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突然出现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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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煎熬是她的秘密，是她不敢告诉爱德华的秘密。就像爱德华隐瞒着什么一样，她也有她所隐瞒的。像爱德华害怕她太过担心一样，她也顾虑着爱德华的感受。

可是杰克不同，杰克轻易的揭穿了她的伪装，因为他也承受着相同的煎熬。

“至少……她活着。”这话是那么的无力，她不知道是在宽慰杰克，还是宽慰自己。

“妈……妈妈……”远远地，远远的传来一个轻微的呼唤，那声音让贝拉一刹那还以为那停止的心脏重新跳动了一般。随后出现在眼前的景象，却让她像被雷劈中了一般。

“威廉的天！”贝拉倒抽了一口气，身体往后倒去，双手却伸了出去，对着那声音的方向。“杰克，威廉是疯了吗？！”

“不！”杰克的表情也变得异常的激动，他直觉的扶住了贝拉，他的目光像是要射穿墙壁一般的望过去。

本来在他脑海里的幻象，那碎成了千万片的幻象，在那一刻仿佛被卷进了漩涡中般，残片被聚集在一处，越来越多。杰克甚至不敢呼吸，怕自己的哪怕一个最轻微的举动，也会让眼前的一切变作虚无。

在那原本只有他和贝拉两人的房间里，那个一点一点凝聚起来的幻象竟然越来越真切。

贝拉整个人几乎都倒在杰克怀里，她和杰克一样的小心翼翼，屏住呼吸。她知道，完全是因为杰克也在，她才能相信眼前生的事实。

她的手扶在杰克手腕上，那么用力，杰克却完全没有反应，因为在那幻象凝聚的地方，一个身形已经从模糊到轮廓分明。

“妈妈……杰克……”那个身影张开口，叫出口的话语让人喜悦的好像胸膛都会炸开一样。

“妮斯，威廉的妮斯啊！！！”

贝拉看着眼前那个高挑的身影，那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却好像已经相识了几世纪一般的人。她的轮廓，和她的父亲是那么的想象。她的一头红铜色的长，没有父亲的刚硬杂乱，柔顺的波浪般的披散下来。她的眼睛，那巧克力色的眼睛，那仿佛镜子里自己的眼睛一般的眸子。

“妈妈！杰克！”妮斯向前迈了一步，已经站在了母亲面前。她的脸上是带着喜悦的，似乎还有些释然。

“妮斯……真的是你！？”贝拉还有些难以置信，但是那是她的女儿，那是从她的身体里掉下去的肉，她怎么可能认错。她伸出手，想要握住女儿，却现自己的手臂探进了空气里，而妮斯的身形在她的手臂波动间如吹皱的湖水般摇曳模糊开来。

贝拉立刻静止下来，吸血鬼那强大的肉体控制力让她可以长时间的维持一个动作，也不会感到丝毫的吃力。

“妮斯，真的是你，真的是你……”贝拉喃喃的低语着，怕妮斯就此消失不见，她努力克制着想要再次抚摸女儿的心情。

“妮斯！”杰克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确定和震惊，在他记忆里的妮斯，还是那个小娃娃的模样，此时呈现在眼前的却是个成熟的女子了。不应该这么快的……不应该这么快的！

妮斯的表情有些疲惫，但是更多的是和贝拉、杰克相同的久别重逢的狂喜。她好几次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眼泪在眼眶里含着，却怎么也不让它滑落。

“妈妈。杰克，威廉很好，威廉一切都很好。”妮斯勉力的说了这两句，眼看着轮廓就模糊了开来。“等威廉……”

“不！妮斯！妮斯！！！”贝拉再也顾不得那许多，她扑过去试图挽留住妮斯，然而就像一阵烟雾般，妮斯的幻象消失在了空气里。“不！”

贝拉的叫喊声那么声嘶力竭，爱德华在听到的瞬间，顾不上那许多的破门而入。

“生了什么事？”他看着贝拉扑倒在地板上，手指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抓出深刻的痕迹。

杰克却好像失了魂一般站在那里，布满黑色眼圈的、干涩了许久的眼底竟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噼噼啪啪的砸在地面上。

听到爱德华的问句，杰克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他看向爱德华，脸上带着不知是哭还是笑的神情，“妮斯回来了……”

“妮斯！？”爱德华和贝拉同时叫出女儿的名字，不同的是，爱德华的语气里满是惊讶疑惑，贝拉却是撕心裂肺。

“贝拉，别这样，生什么事了？你冷静点！”爱德华用力将贝拉拉起来，用双臂禁锢在怀里，他的身体颤抖着，看着这样疯狂的贝拉，他有种从未有过的恐惧。

“妮斯……妮斯回来了……”贝拉感觉自己全身的毒液好像被投入火里，就要燃烧起来一般，可是在爱德华的怀里，嗅着爱德华身上熟悉的味道，她终于还是找回了她的冷静。

感觉到贝拉平静下来的同时，爱德华也从杰克的脑海中看到了刚刚生的一切。“那是——妮斯？”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长大的妮斯！

他想象过许多次妮斯长大的模样，端庄的，温婉的，或是俏皮、活泼的，他想象了那么多，可是真正看到的刹那，却和构想的那么不同。

他的妮斯，他的女儿，他最最疼爱的宝贝，他从她还在贝拉肚子里就听到她的声音，他在她降生后一天天看着她成长，怎么一下子就变得那么大了。

变的——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可爱的，甜美的女孩儿了。她瘦了，身材高挑了，她的眼睛和她母亲是如此的相似，那深深的忧虑被小心的掩盖，只有浓浓的思念流露出来。

女儿，他的女儿！

“怎么会这样！？妮斯怎么会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