遭了殃，这项控制能力必须加强，许大茂自已心里已经在幻想自已同时操控者手术刀、拉钩、针、线等器械做手术的场景，以后这项能力就叫空间操控了。

在许大茂灭蚊大业如火如荼时，脑海变的晕晕乎乎的，看来是使用这项能力要消耗精神力，估摸了一下时间，大概时间过去了三分钟。

困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

次日一大早，在嘈杂声中，许大茂醒了过来，天光大亮，神清气爽，起身，收草席，回屋，看了下桌上的闹钟，六点十分。

回想了一下昨晚种种，许大茂觉得有必要买一包缝衣针带在身上，手术刀什么的不好买，可以找机会弄，缝衣针必须先练起来——许不败。

……

端着脸盆走到中院，一群人围在两个水龙头前接水，一时半会还排不上队，干脆放下脸盆，准备去外面公厕放放水，这时，一大爷易中海也端着脸盆走了过来：“大茂啊，听说你昨晚和柱子打架了，要知道我们可是文明大院，你怎么能打人呢？尤其是你还踢他哪里，昨晚可是疼到了大半夜。”

许大茂看了一眼易中海：“一大爷，这话你和我说，还不如给傻柱说呢，院子里说不知道，就那个傻子爱动手打人，对了，先不和你说了，我要先上趟厕所。”

说着，许大茂转身向院外走去。

“哎！你这孩子，正好，我也要上厕所，我们边走边说。”易中海放下脸盆，紧赶两步追上许大茂。

“一大爷，你这就没意思了，被傻柱打人多了去了，也没见你这么上心的，怎么傻柱挨一次揍，你就这么上心？”

“就是，一大爷，傻柱可是没少打过我。”一旁的刘光奇道。

“还有我。”阎解成也接道。

“我们是文明四合院，怎么能老是打架呢？傻柱打你们，那次我不训斥他，而且，我那次没让他赔偿你们？”易中海说道。

“一大爷，那你也训斥我好了，正好，我们都要上厕所，我们边走，你边训斥，大家都节约时间。一会还要赶时间上班呢。”

“哈哈……”周围一阵哄堂大笑。

“你”易中海指着许大茂：“那我们先不说柱子的事情，说一下你打老太太的事情，要知道，尊老爱幼是我们种花家的传统美德，老太太那么大年纪了，再加上她还是我们院里的老祖宗，老太太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你怎么能和老太太动手呢？”

众人一听许大茂竟然打老太太，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老太太不是有你这个儿子和傻柱那个孙子照应着吗？怎么能说孤苦伶仃呢？再说我也没打她老人家，她要替她的好大孙出气，可是拿着拐杖砸我，我可没敢还手，不就是夺了她的拐杖么。”

众人一听觉得也对，许大茂就算再浑，也不敢打老太太。

“那老太太怎么说你打她了，难道老太太还能冤枉你不成，再说了，她那么大的年纪，打你几下又怎么了？昨晚老太太可是在我屋里哭了老半天，拐杖也没了。”

“呵，你说的轻巧，老太太要是空着手，打我几下也就打了，拿着拐杖朝我头上抡，我的头可没拐杖硬，我不得把拐杖夺下来，对了，一大爷，昨晚我掂了掂拐杖的分量，再看那材质，感觉怎么有点像阴沉木呢？那可值老鼻子钱了。”

阴沉木啊，众人一听，眼睛都亮了，都是四九城人，就算是解放后住进院子的，也有十来年时间了，哪怕没见过阴沉木的东西，也听说过阴沉木的大名。

“我的那个老天爷啊，阴沉木可是老值钱了，解放前，我可见过一个一扎长的阴沉木观音造像，可是花了六条小黄鱼才请了回去，一根拐杖都是阴沉木，那不得换老多金子。乖乖，老太太天天握在手里，那是个什么感觉。”围在旁边等待接水的于得水向着众人科普。

“许大茂，你不要胡说，老太太的拐杖就是根普通的黄杨木拐杖。”易中海气急道。

“哦，原来是黄杨木啊，那也不便宜，拐杖昨晚我扔到老太太的屋顶了，也不知道这会还在不在上面，可别让人给顺走了。”许大茂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易中海指着许大茂顿时感觉无语，随后转身向后院走去。

……

没理会赶往后院看热闹的众人，其实许大茂也不认识木料，只是听过，不认识。刚才就是随口胡说，转身出了院子，黄杨木也属于高档木材，以前皇家做家具大多都选用这种木料，现在价格虽然大跌，关键是普通家庭不会有这种东西，老太太的身份可能不简单。

老实说，许大茂来到60年代，最不适应的就是上厕所，几个院子共用一个厕所，一大早的，小号还好，大号就得排队，还有就是那个味道，大夏天的，是真的呛眼睛，不是形容词，是真的呛眼睛。

说到厕所，还得说到一个人，解放前的于德顺，著名的“粪霸”，依靠霸占清理这些粪便，那时候的掏粪工可是双向收费，不仅向居民住户收取“清理费”，拉到城外，还能向农民收取“肥料费”就积攒下偌大的家业，坐拥100多套四合院，良田1500余亩。解放后不满政府改造排污系统，带人公然挑衅政府，51年被抓捕木仓毙。

面对这样的人物许大茂自觉汗颜，还真是360行，行行出状元，比不了，真的比不了。国内此时缺化肥，京郊的公社会给村里发一些粪票，大队拿着公社粪票，才可以购买这些大粪。

上完厕所，洗罢脸，回到后院，就见到后院闹哄哄的围了一群人，贾东旭正爬梯子上到房顶去捡拐杖，四九城这些老四合院，别看外表破破烂烂，可是当年建房的时候，是非常讲究的，质量杠杠滴，人站在屋顶瓦片上，只要小心别踩破瓦片，根本不用担心，踩破屋顶掉下来，里面的椽子根根都比胳膊粗，然后又铺了好几层说不出是什么东西，最后才能上瓦，因此站个人根本不成问题。

易中海看到许大茂，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旁边的的刘海忠则是笑呵呵的看着许大茂，能够看到老易吃瘪，怎么就这么舒坦呢，平时院子里的大小事，基本上都是易中海说了算，昨晚易中海找他和老阎，想要批斗许大茂，他和老阎没同意，平时傻柱也没少打他家刘光奇，不还是在老易的搅合下，不了了之，光奇可是他刘家的宝贝，现在正在上中专，将来可是要当官的，老被傻柱欺负，像什么话。没想到今早又能吃到老易的瓜，真不错。许大茂同志还是可以拉拢一下地。

这时，阎埠贵也来到了后院，贾东旭也把拐杖捡了下来，阎埠贵走过去仔细打量：“这就是黄杨木啊，说到这个黄杨木……。”阎埠贵开始给众人科普黄杨木的价值，最后总结一句，就是黄杨木送到信托商店，也能值个十几块钱，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