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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似乎有一场大雨,大朵大朵的云飘来移去,转眼间变幻无踪。

夏天的祁山,雨特别多,但是并不潮湿,日照尤其强烈,所以丁淳亦在祁山远郊买了一套一百六十平的别墅院子,专门设计了风雨连廊,用来夏季观雨。之所以买一百多平,是因为丁淳亦觉得一个人住,太小会显得逼仄,太大又太空荡冷清。

可是没住过几回。

更多时候,丁淳亦住在各个酒店的大床上。

院子里也种了几株芭蕉。

“风流不把花为主,多情管定烟和雨,雨打芭蕉是很有意境的景。”

当初丁淳亦选择在院子里种几棵芭蕉,就是因为这句话。

可是如今只芭蕉叶子绿得亮,表面油汪汪的,像深宅大院里替老爷们打点家中田产的太太的髻般傲然睥睨着周遭的花花草草,又仿佛一个许久不见良人的深闺怨妇般静静消磨时间。

可他只是偶尔从灯红酒绿中抽身而出,来这里吹吹野风,让自己变身片刻的单纯少年——与那个肮脏的花天酒地无所事事的人毫不相干的单纯少年——在丁淳亦内心深处,他觉得自己的灵魂是肮脏的,是一无是处的。

所以雨打芭蕉的意境,全部浪费了。

昨天联系endy,想看看那位击败他的女士的风采,没想到endy也只是在追求,对方压根儿没答应,不仅没答应,人家连名字都没给endy说。

“丁淳亦,你太无聊了,一潭死水喔!我跟你说喔,那姑娘和你不是一路人,看着她,就感觉看着一朵洁白无瑕的花儿,太单纯了!你千万不要祸害她喔。”

endy依旧是甜甜的语气,可是说出的话却让丁淳亦觉得十分痛心,“亲爱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呐!你忘啦我也曾经是你的honey呐!你……”丁淳亦嬉皮笑脸地还想说点啥,endy已经挂了电话。

endy在祁山出生,但是在温哥华长大,后来又回到了祁山,本地的权贵亲戚就跟鼹鼠的家似的,四通八达,所以追求者属实是从祁山排到了法国。而endy又自认为对于性别的八十种分叉变异有着入木三分的研究,清纯的外表就像食人花的陷阱,只是引诱敌人的伪装,对于两性,她有着乎常人的体验和鄙视,看似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实则水性杨花,到处留情。

“我无聊嘛?我很有趣好吧”。丁淳亦被endy挂了电话以后,嘴巴嘟哝,可是随即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嘟哝,“确实无聊。”

“切,依我看,或许就是一特平凡特普通一女的,”王路抽一口烟,把烟气肆无忌惮的吐在左手边的一个倒流香炉上,烟雾两相撞击,冲击出一个淡淡的旋儿,然后各自缭绕,最终不见影踪,“不都这样吗,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吃口大白脆萝卜,真是爽口啊!”

“或许是什么名贵萝卜呢。”丁淳亦瘫靠在加大摇椅上,懒懒散散。“伯父伯母最近去哪了?”话锋一转,突兀又礼貌。

自从王贝大学毕业后,王路父母就玩起了摄影,不是拍卡拉哈里沙漠的象群,就是拍莫桑比克海峡的海底沙漠,要不就是拍博格利亚湖的火烈鸟,总而言之,主打一个更年期的叛逆和自由。

“他们呐,我也不知道,不过前几天给我消息说让我上班去,你说说,那有啥意思嘛,让我去自个儿家的公司上班,喔,自己挣自己家的钱,不就是左手倒腾到右手嘛,直接给我不就成了?”王路嘬完最后一口烟,也靠向椅子。他说的十分轻松,可是眼神落寞,“再说了,我去能干啥,不是给大小姐添堵嘛。”

丁淳亦昨晚和父母聊天,父母说,要收购一些王路家的地皮,王路家最近资金紧张,到处筹措,颇有举步维艰之感。

丁淳亦父母说这多少年的交情了,不想看着老友的资产被有心之人趁机贱买,所以准备给老友出出力。

并且有意无意的提了几句王家那个性格彪悍独当一面的姑娘。

丁淳亦当然懂了,爸妈这是在催婚了。

“咱们家虽然有钱,但不是特别有钱,像咱们这样家底儿的,在这里一杆子下去能打出八十个来,”丁淳亦父亲说,“那要不是当初在这里买了那么多地,咱们家也没有今天这好日子过。”

“咱们家没啥野心,都是老实人。不挣那么多钱,挣那玩意儿老多也没啥用,挣得多了你花不完,挣得少了也不缺你的,”丁淳亦老妈摊手,“咱老丁家就你这一个独苗,落不到别人手里。”

“我们寻思着,咱们就过正经日子,老老实实的,贝贝脾气也好,我们也从小看着她长大,知根知底,是个好孩子。”老两口一直对丁淳亦强调,“得感谢国家感谢党。”

可是听着老实巴交的一席话,但言外之意是看上这姑娘了,而且想要个儿媳妇,还想让人家的地皮做嫁妆。

可是说实话,先不说地皮不地皮的事,光论人格魅力,丁淳亦就觉得自己配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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