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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若筠忙将女儿抱起来,沈蓟把脸埋在她怀里,不愿被周夫人那瘆人的目光注视。

赵玉屏见沈蓟受惊,叫宫人将周夫人带离,“还不快请周夫人回去。”

“你们……你们……”

周夫人痛哭流涕,“我知道你们心里都有怨,可二郎三郎他们是真心的呀……”

沈若筠与赵玉屏对视一眼,赵玉屏浑若未闻,摸了摸沈蓟脑袋,“她是疯子,阿蓟不要怕她。”

“阿筠,玉屏……你们不能这么绝情啊……”

听她在身后歇斯底里埋怨,沈若筠便将女儿递给赵玉屏抱着,想着既然周夫人找上门来了,她刚好有事要问问她。

周夫人见她回头,有些激动,还以为她心里记挂二郎,“阿筠,你……”

沈若筠笑着问她:“许久不见夫人,不知今日可带周都督的妻子进宫了?”

“叫二郎娶梅娘这事,是我考虑不周,”周夫人擦着眼泪,“二郎和梅娘已经和离了。”

“这倒是件善事,叫人脱离苦海了。”

“阿筠。”周夫人拿不定她是何态度,于是小心翼翼地叫她,“我知道你心肠最……”

沈若筠打断周夫人的话,“我与夫人非亲非故,夫人还是不要这般叫我的好。”

“我知道你怨我,”周夫人嗫嚅,“可二郎他一直都惦记着你……还有老夫人,老夫人是真心把你当孙媳妇的,你们还有孩子……”

沈若筠故作疑惑,“我怎么听不明白夫人这是何意?”

“破镜重圆,不失为一段佳话。”周夫人欲上前拉住她的手,盘算着沈若筠与赵玉屏关系好,若她肯与二郎再续前缘,赵玉屏必会考虑三郎的。

“破镜重圆?”沈若筠将手背到身后,“难道不是夫人觉得我没死在周家,心有不甘吗?”

周夫人闻言一怔,不知她所指,讪讪道:“我知道,当年与你和离,是我们周家对不起你,但那不是二郎本意,是我逼他如此的……”

沈若筠见她想不起旧事,提醒她:“这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事么?我嫁入周家时才十五岁,若非我命大,当年就会不明不白地死在你家。夫人是不记得了,我却日夜也不敢忘。”

周夫人这才想起手镯之事,瞬时抖若筛糠,“你……你都知道了?”

赵玉屏在一旁听得心惊胆战,忙问沈若筠:“她害过你?”

沈若筠小声与她道,“我敬茶后,她送了我一个镯子,还总叫我戴着。那镯子毒着呢,后来我就病了几次。”

“我怎么从未听你说过?”

“我也是和离后才知道的,原来周夫人并不是不喜欢我,而是想要我的命。”

沈若筠冷冷看着周夫人,“夫人想想旧事,再想想你如何逼帝姬和离的……就不要来纠缠了,您是中书夫人,面斥不雅,不是么?”

赵玉屏呸了声,什么也不管了,叫宫人“遣”周夫人出宫去。

两个人回去时,赵玉屏觉得周夫人前倨后恭,十分好笑:“害人的是她,现在来求人的也是她,真有意思嘿。”

沈若筠已见过周季,猜测原因:“周夫人这般,是周家无嗣,她着急了。”

赵玉屏啧声:“周家无嗣,干我们何事?莫非我在她眼里,就是个会生孩子的泥人儿?”

“怕还真是如此。”

沈若筠不想多提周家事,倒是有一桩要紧事问她,“你回宫后,可有多络的消息?”

“我也问过父王,听说她住在杭郊。”赵玉屏道,“父王派过人去接,但是她自己不愿进宫。”

沈若筠觉得多络此举清醒,赵玉屏又小声与她道,“我听说原来的官家被关在别宫……多络她不回来也好。”

“若知道她在何处,咱们就去看看她吧。”

沈若筠提议,赵玉屏也有此意,“我去问问父王。”

濮王虽关了赵殊与他的幼子,但对赵多络、赵潆潆还算仁厚,如她们意,让她们住在杭州城郊的一处别院里。

沈若筠与赵玉屏来时,见那院子不大,倒是布置得干净利落,还种了好些花木,满院皆香。

赵多络正与赵潆潆在院子里制香,两人在备沉香粉。

“多络。”沈若筠叫她,“好久不见。”

赵多络穿了一身素色衣衫,发髻包着布巾子,很是简朴。她一见两人,如在梦里,“阿筠,玉屏?”

赵多络欣喜异常,连招呼的话都忘了说,尤其是见了死而复生的沈若筠,还忍不住落泪。

“哭什么。”沈若筠上前抱了抱她,“对不起,教你担心了。”

赵多络摇头,匆忙擦了眼泪,引她们进屋坐,又去净手泡茶。赵潆潆福了福身,就去帮姐姐洗净瓜果,切好端来。

沈若筠见赵潆潆不似旧年羸弱,笑着问她:“帝姬,你可还挑食?”

“沈姐姐说笑了。”

赵潆潆腼腆一笑,退出去留她们三人好好聚一聚。

“万万想不到,我竟还能再见你们。”

赵多络打量两人,忍不住拿帕子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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