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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满当之际假言其他,付讫我心常青。夏初的午后,一九年某月,媚阳仿佛就要揭开藏匿已久的心悸。在偌大县城里,它厌恶至极不肯奢侈撒下阳光,而偏偏在思源,整日整夜白昼流星与深林晚风,等到揣颗实诚的心终于遇见了同样真挚的人。初识,他浅黑色的略微凌乱,而稍嫌平凡的五官竟增添了一股慵懒的气质,我很喜好他说话,无论什么天长地久的事,或理想或追求,他都不可避免地是一副自在樂意的模样。而往后许多让我们快乐又悲伤的景事,也正式从今天伊始。
阳光灿烂的日子,忘了是哪个晨曦,只记得是和他第一回笑得最肆意的日子。
那天,挨过一上午的课,大家陆陆续续回到寝室全疲惫不堪,只我和李泽意好像精神尚佳,按捺不住地在床上说闲话,太不可思议了,竟感觉不到任何的倦怠。起初是压制住的浅笑,大概是笑话还没触及极点,直到越来越放肆,说的内容也天马行空,完全不着边际,从美国奥巴马谈到刘邦卖草鞋,或从宇宙星际谈到隔壁班女孩……真难以置信,他更衍生其他方面,说得天花乱坠,我也乐至其中竭力附和,有些原本毫无波澜的事被他改编得喜感到了极点,我尽量控制自己的感情,以避免笑得那么难堪那么肆意。其实我说笑话不亚于任何人,而在那天我显然输李泽意一段。他实在是太有趣了!正当我们妄然大笑时,寝室门的推门却全然不知,直到一个“地中海”出现在眼底才惊起冷汗——教务处处长恶狠狠地望着我俩,嘴里骂骂咧咧地询问名字,紧接着便让我们下去,穿上鞋也不敢反抗,毕竟确实有错在先,于是老老实实地跟着处长出了门。
到了其办公室,我和李泽意并排着,等待说教。
“大中午不睡觉,你们两个这是做什么!”处长开口,“要翻天了是吧。”
“老师,我们错了,下次准不这样了。”
“错哪了。”
“不该不睡觉,打扰室友的。”李泽意道。
“嗯。”他走近,“然后呢?”
“下次一定按时就寝。”我信誓旦旦。
“好,这次口头警告,以后再犯上报学校通告。”
“谢谢老师。”
“嗯,去门口自觉站十分钟,过后回寝室安静休息。”
“知道了。”我俩异口同声。
话罢,转身掩上门,罚站着。期间没说话,估摸着时间到了才离开。回到后,午休也快结束了,于是我和李泽意轻轻收拾好床铺,提前去了教室。一路上,阳光依旧如故,照在脸上,褪去了刚才的闹剧,而他忽然认真地说:“以后不能这样,不能打扰他们休息。”
“嗯,我知道。”
“刚才说到哪了?”他又笑起来。
“有些忘了”
“行吧,回位子趴会儿,好像有点困。”
“喔好。”
在人群穿梭中,声音嘈杂,我迷迷糊糊地醒来。这时,有位女同学走过来:“罗老师喊你和李泽意去她办公室。”“?”我眉头紧锁,“喔好,谢谢了。”
我起身走去叫醒李泽意,“罗老师喊我们去办公室。”
“啊?”他显然也震惊。
“走,快。”
走过楼梯,到了走廊上,一眼望去罗老师正在外面站着。我俩连忙跑过去。
“你俩中午做什么了?教务处的电话都到我这了?”
“对不起罗老师,讲话被处长逮住了。”
“你两个真是合得来啊,电话那头跟我说你俩笑声在楼下都听得到。”
“罗老师,他乱说的,没这么夸张。”我道。
“什么?”
“我错了。”
“嗯,不过这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只不过你俩打扰到其他同学午休知道吗,下次不许再犯,听清楚了吗?”
“嗯,听清楚了。”李泽意道。
“陈洵说话。”罗老师望向我。
“知道了。”
“回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