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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雀摸了两把兔子,没再生气,叫小丫鬟把兔子带下去安顿好,笑盈盈的给她披好披风,道,“姑娘去二爷房里正好,这屋里都是臭味,容易熏到姑娘,怎么也得散一晚上才能去味。”

雪浓便转进了沈宴秋卧室,金雀服侍她睡倒,说外面的宴席盛大,沈宴秋不到深夜必回不来,叫她不要等沈宴秋,先歇着。

金雀走后,雪浓窝在被里没一会就睡得迷糊,直听到开门声,她才眼眸艰难的睁开一条缝,是沈宴秋回来了,她忽就醒过来,揪着被偷偷看他,他先去洗漱,出来换了身宽松的衣袍,慢悠悠进被里,张开手抚她背,再轻轻游曳,垂首噙着她的唇吻深了。

房中隐约有细小的嘤咽,断断续续到下半夜。

清早上屋里叫人,金雀忙让小丫鬟们赶紧送洗漱要用的物什去外间,她倒没先入内,等着沈宴秋叫她进里间,但里边儿一直没传人,她心里想着定是还在难舍难分,不好进去扰着人,赶忙叫小丫鬟一起出去,守在廊外。

不多时何故急匆匆过来,说要见沈宴秋。

金雀看何故一脸着急,知有要事,不敢耽搁,忙到里间门前敲门,回禀了话。

未几,门里传来沈宴秋声音低沉,让何故到外间候着。

金雀便叫何故到外间候着,她本想回避,沈宴秋这时倒从里间出来了,不过他内穿的是普通衣袍,只在肩头披了件裘衣,人慵懒舒意,显见的夜里睡得好,他吩咐金雀进去服侍雪浓洗漱,早饭也摆在里间,不必到外面吃了。

金雀答应着,赶紧让丫鬟们把水盆衣服之类的再送进里间,她也入内,只瞧雪浓也醒了,人靠在垫的高高的枕头上,乌发松松垂在肩头,脸如春芙蓉,唇瓣肿红盈润,此刻寝衣倒整齐,只身态似无骨,懒懒的发着娇。

金雀小心扶着她坐起来,她就蹙起细眉坐直,宛若牵动了难忍之处,金雀道,“姑娘可是肚子疼?奴婢叫人熬了红糖水。”

雪浓不便告诉她,不是肚子疼,是……是心口上的,她闭了闭眼,就好像他还在耳边轻轻问着,是不是揉的重了疼了,是不是嫌太轻,是不是可以让他亲一亲。

雪浓再睁眸,强忍着羞,装作不舒服,哑哑的嗯着。

金雀忙叫小丫鬟把红糖水端来,喂雪浓喝下去,问她有没有好些。

雪浓说好些了,但是起身有些腰腿酸软,金雀忙让她再躺片刻,只说这姑娘家来月事都这样,左右沈宴秋通情达理,早饭摆在这里间,雪浓洗漱好就能吃,不需在外走动。

雪浓轻唔着声,没话找话问她沈宴秋去哪儿了。

金雀回了在外间跟何故说话,她便要服侍雪浓换下亵衣再穿衣服,雪浓叫她回暖阁那头看看兔子有没有事,那毕竟是沈玉卿送的兔子,就是在暖阁里干坏事了,也要好生养着。

金雀让个小丫鬟去看,雪浓这里离不得她。

雪浓不想她给自己更衣,艰涩起来,说自己穿。

金雀有眼色,细猜着莫不是两人正有了好事,可姑娘正在月事里,他们二爷总不会这点也不顾及,想是有别的私房缘故,金雀也不是爱探听这些的,便道,“外边儿都知道姑娘偶感风寒,也不是非要换了衣裳,就当在家里,姑娘吃了早饭,再回床歇着也是一样的。”

雪浓背她说服了。

金雀便先侍奉她梳洗,小丫鬟们再在桌上摆上早饭。

雪浓下地道,“二哥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怎不进来了?”

金雀也还不上来,若真是要事,她们这些下人也不好打听,但雪浓不一样,她要想知道,问沈宴秋就行了,沈宴秋又疼她,有什么事断不会瞒着。

雪浓便趿着鞋朝外间走,金雀匆忙拿了件柳青色织金袄给她穿上,外边儿有小厮在,雪浓其实不应该过去,但她知道,雪浓黏人,只跟雪浓道,“姑娘不好出去,就站在门边上瞧一眼。”

她把里间的门开了小半,雪浓单手搭着门,就听何故在说,“……说是、说是既临幸了,总得给个位份,旧衙门那边有些乱,其他大人都等着您过去做主。”

沈宴秋凝重着神色,挥手让他下去,转身见雪浓立在门里,娇怯的瞅着他,一与他目光对上,就侧过身去,纤腰楚楚,体态窈窕动人,她垂着眼尾往他这里看,很想他进来。

沈宴秋心里一动,有了疼惜之意,踱步进去,金雀直叫几个小丫鬟都与她退下。

沈宴秋反手关了门,再伸胳膊环到她后腰上,低头和她接吻,到她软软趴到身前,才意犹未尽的分开唇,将人带到桌前坐下,先舀了燕窝粥放到她手边。

沈宴秋自去了更衣室,回来身上已换了蟒服。

那蟒服及其华贵,是皇帝赐服,等闲时候不常穿,也只在私下面见皇帝时,才要穿着。

雪浓心想着有什么大事情,他未必要吃早饭了。

但沈宴秋撩起蟒服的衣摆,很是闲适的坐下来,就坐在她身边,自盛了百合粥来吃,还有闲心看雪浓小口的喝粥。

雪浓喝了几口粥,看他一眼,轻轻道,“不要你在这里。”

沈宴秋嗯笑,“我等殊玉吃完了再走。”

雪浓道,“你要是因我耽误了事情,回头不能怪到我身上,我可不依。”

“我怎么舍得?”沈宴秋温温笑道。

怎么舍得怪她。

那一腔的柔情蜜意雪浓听的出,她不敢再看他了,怕自己克制不住往他怀里依偎。

沈宴秋说道,“殊玉是存心不叫我哥哥了?以前总二哥哥的叫着,现在跟我置气,也不叫了。”

他说这,雪浓就来气,还叫什么哥哥呢,他们都这样了,再叫哥哥,她也叫不出口了,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他最喜欢逗她。

雪浓抬起眸瞪着他,“你就是坏人。”

说着眼眶要红。

沈宴秋张手抚摸她的脸腮,承认自己是坏人,她才又腼腆的垂下眸,伸着手指拉开他,自顾继续喝粥。

待她喝完了粥,沈宴秋从衣袖里取出一串佛珠,执起她的手戴上去,也没说什么,便出了屋。

那串佛珠看材质就与普通的佛珠不同,泛着美丽的光泽,有些像珍珠,但又比珍珠更多了晕彩,且触之很细腻。

雪浓在沈家也见识过不少宝物,但这佛珠实在看不出质地,只能等回头问问沈宴秋了。

用过早饭,雪浓在床上也躺不住了,她自己换好衣物,去沈妙琴那边串门,却扑了个空,沈妙琴带着妹妹们去了大柳氏那边,她跟大柳氏非亲非故的,也不好意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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