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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凌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于大公子记到了小本本上,如果他知道,恐怕会大喊一声冤枉:“这妞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过了片刻,胡大公子端起酒盅,和于大公子一起走到范凌恒身旁,作为四层最受瞩目的年轻一代领军人物,他的一举一动牵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只见他笑道:“今日有幸得见唐先生弟子,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范凌恒抬起头,微笑着瞄了他一眼,端起面前酒盅道:“我姓范。”

胡二公子脸色变了变,连忙问道:“可是苏州范家?”

“非也非也,范公子乃从百越之地前来杭州……”于大公子笑着解释道,省得胡二公子误认为范凌恒是范仲淹的后人。

而且,百越之地是先秦时期对分布于东南地区古代民族的总称,在那会,百越之地又叫做蛮夷之地。

于简这么说,是想表达范凌恒是个蛮子,没什么势力。

胡松奇作为于简的狐朋狗友,自然听出其语中深意,他和范凌恒碰了下酒盅,一饮而尽,高声道:“范公子,唐先生可是儒学大家,在古文、时文、诗词一道都堪称我大明如今第一人。你能拜入其门下,想必在文脉一道颇有建树,今日恰逢一年一度的西湖诗会,也算是我浙江一带不大不小的盛会,不如范公子也小小的展露一下?”

“你作为唐顺之的弟子,要是作不出来好诗,那便是给唐先生丢人。”胡松奇话中的潜在意思,是个人都能听得明白。

他是胡宗宪的二儿子,作为四楼家境、身份最高的年轻人,本就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再加上胡松奇故意挑高音量,自是惹来不少人侧目,就连几名正在落笔的才子也停下了手中动作。

范凌恒看了看胡松奇身边的于简,再一结合两人身份,哪儿还不知道是这小子在背后挑拨离间,而且这胡宗宪的二儿子一通话下来连吹带捧的,把他抬得高高的,不就是为了看他出丑。

只不过,貌似这次胡二公子踢到了铁板。

范凌恒似笑非笑的看着胡二公子,摇了摇头笑道:“胡公子言重了,我才刚拜入唐先生门下不久,文脉一道博大精深,我自然不敢说有何等建树。唐先生一直教导我:‘纵使文章惊海内,纸上苍生而已。’”

“他还说,学问有两种,第一种是胡二公子指的这种,纸面文章;第二种是万人敌,把学与行结合在一起,这也叫做知行合一。”

“现在我倒还没和唐先生学习诗词,主要学的是知行合一,如果胡公子对第一种感兴趣的话,不如有请胡公子指教。”

话音落了,周遭死一般的沉默,杨清曦一脸担忧的看着范凌恒,其他人甚至用上怜悯的眼神看着范凌恒,暗道这是哪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竟然敢如此对待胡总督的二公子。

胡松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面前这小子竟然暗戳戳说他只会风花雪月,做表面文章,实际内里草包一个,万人敌的本领一点儿不会,这他哪能忍?

但是他明面上又不敢直接去找范凌恒麻烦,上次他路过淳安在驿站休息,仗着自己是胡宗宪的儿子,让当地那个知县准备银子孝敬,还要准备一场大宴。

没想到那名叫海瑞的知县竟然用言语挤兑他,说什么:“胡总督是朝廷的大员,素来教子有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这人一定是假冒胡公子到各地招摇撞骗。”

随后让衙役把他打了一顿,把他身上所有的银两和财产全都拿走了充归县库,还让衙役把他押送给胡宗宪治罪。

他回杭州之后,向老爹告状,本以为老爹会给自己做主,重治海瑞,没想到事实与他想象中的恰恰相反,胡宗宪不仅没有治海瑞的罪,还把他收拾了一顿。

这事儿传出来之后,他一时之间沦为杭州公子哥中的笑柄,这也让他这段时间收敛了点儿。

可海瑞是什么人?人家好歹是正七品官员,一县父母官,他范凌恒又是哪根葱?

胡松奇眼珠子转了转,强行压制自己的怒气,随后摆出一副笑脸道:“对唐先生来说,诗词确实是小道儿,治国治倭才是大事。不过咱们做小辈的也当多亲近,未来为官以后,也当像唐先生和胡总督一般,互为莫逆之交,孔老夫子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范兄既然得以学习唐先生的万人敌本领,想必未来必能成为经纬之才,说不准未来范兄还能成为像唐先生一般的人物,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范兄不想作诗,那咱们就坐下,饮酒、聊天。”

说完,胡松奇一屁股坐在范凌恒对面并热情招呼道:“来来,曹小姐,杨小姐、于兄,大家都是熟人,唯有范兄初次来到杭州,作为朋友的,一起敬他一杯。”

于简符合的端起酒盅,啪啪的连喝了两个,随后又把酒盅倒满道:“先祖曾长期在北京任职,我这小辈其他的没学到,倒是知道北方喝酒规矩是先喝两个再定规矩。”

“这样,我两杯酒也喝了,规矩自然也是我来定,若有那看不起我们于家的,现在就离开。”

曹姓小妞鼓掌笑道:“于哥哥所言极是,不如今日还是由你先开始吧?”

“开始?什么开始?”范凌恒一头雾水,悄声向杨清曦问道。

“就是行酒令,由于简开始,对对联、猜字或猜谜,对上了吃菜,对不上罚酒,我们之前经常玩。”杨清曦轻声解释道。

“行酒令?”范凌恒一脸困惑,前世他们喝酒,没钱的时候玩划拳,有钱了以后为了业务或者随意喝,行酒令又是什么?

“就是先推一人为令官,或出诗句,或出对子,其他人按令之意续令,所续必在内容与形式上相符,否则便算作没有答令。”杨清曦简单解释了下,范凌恒立马恍然大悟。

这不就是类似于后世那种“逛三园”那种形式嘛!只不过稍微需要点文采和才华,恰巧,这两方面是范凌恒最不缺少的。

胡松奇的脸一阵青一阵白,面前这小子竟然暗戳戳说他只会风花雪月,做表面文章,实际内里草包一个,万人敌的本领一点儿不会,这他哪能忍?

但是他明面上又不敢直接去找范凌恒麻烦,上次他路过淳安在驿站休息,仗着自己是胡宗宪的儿子,让当地那个知县准备银子孝敬,还要准备一场大宴。

没想到那名叫海瑞的知县竟然用言语挤兑他,说什么:“胡总督是朝廷的大员,素来教子有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儿子呢?这人一定是假冒胡公子到各地招摇撞骗。”

随后让衙役把他打了一顿,把他身上所有的银两和财产全都拿走了充归县库,还让衙役把他押送给胡宗宪治罪。

他回杭州之后,向老爹告状,本以为老爹会给自己做主,重治海瑞,没想到事实与他想象中的恰恰相反,胡宗宪不仅没有治海瑞的罪,还把他收拾了一顿。

这事儿传出来之后,他一时之间沦为杭州公子哥中的笑柄,这也让他这段时间收敛了点儿。

可海瑞是什么人?人家好歹是正七品官员,一县父母官,他范凌恒又是哪根葱?

胡松奇眼珠子转了转,强行压制自己的怒气,随后摆出一副笑脸道:“对唐先生来说,诗词确实是小道儿,治国治倭才是大事。不过咱们做小辈的也当多亲近,未来为官以后,也当像唐先生和胡总督一般,互为莫逆之交,孔老夫子也说过‘三人行,必有我师焉。’”

“范兄既然得以学习唐先生的万人敌本领,想必未来必能成为经纬之才,说不准未来范兄还能成为像唐先生一般的人物,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既然范兄不想作诗,那咱们就坐下,饮酒、聊天。”

说完,胡松奇一屁股坐在范凌恒对面并热情招呼道:“来来,曹小姐,杨小姐、于兄,大家都是熟人,唯有范兄初次来到杭州,作为朋友的,一起敬他一杯。”

于简符合的端起酒盅,啪啪的连喝了两个,随后又把酒盅倒满道:“先祖曾长期在北京任职,我这小辈其他的没学到,倒是知道北方喝酒规矩是先喝两个再定规矩。”

“这样,我两杯酒也喝了,规矩自然也是我来定,若有那看不起我们于家的,现在就离开。”

曹姓小妞鼓掌笑道:“于哥哥所言极是,不如今日还是由你先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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