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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君为何寻你?”

“与你无关。”

周沉起身,走到沈若筠身边,见她在庄子上还黑白分明的一双眸子,竟有了些血丝,周沉抬手,轻轻地在她眉间摩挲了两下。

沈若筠忙去拍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为什么与我无关?”

“周沉,这是我家的事。”

“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

沈若筠把自己与周沉的关系,一直定位在各取所需、互不干涉上。此时听到周沉这么说,反驳他:“我们之间并不是真的夫妻,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

“联姻本就是家族之间利益互换,关系缔结……既是如此,我们又如何不算真的夫妻了?”

“何须我来提醒你呢?”沈若筠起身要走,“你既有心仪之人,就别总这样说轻佻话。”

周沉挑眉,似是没想到沈若筠会这么说,“你很在意这个?”

“这和我在不在意无关。”沈若筠不解,“你我并不是真的夫妻,假的就是假的,现在你在闹什么呢?”

“我们之间是真是假,一点也不妨碍我与你之间的事。”周沉缓缓道,“你也可以认为这是我和陆蕴之间的事。”

“这和陆蕴有什么关系?”

“我答应过他要照顾你的。”

沈若筠不信陆蕴会如此说,“可我不用你照顾。”

“那你就只要陆蕴照顾吗?”周沉双手不由紧握,指节攥得发白,“你做什么总这般防备我?”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若筠不耐与他打哑谜,又觉得额间一阵晕眩,“若是你没事的话,我便去……”

“我家的仁和堂,在各路各州都有分号,每年都会运许多的药材……”

周沉见她神色不济,上前扶着她。

“你别靠我这样近。”沈若筠道,“你家运药材,关我何事?”

“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沈家庄子里的秘密么?”

沈若筠脸色更白几分,声音也有些发颤:“原来你去庄子,是这个目的。”

“粮草难运,为什么不与我说?”周沉道,“这本就不是你一个深宅女子能操心得了的事。”

“我作何操心不了?”

“阿筠。”

周沉低低地叫她的名字,两人之间的气氛陡然变得古怪。沈若筠更宁愿他叫自己沈二,至少这样的周沉,她还熟悉些。

“何必要我说得再直白呢?”

他看着沈若筠,一字一顿道,“我父亲是中书侍郎,我二叔是三司副使掌钱谷出纳。我家运东西,各地知事自会行个方便,甚至出力护航……你们沈家有什么?”

沈若筠也看着他,许久未言。她生平第一次被周沉呛在这里,喉里像是半上半下地堵了一口浊气。

周沉说得对,沈家在官场上毫无助力,也无人会行这个方便,总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各路的知事官员都忠君爱国吧?沈若筠看着各地的民生,做梦都不会如此想。

沈若筠腿间绵绵发软,将周沉所说又细思一遍,她不愿却不得不承认,在走陆路运输粮食到冀州这件事上,由周家出面,风险确实要小得多。

周沉伸手环住她:“阿筠,我并不是有意要说得这样直白,只是世道如此。更何况冀北的事并非你沈家一家的家事,你一个女子,做到这份上已经实属不易了。”

“这一次,你想要什么?”沈若筠追问周沉,“我能帮你什么?”

周沉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把人抱起来,“你先去睡一觉,睡醒了我告诉你。”

“你放我下来。”沈若筠恼了,“哪有刚起床就要再睡的,还要去看老夫人呢。”

周沉把沈若筠抱到东梢间的拔步床上,“昨夜这屋亮了一夜的灯,你当我没瞧见么?”

“听话,睡一会吧。”周沉拿铜拔,拨弄着矮几上的一个香炉,“好好休息会,醒了再议此事。”

沈若筠还在想能拿什么和周沉做这次交易,只是确实有支撑不住之感,全身绵软无力,昏昏睡去了。

等她再醒来时,屋里已掌了灯,周沉坐在她床边,见她醒了,似是松了口气。

“终于醒了。”周沉站起身,“可要喝些水?”

“什么时辰了?”沈若筠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声音嘶哑,“我……”

她想要起身,仍感觉全身瘫软使不上力。

“你睡了快两日了。”周沉道,“大夫来瞧过了,说是劳累过度。”

沈若筠自幼身体康健,头疼脑热都比旁的孩子少。又跟着艾三娘学医,极少遇到自己生病不知原因的情形,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摸摸自己的脉息。

“医者不自医的。”周沉去扶她。

沈若筠没什么力气,软软地靠着他,周沉接过早园端来的水,拿来喂她。

“先喝些水。”

沈若筠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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